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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功閒話“文人畫”與啟功書畫藝術作品欣賞

啟功最早是以畫出名, 那是在他20歲前後。 他自幼立志當畫家, 在受到祖父的啟蒙後, 我從十幾歲開始, 正式走上學畫的路程, 用工最勤, 先後正式拜賈羲民、吳鏡汀學畫, 後到輔仁大學美術系做助教, 繪畫已成專業。

在輔仁大學美術系任教時的啟功

啟功在十七八歲的時候, 他的一個表舅讓我給他畫一張畫, 並說要把它裱好掛在屋中, 這讓我挺自豪, 但他臨了囑咐道:“你光畫就行了, 不要題款, 請你老師題。 ”這話背後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看中了啟功的畫, 嫌棄啟功的字。 這大大刺激了啟功學習書法的念頭, 從此決心刻苦練字, 是啟功成為書法家的幾元之一, 後來的結果是書名遠遠超過畫名, 成為書畫界美談, 在《啟功口述歷史》書中, 啟功不僅講了上述故事, 還對自己的“畫派”和畫風做了解說, 並對文人畫發表了獨到見解。

啟功、吳鏡汀合作的扇面

啟功說, 他的畫屬於傳統意義上典型的文人畫, 並不意在寫實, 而是表現一種情趣、境界。 啟功認為, 中國的文人畫傳統淵源悠久, 它主要是要和注重寫實的“畫匠畫”相區別。 後來在文人畫內又形成客觀的“內行畫”和“外行畫”之分:“內行畫”更注重畫理和藝術效果,

“外行畫”不注重畫理, 更偏重表現感受。

啟功畫作:米顛拜石

啟功說, 他在學畫的老師賈羲民就是“外行畫”畫派的, 而吳鏡汀是“內行畫”畫派的, 但他們都屬於傳統的文人畫, 而文人畫都強調要從臨摹古人入手, 和解放後大力提倡的從寫生入手有很大的區別。

後來, 為了學習自己所喜歡“文人畫”中的“內行畫”, 啟功特意從賈羲民門下又轉投吳鏡汀門下, 並從臨摹入手, 然後再加入自己的藝術想像和藝術構思, 追求的是一種理想境界, 而不是一丘一壑的真實。

啟功20世紀50年代畫作

啟功在《談詩書畫的關係》一文中, 曾提出這樣的觀點:“元人無論所畫是山林丘壑還是枯木竹石, 他們最先的前提, 不是物象是否得真, 而是點畫是否舒適, 換句話說, 即是志在筆墨, 而不是志在物象。 物象幾乎要成為舒適筆墨的載體, 而這種舒適筆墨下的物象, 又與他們的詩情相結合, 成為一種新的東西。 倪瓚那段有名的題語說他畫竹只是寫胸中逸氣, 任憑觀者看成是麻是蘆, 他全不管, 這並非信口胡說,

而確實代表了當時不僅只倪氏自己的一種創作思想”。

啟功題寫的硯銘

啟功說到自己個人的繪畫風格說, 他自己的畫是屬於文人畫中比較規矩的那一類, 這一點和他的字有相通之處, 即為一些人譏為的“館閣體”。 但啟功把繪畫當成一種抒情的載體, 所以對那種充滿感情色彩的繪畫和畫家都非常喜歡,他在《談詩書畫的關係》一文中又說:“到了八大山人又進了一步,畫的物象,不但是“在似與不似之間”,幾乎可以說他簡直是要以不似為主了。鹿啊,貓啊,翻著白眼,以至魚鳥也翻白眼。哪裡是所畫的動物翻白眼,可以說那些動物都是畫家自己的化身,在那裡向世界翻白眼”。

啟功畫作:教澤流芬

啟功曾在《仿鄭板橋蘭竹自題》中寫到:“當年乳臭志彌驕。眼角何曾掛板橋。頭白心降初解畫,蘭飄竹撇寫離騷。”啟功自己認為這首詩不但寫出了對繪畫情感的理解,也在一定程度上概括了他的繪畫生涯:我從小受過良好全面的繪畫技法的訓練,掌握了很不錯的繪畫技巧,但對繪畫的藝術內涵和情感世界直到晚年才有了深刻的理解。

所以對那種充滿感情色彩的繪畫和畫家都非常喜歡,他在《談詩書畫的關係》一文中又說:“到了八大山人又進了一步,畫的物象,不但是“在似與不似之間”,幾乎可以說他簡直是要以不似為主了。鹿啊,貓啊,翻著白眼,以至魚鳥也翻白眼。哪裡是所畫的動物翻白眼,可以說那些動物都是畫家自己的化身,在那裡向世界翻白眼”。

啟功畫作:教澤流芬

啟功曾在《仿鄭板橋蘭竹自題》中寫到:“當年乳臭志彌驕。眼角何曾掛板橋。頭白心降初解畫,蘭飄竹撇寫離騷。”啟功自己認為這首詩不但寫出了對繪畫情感的理解,也在一定程度上概括了他的繪畫生涯:我從小受過良好全面的繪畫技法的訓練,掌握了很不錯的繪畫技巧,但對繪畫的藝術內涵和情感世界直到晚年才有了深刻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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