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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那麼一首歌寫著我們的曾經

借來的標題。 淘漉音樂做過一期專輯——羅大佑:總有那麼一首歌寫著我們的曾經。

歲月有時候真的很古怪, 它會毫不留情地帶走當初最真摯也最純淨的諸如初心諸如信念諸如誓言諸如理想, 這些屬於年輕時光芒萬丈的東西。 但卻把一些柔軟的情愫悄然根植於人的靈魂深處, 歷經歲月打磨, 依然保留著當初的溫度。

我在清晨送走妞兒, 遛完仔仔的間隙, 一首一首聽下來, 有些熟悉有些生分, 但大多能隨著旋律哼唱, 甚至有一兩首, 情不能自已, 心和眼睛都有些微的潮濕。 我並不覺得成年人就一定要不動聲色,

人要鮮活, 才活得生動。

《光陰的故事》:流水它帶走光陰的故事, 改變了一個人

我是在高一的時候認識這首歌的, 1987年, 從一本16開的忘了名字的雜誌上。 那時16歲, 花季年齡。 我每天一個人要走大約半個小時的路程去上學, 沿路看人看燈看自行車,

滿腦子裡都是光陰的故事——不會哼唱, 不識譜, 偷摸著笨拙地在妹妹的電子琴上照著簡譜摁下去, 磕磕巴巴地大致有了一個曲調, 翻來覆去只會半句:流水它帶走光陰的故事……

校園生活現在能想起來的並不十分詳細, 每天都是重複的早鍛煉上課晚自習, 後來騎自行車, 便是下了晚自習一干人海嘯般穿街過巷, 身後經常大媽嬸子們一片罵聲:活土匪!

歌詞裡憂鬱的青春, 那時候並沒有十分深刻的體會。 有體會的多半都是有戀愛懵懂的同學吧。 我那時候並不像人們想像的那麼熱鬧, 更多時候我都在讀一些並不流行我現在都不記得的港臺文學以及其他類型的書籍, 也有和同學溜出去去看電影的蹺課時光。

八一公園對面有不少流動書攤,

據說他們都是新華書店的職工, 業餘時間倒騰書掙外快。 書攤的生意很火, 那是個熱愛讀書的年代。

八一市場距離我家不遠, 這個自由市場從衣服鞋帽到音像箱包一應俱全。 休息天, 我偶爾陪娘去逛街, 從摩肩擦踵的人群中穿過, 喧囂的鬧市光陰的故事有些細嫩而力不從心的纖細。

《是否》:情到深處人孤獨

《一樣的月光》:是我們改變了世界還是世界改變了我和你

我第一次聽到這首歌並不是蘇芮演唱的。 而是在鄭爽主演的《搭錯車》音樂歌舞劇。 鄭爽的模樣我記得有些模糊, 好像是個高挑挺拔的姑娘。 那時我應該讀高中, 一個人看這部劇看得近似魔怔。 用家裡的單卡答錄機把這部劇裡很多歌曲錄了下來,

那時我經常會把電視節目中喜歡的歌曲錄下來, 然後在筆記本或信紙上記歌詞, 再一句一句學唱, 雖然我從來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唱過歌。

除了這首歌, 還有《一樣的月光》。 雖然我生活的環境和主人公風馬牛不相及, 但卻深深被感動, 隨著劇情和歌聲跌宕起伏, 淚流滿面, 雖然那時候我還未經多少世事, 許是為賦新詞強說愁吧。

《請跟我來》也是這部劇裡的插曲。 我當時學得尤為用功的一首歌。 而我第一次和人搭檔唱這首歌, 已經是我工作以後的事情了。 為了參加單位聯歡, 有個銀行工作的哥哥帶著我去練歌, 那時候樂隊伴奏, 我選擇的是《追夢人》 。 銀行工作的哥哥業餘時間跑場子, 做歌手, 為了緩解我的緊張情緒,

