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的發展有一個不成文的定律:掌握的一方總是想方設法的將新武器應用於戰場, 以獲得相對優勢, 即使這種優勢只是短暫的。 與之相對應的是, 如果一個武器不再被使用, 那是因為這種武器無法再為使用者獲得優勢。 但是核武器的出現打破了這一定律。 對核武器的管控早已超越軍事的範疇, 成為冷戰的核心議題。
在核武器誕生之初, 人們確實將核武器(原子彈)與其他武器同等看待, 認為它只不過是一種新的可以獲得戰場優勢的武器, 儘管人們知道這種炸彈的破壞力足以造成上萬人死亡。
可以說, 杜魯門總統開了一好頭。 正是這個曾經名不見經傳的,
但是, 認識到是一回事, 付諸實際又是另一回事。 身懷利器總是會誘使人們使用它。 尤其是在戰爭中, 一旦戰爭爆發, 憤怒和恐懼很容易就會衝破理性的圍欄, 這一點克勞塞維茨早就警告過世人。 面對如何使用核武器這一命題, 美國軍政界提出“有限核戰爭”理論, 認為可以有限度的使用核武器, 或者說, 根據實際情況選擇是否使用核武器以及如何使用核武器。 但是時任美國總統的艾森豪對此斷然拒絕。 艾森豪指出, 沒有有限的核戰爭, 一旦使用核武器那就只有一種情況——毀滅性的核報復。 人們也許很難想像, 這位曾經叱吒風雲的盟軍統帥怎麼會在對核武器使用的認識上變得如此狹隘。 但事後想來, 又會驚訝於這位五星上將不愧為偉大的軍事家:在美蘇都有核武器的情況下,
在甘迺迪和赫魯雪夫上臺後, 這種核邏輯曾一度面臨考驗——古巴導彈危機——這大概是二戰以來世界面臨的最危險的時刻。 人們曾經認為赫魯雪夫向古巴運送核導彈是為了打破美國的核優勢。
雙方簽署《限制戰略武器協定》
隨著雙方核彈頭數量的不斷增多、洲際彈道導彈的快速發展。雙方對“相互確保摧毀”的認識從心照不宣變成了公開表達。1963年,《有限禁止核子試驗條約》達成,禁止在大氣層內試驗核武器。1968年《核不擴散條約》簽署,這個條約要求有核國家不要再幫助其他國家獲得核武器。1972年《限制戰略武器協定》達成,規定雙方可以擁有的洲際導彈的數量,並且規定可以通過偵察衛星對對方進行核查。最有意思的是1972年簽署的另一個條約《反彈道導彈條約》,這個條約限制雙方防禦對方的洲際導彈。這個條約的簽署,也標誌著“相互確保摧毀”正式成為有核各方對核武器意義的認可。
雖然到了80年代,美蘇雙方又經歷了第二階段限制戰略武器談判的拖延、中程導彈部署問題、星球大戰計畫等等危險的倒退。但是在這種相互毀滅的邏輯之下,核不擴散體系建立了起來並且延續至今,成為當今世界和平與安全的一個基石。我們套用克勞塞維茨的警告和艾森豪的主張:恐懼和瘋狂是那麼容易打破理性的圍欄,核武器的使用也必然招致對方更大規模的報復。可見今天的核不擴散體系是多麼的來之不易。
雙方再次回到了“相互確保摧毀”的道路上來。雙方簽署《限制戰略武器協定》
隨著雙方核彈頭數量的不斷增多、洲際彈道導彈的快速發展。雙方對“相互確保摧毀”的認識從心照不宣變成了公開表達。1963年,《有限禁止核子試驗條約》達成,禁止在大氣層內試驗核武器。1968年《核不擴散條約》簽署,這個條約要求有核國家不要再幫助其他國家獲得核武器。1972年《限制戰略武器協定》達成,規定雙方可以擁有的洲際導彈的數量,並且規定可以通過偵察衛星對對方進行核查。最有意思的是1972年簽署的另一個條約《反彈道導彈條約》,這個條約限制雙方防禦對方的洲際導彈。這個條約的簽署,也標誌著“相互確保摧毀”正式成為有核各方對核武器意義的認可。
雖然到了80年代,美蘇雙方又經歷了第二階段限制戰略武器談判的拖延、中程導彈部署問題、星球大戰計畫等等危險的倒退。但是在這種相互毀滅的邏輯之下,核不擴散體系建立了起來並且延續至今,成為當今世界和平與安全的一個基石。我們套用克勞塞維茨的警告和艾森豪的主張:恐懼和瘋狂是那麼容易打破理性的圍欄,核武器的使用也必然招致對方更大規模的報復。可見今天的核不擴散體系是多麼的來之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