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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人亦有賞味期限,走向沒落也是一種美

賞味期限過了,美食便成了瀉藥。

電影放至終場,初看的新鮮好奇,再不可複現。

白了頭髮,皺紋爬上眼角,再多沉澱,終究是沒有年少人粗糲的銳氣。

但我偏愛電影中那些沒落的人兒,

繁華落盡的悽楚,或生命盡頭的壯烈,總讓人心有戚戚。

▲曾經的“吸血伯爵”貝拉·盧戈西,半生漂泊跌宕。

在轉瞬即逝的光芒後,陪伴他的是傷痛、藥癮與落寞困頓的晚年。

對吸血鬼而言,永生是逍遙的歡宴,可生而為人,死亡,未必不是爬出深淵

▲藝伎,指經過嚴格茶道、書法、樂器、舞蹈、禮節等訓練,服務於上層社會的日本女性。

她們賣藝不賣身。客人要想進一步接觸,就要成為藝伎的旦那。

而未能尋得旦那的藝伎,在年長色衰之後,就可能淪為世俗的煙花女子

▲提起美國西部,總不由想起[燃情歲月]裡,熱情狂野的特裡斯坦和兄弟倆賓士在草原上。

他們的家鄉部分取景于黃石國家公園。那裡確實有廣袤的山脈、金色的田野,清澈的河流。

但一切快樂,也是隨著離開那裡而逐漸消失

▲生活中的諸般變故,讓陸焉識無法重拾當年的生活。

但無意間說出的一句法文,

讓人浮想他曾經的風華

▲馬克·斯特朗說,梅林那首《Country Road》,不需要特意練。

因為梅林也不是唱歌好手,他只是要轉移注意。

但這粗糙的一聲聲,堅定的一步步,讓他的落幕格外壯烈

▲[夜宴],青女微笑喝完毒酒,唱畢一曲《越人歌》,氣絕。

因一曲表明了心跡,便死也心甘情願

欄目出處:留聲

點擊閱讀:《越人歌》

▲喪屍大多是作為被主角屠殺的對象而存在,其本身很難成為主角。

雖然一塵不變的喪屍熱潮已經逐漸冷卻,但全新的喪屍的設定,也在逐漸醞釀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