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文網

人物故事:80歲的牟芳亭,執著的棲霞牟氏族譜守護者

牟氏家族,在棲霞家喻戶曉,在膠東也聲名顯赫。不過,提到牟氏家族,多數人只知道牟氏莊園的主人牟墨林及其子孫,對其他牟氏族人卻知之甚少。

實際上,棲霞牟氏家族自第一代祖先牟敬祖從湖北來棲霞任職落戶以來,

至今已經繁衍了20多世,葉大根深,子孫眾多。

對於外人而言,知道個牟墨林就已經足夠;但對於牟氏族人來說,無論貧富,都是名宦公(牟敬祖去世後被供奉在棲霞名宦祠,因此被稱作名宦公)子孫,都有名列族譜的資格。

自清代以來,棲霞牟氏家族每隔一段時間都會組織修譜事宜,以此明輩分、序昭穆。在建國以前,棲霞牟家曾三次修撰族譜,第一次在清朝康熙年間,第二次在嘉慶年間,第三次在民國時期。而到了上世紀90年代末期,不少牟氏族人又重新組織修譜,歷經數載,終有所成。

令人感歎的是,由於種種原因,現在對族譜感興趣的年輕人不多,對這些事情熱心的,大多是一些耄耋老人。

1938年出生的棲霞市蛇窩泊牟家疃村老人牟芳亭,就是其中之一。

20年前刊行的《棲霞名宦公牟氏望族》新譜,主編為牟日寶和牟珍。但牟芳亭老人也出力甚多,他和族人曾專門南下湖北,探訪牟氏先祖資料,後來的重修族譜告示,也出自他的手筆。

慚愧的是,筆者此前對牟芳亭老人瞭解不多,第一次登門還是幾經輾轉打聽:我們先去了牟家河西村,村中的老人眾口一詞,說家族歷史,周圍十裡八鄉,只有牟家疃村的牟芳亭最懂。

牟芳亭老人的房子,是三間農村舊居,在他的臥室兼客廳當中,擺放最多的東西都是書。老爺子說,自己是受父親影響,從小對家族文化感興趣,長大後,不由自主的就投入到整修家譜的工作中,

雖然他作為一個農民,大部分時間還要種地。

實際上,用“農民”這個詞來形容牟芳亭並不恰當,因為他精通文言文,會寫毛筆字,更像以前私塾中的教書先生,即便不教學,稱呼他一聲“先生”,也恰如其分。

但之所以稱呼他為“農民”,是因為他的生活來源基本取自土地。老爺子不但要種地,而且還要經常趕集賣東西,以此貼補家用。

(牟老爺子的自行車,他經常騎車趕集)

不過,就是在如此的條件下,牟老爺子有次聽說海陽有個村有姓牟的人,但卻沒有編入族譜的消息之後,自掏腰包花了150元錢租車到那個村裡,一尋究竟。“如果是同宗同族,修族譜把人家落下就太不應該了。”牟老爺子說。經過考證,海陽那個村的牟姓人家來自棲霞的鐵口,與名宦公牟氏同姓不同宗。

這件事情,更加證明了90年代那次修譜的精確性。當時,牟日寶、牟芳亭等熱心的牟氏祖人,遍地尋訪,走遍了膠東很多村莊,即便某個村只有一兩戶牟姓人家,也要尋個究竟;此外,他們還多次到湖北、東北等地,尋訪祖譜和搬遷的子孫情況,“不敢說百分之分,但基本可以說,名宦公的子孫,都收進了新譜當中。”

牟芳亭老人說,現在的牟氏族人大多在20世以後,19世以前基本都是老人,現存輩分最大的應該在17世,他自己是20世。

如今距離上次修譜已經又過了20年,這20年當中,牟老爺子仍在不斷整理新資料。他在紙上用小楷書寫下來,已經成堆。每逢有人登門請教,即便不是牟氏族人,牟老爺子也會熱情介紹。但對於年輕人不感興趣這一點,牟老爺子也很感歎。

年輕人或許現在對族譜不感興趣,但終有一天會發現這些族中長者的可敬之處。人,畢竟不能忘了祖宗。

與名宦公牟氏同姓不同宗。

這件事情,更加證明了90年代那次修譜的精確性。當時,牟日寶、牟芳亭等熱心的牟氏祖人,遍地尋訪,走遍了膠東很多村莊,即便某個村只有一兩戶牟姓人家,也要尋個究竟;此外,他們還多次到湖北、東北等地,尋訪祖譜和搬遷的子孫情況,“不敢說百分之分,但基本可以說,名宦公的子孫,都收進了新譜當中。”

牟芳亭老人說,現在的牟氏族人大多在20世以後,19世以前基本都是老人,現存輩分最大的應該在17世,他自己是20世。

如今距離上次修譜已經又過了20年,這20年當中,牟老爺子仍在不斷整理新資料。他在紙上用小楷書寫下來,已經成堆。每逢有人登門請教,即便不是牟氏族人,牟老爺子也會熱情介紹。但對於年輕人不感興趣這一點,牟老爺子也很感歎。

年輕人或許現在對族譜不感興趣,但終有一天會發現這些族中長者的可敬之處。人,畢竟不能忘了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