他和我合唱了《請跟我來》。

我是個大喇喇的人, 這些歌曲很婉約, 而我怎麼看都屬於豪放派。 我記得當時歌手哥哥說, 你的嗓音很好, 缺少的是練習。 再有, 你現在還小, 等你再成熟一些, 一定會唱出自己的味道的。

這些話, 與我不過耳旁風。

現在偶爾K歌, 果然會有人誇讚我唱歌有味道。 想起當初, 不禁啞然。 不知道那個哥哥現在做什麼, 按他的年齡, 應該是銀行高管了吧。

《童年》:隔壁班的那個女孩怎麼還沒經過我的窗前

春節時,發小兄做東。席間,有殷勤的同學為他暗戀了30年的夢中情人獻歌——《童年》。聽起來頗有幾分浪漫氣息,但很糗的是,歌詞卻是這男生不熟悉的,結果磕磕巴巴,在大家的一片笑聲中結束了。

其實這也怪不得這男生,我們初中音樂課老師教唱的《童年》,歌詞和現在羅大佑版本的略有不同。所以,有失水準也是可以理解的。

這首歌的旋律一想起,我就會想起學校操場的圍牆,想起操場後面的大山,想起蕩起來似乎就在半空的秋千,想起某個同學下午課堂上盪氣迴腸的酣睡,以至於鼻涕三千尺。(多年後,該女生出落成精幹的職場精英。)想起愛打架的男生想起班裡那麼幾個會打扮的女生,想起那條每天我都要步行的小路,想起六一歌詠比賽,想起新年聯歡會……

沒什麼具體的情節,也沒什麼太具體的人,但好像一個個古靈精怪的就在你眼前,而你也活蹦亂跳像一尾魚似的在回憶裡游來遊去。

這種滋味很像小時候的水果糖,那種滋味現在任何昂貴的糖果都無法匹及。

《戀曲1990》:輕飄飄的舊時光就這麼溜走,轉頭回去看看時已匆匆數年

1990年,我結束了短暫的打工生涯,繼續我的讀書生活——財校成為我又一個母校(畢業23年,我只是曾經順道去過一次)。

學校播音室的學長實在長得差強人意,但播放的歌曲卻深得人心。所以,我們也就原諒了他長相的粗糙,接納了他每天出入於和播音室一牆之隔的我們的教室。令我們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看似忠厚的傢伙,居然不聲不響就俘獲了我們班一位女生的芳心,而這個樸素的女生其父是某旗財政局局長。

這些閒事都是後來我聽學長們說的。對於我這個精力旺盛不在球場就在圖書館的女生來說,實在沒有多餘精力去關注別人的事。

《戀曲1990》就是當時學校廣播裡經常播放的歌曲,即使五音不全的同學,也經常會冒出一句:烏溜溜的黑眼珠和你的笑臉……

我在學校很活躍,班級每次聯歡當仁不讓也會唱歌——伴奏的是落地音箱。不過,沒有人見識過我的婉約,我當時的嗓音高亢,經常和女聲對唱,反串男聲。譬如,《我曾用心的愛著你》。原本潘美辰的獨唱,卻來個二重唱。

關於1990年,我想說的故事應該很多,濃縮下,其實就是幾個在心裡能記一輩子的人。近幾年,除了兩個偶爾見過,大多音訊全無,而曾經說,我們在一個城市見面很容易的那個人,已經去了另一個世界。即使真有天堂,他年相遇,年輕的他也難辨認出容顏已衰的我了吧?

