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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吐大荒——許欽松山水畫展”深圳開幕

《大地風骨》

《嶺上游雲》

自今天起到5月2日,“吞吐大荒——許欽松山水畫展” 在深圳關山月美術館舉行。 本次展覽集中展現了中國美協副主席、廣東省文聯主席、廣東畫院院長許欽松近九十件山水畫代表作,包括巨幅山水和寫生小品。

許欽松的大山大水在走過北京、上海、廣州、西安、澳門等地以後來到了深圳,來到了關山月美術館,這也是許欽松在深圳舉辦的首次個展;同時,在許欽松眼裡,到關館辦展就有如是向恩師關山月先生做一次彙報。 著名評論家、中山大學教授楊小彥擔任大展學術主持後,也對展出作品進行了重新組合,對展覽內涵進行了再度挖掘。 因此,本次大展既有學術高度,又充滿感情溫度。

文、圖/廣州日報全媒體記者 江粵軍

有溫度的展覽——許欽松關館憶關老

本次到關山月美術館辦展,勾起了許欽松的許多回憶。

許欽松進入廣東畫院工作後,關老作為畫院的院長給過他許多關懷和指點,甚至他全身心投入到山水畫創作中也跟關老的鼓勵是分不開的。

“眾所周知,關老畫梅花是一絕。 1982年,我準備結婚的時候,想著必須告知他老人家一聲。 沒料到關老很快畫了一幅白梅和紅梅交相輝映的《雙清圖》,把我和太太的名字都寫上去,並題款‘新婚志喜’,親自送到我手裡,讓我倆非常感動。 這是最讓我們驚喜的禮物了。 ”

到了上世紀80年代末,許欽松在中山圖書館舉辦個人山水畫展,這也是他在國內舉辦的首個山水畫展覽,那時候沒有什麼開幕式,許欽松跟關老彙報了一聲,77歲的關老在女兒的陪同下,特意從廣州趕到中山看展。

“關老看完作品,我送他出門,要上車的時候,他用粵語對我說:‘畫山水吧,畫國畫吧。

’那時候我還是兩條腿走路——版畫仍繼續畫著,但他特別鼓勵我畫山水。 此前我的山水畫寫生、習作,一有機會就拿給他看,他都認真點評。 關老的這種認可、鼓勵,讓我更加認定了山水畫這條路子。 ”

而關山月美術館的落成,源于關老晚年決定將他的作品捐贈給國家,這無私的精神也深深震撼了許欽松。 “當年關老到深圳來選址,還諮詢過大家蓮花山旁邊的這塊地會不會太偏僻了?大家覺得深圳發展非常迅速,這裡很快就會成為黃金旺地,美術館坐落在這裡很好。 關老欣然接受了大家的意見,馬上列出捐贈作品的清單,一下子捐出了八百多件作品。 ”

自1997年關山月美術館建成以後,許欽松也來過這裡無數次,最後一次和關老相聚,正是2000年關館舉辦的關老梅花展,“還記得當時關老將我招呼到身邊,像是交代後事一樣地告訴我:希望他的梅花作品能夠到中國臺灣去展出,希望他的山水畫能夠到歐洲亮相……我們合影交談以後,老人家回到廣州,一個星期左右便溘然仙逝了”。

而許欽松此前每每到關館來,都是在張羅各種學術展覽,二十多年過去了,此次他的個展首次亮相深圳,讓他感慨萬千。 “這次我特別展出了自己的寫生作品,有點向恩師彙報的意思。 關老生前看過我很多寫生稿,他也一直非常注重寫生,總是告訴我們‘不動就沒有作品’,意思就是不到處走動、不進行寫生、不深入生活,便畫不出好作品來。

這些年來我始終堅持他宣導的路子,積累的寫生稿非常多,最近還上了三清山,也畫了30多張。 ”許欽松道。

見高度的展覽——“四維”解讀與3D呈現

本次展覽,除了有著濃厚的感情色彩,還呈現出新氣象。 雖然大部分作品跟過去的相同,但在楊小彥的學術主持下重新進行組合,並從四個維度深入解讀了許欽松的大山大水:

