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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是古代的公務員,可為何一到過新年就快樂不起來呢?

過新年,不管是公務員還是一般的上班族都會放假,特殊崗位另說。辛苦了一年,大家可以盡情的享受歡樂,可以走親訪友,旅遊宴飲等等,快樂感可以說爆棚。可為何古代的官員一到過新年就快樂不起來呢?

一來集體活動太多,可自由支配時間太少。

新年來到前夕,不管哪個朝代的皇帝都會舉行封寶儀式,就是將皇帝的寶印封存起來。在這儀式中,內閣大學士、欽天監、禮部官員等必須要參加,誰都不許缺席。完了還有祭神、祭祖、宴會等,

官員豈能不去捧場?另外唐宋兩朝的皇帝過年花樣最多,除了這些例行活動外,還喜歡沒事兒出去轉悠看風景,官員豈能不陪著?

要知道古代官員過的新年,其實是指農曆正月初一開始,並非我們現在的元旦,這是從唐朝才開始享受的明文規定假期,一起是七天。元明清三朝則給縮減了,變成了三天。

所以說,這一套活動下來,新年假期估計就結束了,還累得跟狗一樣,

換誰都快樂不起來。

二來資歷淺、沒錢送禮的官員,新年還要值班。

北宋錢易編撰的小說選集《南部新書》就曾有過這樣記載,說唐朝禦史台最會欺負新人,只要是剛入職的官員,統統“節假值五日,謂之‘伏豹值’;(其他)百司州縣初授官,陪值者皆有此名”。

意思就是說,不管是平時的週末還是新年假日,新人都必須要為老人替班,全國各地一個樣。這和我們所知的“論資排輩”有得一拼,熬著唄。

當然了,如果新人花錢送禮走後門的話,也是可以不用值班的。

這一傳統始于西漢時的宮禁“三署”,就是誰出辦公經費,誰就可以享受外快休假,回家過年。到了唐代之後,官員走後門休年假就幾乎公開化了。那些沒錢的新入職小官,就算是生病請假,

也得用規定的週末來抵,所以有的官員一年到頭都是在值班。

三來,新年休假一定要幹正經事,如果外出娛樂被發現,還要當心被告狀。

啥是正經事呢?其實這也是漢朝傳下來的。當時官員在假期裡,要麼去在職進修,如宋均“每休沐日,輒受業博士。

”要麼下地幹活,如尚子平“為縣功曹,休歸,自入山擔薪,賣以飲食。”要麼就搞科學實驗,如蔡倫“每至休沐,輒閉門絕賓,暴體田野。”

雖說到唐宋有所好轉,規定沒那麼嚴了,但仍舊以“日夜出遊戲”為鄙事。

如果新年假期裡幹了不正經的事會咋樣呢?

據《能改齋漫錄》中的記載,北宋著名的政治家章得象喜歡賭博,“作正字(秘書省職稱)日,元正休與丁晉公博。……約明年複博”,沒曾想假期剛一結束,就被監察禦史狠狠參了一本,說他作為皇帝身邊的重臣,理應在假期為皇帝祈福,而絕非去賭博,算不得一名諍臣。

另外王安石在任宰相時,也經常干涉官員們假期中的娛樂活動,“時汴京員吏好因元正沐遊戲市里,為百姓所患。介甫(王安石的字)出逢之,必下車公謁,以愧其心,自是莫敢出者”。這大過年的,官員們連逛個街也不行,怎能快樂得起來?

四來就是彼此間的拜年賀節了。

這個沒啥好說的,跟我們現在差不多,七天假期幾乎全在走親戚拜年的路上了,著實累人。

這眼瞅著就要過年了,你能快樂得起來嗎?

北宋著名的政治家章得象喜歡賭博,“作正字(秘書省職稱)日,元正休與丁晉公博。……約明年複博”,沒曾想假期剛一結束,就被監察禦史狠狠參了一本,說他作為皇帝身邊的重臣,理應在假期為皇帝祈福,而絕非去賭博,算不得一名諍臣。

另外王安石在任宰相時,也經常干涉官員們假期中的娛樂活動,“時汴京員吏好因元正沐遊戲市里,為百姓所患。介甫(王安石的字)出逢之,必下車公謁,以愧其心,自是莫敢出者”。這大過年的,官員們連逛個街也不行,怎能快樂得起來?

四來就是彼此間的拜年賀節了。

這個沒啥好說的,跟我們現在差不多,七天假期幾乎全在走親戚拜年的路上了,著實累人。

這眼瞅著就要過年了,你能快樂得起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