《滾滾紅塵》:起初不經意的你,和少年不經事的我

紅塵中的情緣 只因那生命匆匆不語的膠著

來易來去難去,數十載的人世游

分易分聚難聚,愛與恨的千古愁

我唱K選擇的歌曲不多。一來嗓音條件一般,二來喜歡的歌曲這些年來來往往的,依然是有限的老歌。《滾滾紅塵》便是其中一首。

學唱這首歌曲時我應該是戀愛季節,兩個人天天膩在一起都嫌時光太短情不夠濃。像一首歌唱的那樣,生活像花開放。卻不知道何故會愛上這首歌,且每每聽到前奏就會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這些閒話,看似和歌曲無關,卻有著千絲萬縷的瓜葛。

春節時,發小兄做東。席間,有殷勤的同學為他暗戀了30年的夢中情人獻歌——《童年》。聽起來頗有幾分浪漫氣息,但很糗的是,歌詞卻是這男生不熟悉的,結果磕磕巴巴,在大家的一片笑聲中結束了。

其實這也怪不得這男生,我們初中音樂課老師教唱的《童年》,歌詞和現在羅大佑版本的略有不同。所以,有失水準也是可以理解的。

這首歌的旋律一想起,我就會想起學校操場的圍牆,想起操場後面的大山,想起蕩起來似乎就在半空的秋千,想起某個同學下午課堂上盪氣迴腸的酣睡,以至於鼻涕三千尺。(多年後,該女生出落成精幹的職場精英。)想起愛打架的男生想起班裡那麼幾個會打扮的女生,想起那條每天我都要步行的小路,想起六一歌詠比賽,想起新年聯歡會……

沒什麼具體的情節,也沒什麼太具體的人,但好像一個個古靈精怪的就在你眼前,而你也活蹦亂跳像一尾魚似的在回憶裡游來遊去。

這種滋味很像小時候的水果糖,那種滋味現在任何昂貴的糖果都無法匹及。

《戀曲1990》:輕飄飄的舊時光就這麼溜走,轉頭回去看看時已匆匆數年

1990年,我結束了短暫的打工生涯,繼續我的讀書生活——財校成為我又一個母校(畢業23年,我只是曾經順道去過一次)。

學校播音室的學長實在長得差強人意,但播放的歌曲卻深得人心。所以,我們也就原諒了他長相的粗糙,接納了他每天出入於和播音室一牆之隔的我們的教室。令我們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看似忠厚的傢伙,居然不聲不響就俘獲了我們班一位女生的芳心,而這個樸素的女生其父是某旗財政局局長。

這些閒事都是後來我聽學長們說的。對於我這個精力旺盛不在球場就在圖書館的女生來說,實在沒有多餘精力去關注別人的事。

《戀曲1990》就是當時學校廣播裡經常播放的歌曲,即使五音不全的同學,也經常會冒出一句:烏溜溜的黑眼珠和你的笑臉……

我在學校很活躍,班級每次聯歡當仁不讓也會唱歌——伴奏的是落地音箱。不過,沒有人見識過我的婉約,我當時的嗓音高亢,經常和女聲對唱,反串男聲。譬如,《我曾用心的愛著你》。原本潘美辰的獨唱,卻來個二重唱。

關於1990年,我想說的故事應該很多,濃縮下,其實就是幾個在心裡能記一輩子的人。近幾年,除了兩個偶爾見過,大多音訊全無,而曾經說,我們在一個城市見面很容易的那個人,已經去了另一個世界。即使真有天堂,他年相遇,年輕的他也難辨認出容顏已衰的我了吧?

《滾滾紅塵》:起初不經意的你,和少年不經事的我

紅塵中的情緣 只因那生命匆匆不語的膠著

來易來去難去,數十載的人世游

分易分聚難聚,愛與恨的千古愁

我唱K選擇的歌曲不多。一來嗓音條件一般,二來喜歡的歌曲這些年來來往往的,依然是有限的老歌。《滾滾紅塵》便是其中一首。

學唱這首歌曲時我應該是戀愛季節,兩個人天天膩在一起都嫌時光太短情不夠濃。像一首歌唱的那樣,生活像花開放。卻不知道何故會愛上這首歌,且每每聽到前奏就會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這些閒話,看似和歌曲無關,卻有著千絲萬縷的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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