一、妙不自尋——造境中的文化自覺

去除枯寂清虛的空無境界,建構“妙不自尋”的時代境界,其中所反映的恰恰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文化自覺,以崇高、豪放、曠達、渺遠為造境的風格依據,彰顯了當代語境下的民族氣派。 讓“宏大抒情”成為造境的內在意蘊,是許欽松山水實踐的美學根基。

二、行氣如虹——筆墨中的宏大抒情

重建山水的美學地位,突出筆墨的語言價值,強調造境與時代的血肉關係,擺脫針對地貌的“寫生”式局限,獨創宏觀渺遠的藝術圖式,立足廣東,面向世界,構成了許欽松的內在使命,並外化為個人對於“宏大抒情”的風格定義,形成“行氣如虹”般的氣勢,使宏大抒情與筆墨創新合而為一。

三、日出月入——實踐中的現代轉型

日月在大荒之中出入,時光在天風海山裡穿梭,在這裡,“大荒”是象徵,源於萬水千山,而與具體的萬水千山無涉,包容於萬水千山之中,又超脫於萬水千山之外。

“吞吐”是煙雲繚繞的意象形容,也是天人合一的自由狀態,而目接天地,必然是一派空茫雄渾的氣象。這是許欽松登高望遠時的深切體會:在無盡高空向下俯視時的獨自感受,一切收於眼底,胸中自有大自然的蔥然生機。

四、寫泄萬壑——時代的地平線

許欽松山水的時代性是其藝術的一個方面,其後則始終閃爍著藝術家在專業上的理想之光,以及打通傳統與當代的革新精神。這說明其山水實踐已然超越單純的個人情操,而試圖以一種更為闊大與深遠的眼光重新審視自然景觀與現實世界的內在關聯,從中尋繹出極具象徵力的藝術表達圖式,努力使自己能夠堅定地站在前人成就的高峰上,把向未來遙望與向遠古回溯合為一體,使中國山水藝術得以再度輝煌。

通過對筆墨意境與實踐精神、時代特徵的詮釋,本次展覽將充分展示許欽松山水畫作品的高度。另外,展覽還首次採用全新3D技術,將許欽松山水作品進行立體呈現,讓觀眾通過影像沉浸到許欽松作品的蒼茫渾然之境中。

對話楊小彥——

從宏大敘事到宏大抒情

他做了重大推進

廣州日報:本次展覽,您是按照什麼樣的思路來策劃,為什麼會分成四部分?

楊小彥:我覺得對於許欽松整個山水畫,以往大部分人都是關注其風格和時代的關係,我也曾經討論過比如說許欽松山水畫的地平線問題,他從前輩藝術家的宏大敘事走向當代性的宏大抒情的轉變是一個很重要的推進。因此,我覺得更應該將其嵌入到一個美術史的進程中來看,從橫向轉到縱向,談論山水畫背後的歷史傳承,也就是山水畫的演變歷程。其實我們在國際上看得越多,就越發明白,我們的藝術真正拿得出去的還是傳統的東西,但這個傳統你又必須進行轉型,跟當代接軌。我這次討論許欽松的山水畫,就是基於歷史傳承的上下文,從縱向角度來看他面對什麼樣的問題,嘗試解決什麼樣的困境?有沒有可能通過面對這些問題、解決這些困境而有所成就?我認為一個重要的藝術家,他首先要有問題意識,第二要勇於面對問題,第三還要有一個解決問題的路徑或者方式。“吞吐大荒”這個詞來自于司空圖的《二十四詩品》,我將跟其相關的論述都梳理了一遍,進行拆分,變成四個方面來討論,以呈現他在山水畫創作上的自覺。

廣州日報:那您認為許欽松解決了他所面對的山水畫問題了嗎?

