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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人魂銷(民間故事)

1926年10月3日, 農曆七月初七, 一個成雙成對的日子。 北京有一場婚禮吸引了世人的眼球, 詩人徐志摩與才女陸小曼在此舉行了盛大的婚禮。

這時候婚禮主持人胡適說道:“請證婚人致證婚詞!”

只見徐志摩恩師梁啟超霍然站起, 走上台來, 然後說道:“徐志摩, 你這個人性情浮躁, 以至於學無所成, 做人更是失敗, 你離婚再娶就是用情不專的證明!

陸小曼, 你和徐志摩都是過來人, 我希望從今以後你能恪遵婦道, 檢討自己的個性和行為, 離婚再婚都是你們性格的過失所造成的, 希望你們不要一錯再錯自誤誤人。

不要以自私自利作為行事的準則, 不要以荒唐和享樂作為人生追求的目的, 不要再把婚姻當作是兒戲, 以為高興可以結婚, 不高興可以離婚, 讓父母汗顏, 讓朋友不齒, 讓社會看笑話!

總之, 我希望這是你們兩個人這一輩子最後一次結婚!這就是我對你們的祝賀!―――我說完了!”

這段證婚詞也算得上曠古奇聞了。 恩師梁啟超為什麼會在大喜的日子說出這麼不解風情的話?

徐志摩, 浙江海寧人, 家庭殷實, 他是金庸的姑表哥, 瓊瑤的表舅。 18歲時尊父母命和15歲的張幼儀結婚。

從婚前到婚後, 徐志摩一直是嫌棄張幼儀的。 第一次見到張幼儀的照片時, 便嫌棄的說:“鄉下土包子!”婚後也沒有正眼看過張幼儀, 對其不理不睬。 (下圖為張幼儀)

三年後, 張幼儀剛生下長子, 徐志摩便去了英國留學, 撇下了妻兒。

在英國期間, 徐志摩認識了16歲的林徽因。 兩個風雅、淵博, 有才情的人互相吸引, 難解難分, 一度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下圖林徽因)

正在和林徽因熱戀時, 原配張幼儀來到英國。 張幼儀後來在回憶當天徐志摩接船時的情景這樣寫到:

我斜倚著尾甲板, 不耐煩地等著上岸, 然後看到徐志摩站在東張西望的人群裡。 就在這時候, 我的心涼了一大截。 他穿著一件瘦長的黑色毛大衣, 脖子上圍了條白絲巾。 雖然我從沒看過他穿西裝的樣子。 可是我曉得那是他。 他的態度我一眼就看得出來, 不會搞錯的, 因為他是那堆接船的人當中唯一露出不想到那兒表情的人。

不久, 張幼儀便懷孕了。 徐志摩知道後就說:“打掉。 ”

張說:“我聽說打孩子是很危險的”。

徐說:“我還聽說坐火車會死人, 難道就沒人坐火車了嗎?”沒想到這句絕情的話最後是應驗到了說的人身上。

墜入林徽因情網的徐志摩不久就向張幼儀提出離婚, 已有兩個月身孕的張幼儀不答應。 於是徐對張置之不理, 將其一人再次撇下, 直到孩子出生後, 和張簽字離婚時才重新出現。 值得一提的是這是中國史上依據《民法》的第一樁西式文明離婚案。

父母離婚, 孩子是不幸的, 更不幸的是張幼儀的次子在3歲時夭折了。

此後張幼儀人生發生了巨大轉折, 離開徐志摩的她有種破繭成蝶的味道, 好像是故意要活給徐志摩看似的:先是攻讀幼稚教育,

後出任銀行CEO, 再後來創辦公司, 而且都幹得非常好, 一時威風八面。

徐志摩跟張幼儀離婚後, 本以為終於沒有了羈絆, 可以和林徽因長相廝守。 可漸漸成熟的林徽因發現徐志摩不是她要的那個人, 他是個詩人, 確不是命中的男人。 經過理智的思考後在沒有通知徐志摩的情況下隨父回國了, 後來和清華校草級人物梁思成結婚, 夫妻倆為中國後來的建築學貢獻良多。

先和張幼儀離婚, 再與林徽因失戀的徐志摩也回到了中國。 一回來就認識了好朋友的妻子陸小曼。 (下圖陸小曼)

和徐志摩一樣, 陸小曼也是一個很“浪漫”的人, 是當時有名的交際花。 兩個人認識後, 就像天雷勾地火, 愛的火焰熊熊燃燒, 陸小曼迅速和丈夫離了婚,

要和徐志摩在一起。

兩人決定結婚, 徐志摩就請了恩師梁啟超當證婚人, 結果梁啟超在結婚當日就說了文首的那番話。

陸小曼是一個極度揮霍的人, 為了她的日常開銷, 徐志摩到處去授課, 天南地北的飛, 不停的寫文章賺稿費, 玩命的掙錢, 基本上每月能掙1000塊, 但任然不夠陸小曼開銷。 當時在北大當圖書管理員的毛主席每月掙8塊, 基本能維持日常開銷。 像胡適, 梁啟超這些大教授每月能掙300塊左右。

陸小曼不僅揮霍, 還吸毒, 緋聞也比較多。 徐志摩多次提醒, 毫無效果, 拿她完全沒有辦法。

也許是對眼前的人心煩意亂, 也許是曾經的愛太刻骨銘心。 在得知林徽因將在北平舉辦講座時, 就搭飛機前往, 想去看一看。 為了省錢,就托熟人坐的郵政機,飛機上只有他一名乘客,兩名飛行員,其他都是郵件。

當飛機抵達濟南南部時,忽然大霧彌漫,難辨航向。機師為尋覓準確航線,就降低飛行高度,不料飛機撞上山頭,當即墜入山谷,機身起火,機上三人全部遇難。

當飛機墜入山谷時,山谷中是否會迴響起當年的那段對話:

徐說:“把孩子打掉。”

張說:“我聽說打孩子是很危險的”。

徐說:“我還聽說坐火車會死人,難道就沒人坐火車了嗎?”

……

你最愛的人,傷你最深;能傷你最深的,才是你最愛的人。二者何解?

……

你是一樹一樹的花開,是燕

在梁間呢喃,——你是愛,是暖,

是希望,你是人間的四月天!——林徽因

為了省錢,就托熟人坐的郵政機,飛機上只有他一名乘客,兩名飛行員,其他都是郵件。

當飛機抵達濟南南部時,忽然大霧彌漫,難辨航向。機師為尋覓準確航線,就降低飛行高度,不料飛機撞上山頭,當即墜入山谷,機身起火,機上三人全部遇難。

當飛機墜入山谷時,山谷中是否會迴響起當年的那段對話:

徐說:“把孩子打掉。”

張說:“我聽說打孩子是很危險的”。

徐說:“我還聽說坐火車會死人,難道就沒人坐火車了嗎?”

……

你最愛的人,傷你最深;能傷你最深的,才是你最愛的人。二者何解?

……

你是一樹一樹的花開,是燕

在梁間呢喃,——你是愛,是暖,

是希望,你是人間的四月天!——林徽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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