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個髮型?換件衣服?換輛車?不如換一種活法!
我從來不否認黑長直,金棕浪是眾人眼中女神的標配,也不質疑自來卷,鳥窩頭是平庸甚至邋遢的代名詞,關於頭髮,你瞭解多少?
大人們常常挑逗小一輩,問我們還記不記得那些兒時囧事,昨天經過北京胡同兒,王大爺叼著煙,這只手揪著遭殃叛逆少年的耳朵,煙雲吐霧的醍醐灌頂,一口京腔:“你丫還記得你打小兒光屁股滿胡同兒蹭飯吃的時候兒嗎?”
我笑了笑,想起了我爸常問我:“還記得你的幼稚園老師嗎?”
也是奇怪,按理說一個20多歲的大姑娘哪能記得小時候的事啊!可偏偏幼稚園老師的模樣在我心裡是個清晰的結,
幼稚園的時候,班上的女生清一色全是長髮,那時候我上全天託管,
那天,不知是我腦子長毛了還是怎麼著,竟把老師的話當了真!當晚回家就撅個小嘴,非讓我爸帶我去理髮店剪寸頭。第二天老師看著我無語凝噎的表情真是夠尷尬。
現在想想,我這頭像黑森林一樣茂密的野生長髮,大概就是那時候被養育,和寸板頭一起破土而出了吧……我爸也真是沒主見!那時候他怎麼就同意了呢?!
“板寸頭比長髮漂亮多了!”那是我對髮型的第一個概念,體驗不是很好。
再後來,上了小學,我意識到女孩子還是需要飄飄長髮,
“好看的髮卡需要美美的長髮。”嗯,留長髮真難。
初中高中,學校管得嚴,披頭散髮不紮馬尾就好像要被浸豬籠似的,課程緊的連每日洗頭都變成了奢侈,學校裡的女生全是“馬尾朝天四眼相對”。生活字典裡除了“學習”兩個大字以外,其他的都見不得天日。
“女生必須紮馬尾!”校領導的每日審查讓我對髮型沒有了好感,內心毫無波瀾,只荒誕的翻了個白眼:“無所謂。”
終於熬過了九年義務教育和三年的行屍走肉,大學裡的髮型真多,我喜歡波西米亞卷配上西伯利亞棕,混血氣質讓人欲罷不能。顏值巔峰期迎來了我的初戀,他很優秀,以至於半路殺出了好多程咬金,但我終究沒能劈荊斬麻,還是被人挖了牆角。我哭了,用那雙哭花了的眼睛祈求理髮師為我剪去長髮,只要不讓我看到鏡子裡的原來的自己就好。我閉著眼,不敢看也不捨得。
再睜開時,看著鏡子裡全新的面容,我告訴自己:“該醒了。”
現如今,我穿著新買的焦糖色風衣,短髮飄飄。天空很藍,空氣裡仿佛隱藏著一絲洗髮水的香氣,我有點想念我的長髮,但心裡毫無悔意,一如兒時寸板頭的自己。
我摘下貝雷帽,回頭率很高,我開心的不得了,於是隨手自拍準備發個朋友圈,擲地有聲的打出四個字,“從頭開始”。
此時陽光正好,彈個車app突然彈出一個消息,我撥了撥眼前的碎發,五個字清晰的鏗鏘有力:“換一種活法。”
一成首付彈個車,組織了一場線下換想症活動,2017年10月16號中心大廈底層停車場,我們一起在鋼鐵森林換種活法!
再睜開時,看著鏡子裡全新的面容,我告訴自己:“該醒了。”
現如今,我穿著新買的焦糖色風衣,短髮飄飄。天空很藍,空氣裡仿佛隱藏著一絲洗髮水的香氣,我有點想念我的長髮,但心裡毫無悔意,一如兒時寸板頭的自己。
我摘下貝雷帽,回頭率很高,我開心的不得了,於是隨手自拍準備發個朋友圈,擲地有聲的打出四個字,“從頭開始”。
此時陽光正好,彈個車app突然彈出一個消息,我撥了撥眼前的碎發,五個字清晰的鏗鏘有力:“換一種活法。”
一成首付彈個車,組織了一場線下換想症活動,2017年10月16號中心大廈底層停車場,我們一起在鋼鐵森林換種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