楊小彥:我認為他在解決問題的道路上跨進了一大步。藝術問題不是說說就解決了。我們唯有將他放置在一個歷史的上下文裡面才能看出他面對問題在尋找解決路徑,或者說他的風格面貌正歸結於他意識到了問題的存在。

重建山水的美學地位,突出筆墨的語言價值,強調造境與時代的血肉關係,擺脫針對地貌的“寫生”式局限,獨創宏觀渺遠的藝術圖式,立足廣東,面向世界,構成了許欽松的內在使命,並外化為個人對於“宏大抒情”的風格定義,形成“行氣如虹”般的氣勢,使宏大抒情與筆墨創新合而為一。

三、日出月入——實踐中的現代轉型

日月在大荒之中出入,時光在天風海山裡穿梭,在這裡,“大荒”是象徵,源於萬水千山,而與具體的萬水千山無涉,包容於萬水千山之中,又超脫於萬水千山之外。

“吞吐”是煙雲繚繞的意象形容,也是天人合一的自由狀態,而目接天地,必然是一派空茫雄渾的氣象。這是許欽松登高望遠時的深切體會:在無盡高空向下俯視時的獨自感受,一切收於眼底,胸中自有大自然的蔥然生機。

四、寫泄萬壑——時代的地平線

許欽松山水的時代性是其藝術的一個方面,其後則始終閃爍著藝術家在專業上的理想之光,以及打通傳統與當代的革新精神。這說明其山水實踐已然超越單純的個人情操,而試圖以一種更為闊大與深遠的眼光重新審視自然景觀與現實世界的內在關聯,從中尋繹出極具象徵力的藝術表達圖式,努力使自己能夠堅定地站在前人成就的高峰上,把向未來遙望與向遠古回溯合為一體,使中國山水藝術得以再度輝煌。

通過對筆墨意境與實踐精神、時代特徵的詮釋,本次展覽將充分展示許欽松山水畫作品的高度。另外,展覽還首次採用全新3D技術,將許欽松山水作品進行立體呈現,讓觀眾通過影像沉浸到許欽松作品的蒼茫渾然之境中。

對話楊小彥——

從宏大敘事到宏大抒情

他做了重大推進

廣州日報:本次展覽,您是按照什麼樣的思路來策劃,為什麼會分成四部分?

楊小彥:我覺得對於許欽松整個山水畫,以往大部分人都是關注其風格和時代的關係,我也曾經討論過比如說許欽松山水畫的地平線問題,他從前輩藝術家的宏大敘事走向當代性的宏大抒情的轉變是一個很重要的推進。因此,我覺得更應該將其嵌入到一個美術史的進程中來看,從橫向轉到縱向,談論山水畫背後的歷史傳承,也就是山水畫的演變歷程。其實我們在國際上看得越多,就越發明白,我們的藝術真正拿得出去的還是傳統的東西,但這個傳統你又必須進行轉型,跟當代接軌。我這次討論許欽松的山水畫,就是基於歷史傳承的上下文,從縱向角度來看他面對什麼樣的問題,嘗試解決什麼樣的困境?有沒有可能通過面對這些問題、解決這些困境而有所成就?我認為一個重要的藝術家,他首先要有問題意識,第二要勇於面對問題,第三還要有一個解決問題的路徑或者方式。“吞吐大荒”這個詞來自于司空圖的《二十四詩品》,我將跟其相關的論述都梳理了一遍,進行拆分,變成四個方面來討論,以呈現他在山水畫創作上的自覺。

廣州日報:那您認為許欽松解決了他所面對的山水畫問題了嗎?

楊小彥:我認為他在解決問題的道路上跨進了一大步。藝術問題不是說說就解決了。我們唯有將他放置在一個歷史的上下文裡面才能看出他面對問題在尋找解決路徑,或者說他的風格面貌正歸結於他意識到了問題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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