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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和珅權傾朝野,大都不敢反抗,此三人站出來:我跟你死磕到底

說起清朝,不得不說這一個巨貪和珅,同時來說,和珅也是一個能人,至於他的斂財和權勢,都是靠自己一步一步走向巔峰的,當努爾哈赤的滿清鐵騎從山海關湧入中原,到真正實現中原地區的統一,

努爾哈赤,皇太極,多爾袞等等女真領袖確實建立了不小的功勳,前人栽樹後人乘涼,到了乾隆時期,乾隆一手提拔上來的和珅,在朝廷治理方面確實給乾隆幫了不少忙,也處理了很多實際的問題,可是,另一方面,和珅在做事情的同時,也在給自己斂財,乾隆皇帝其實是知道的,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和珅也是能臣啊,於是乾隆皇帝當政時期,
和珅的勢力越來愈大,以至於整個朝廷都沒有幾個人敢和他對著幹,雖然說乾隆皇帝沒有下決心把和珅處理掉,但是,下面當官的臣子中,還是有很多的 人看不慣和珅的,尤其這三個人,真的敢和和珅對著幹,一直死磕到底,他們是誰呢?

真正敢和和珅鬥,並且和和珅鬥過的,有三個人:

一個叫尹壯圖,一個叫曹錫寶,一個叫謝振定,聽我一一道來這三人的來歷。

第一個人就是尹壯圖

尹壯圖,字楚珍,雲南蒙自人,乾隆三十一年(1766年)中進士,乾隆三十九年(1774年)入閣任內閣學士,兼禮部侍郎。

乾隆五十五年(1790年),和珅創設議罪銀制度。這個制度是什麼呢?

議罪銀,是清朝乾隆年間由和珅提議設立的一項以錢頂罪的制度,即根據官員犯罪情節的輕重以多少不一的銀子來免除一定的刑罰,

此法出臺後,立即受到貪官污吏的歡迎,同時也招致一些直吏的質疑。應該說,議罪銀制度的實施,使乾隆皇帝的錢包鼓了起來,解決了他個人的財政危機。但同時,也加速了那些貪官們斂財的力度和速度,加深了清王朝腐敗的速度。

尹壯圖深感此制度誤國,於是上書乾隆帝,直言議罪銀制不利於朝廷,此議遂罷。尹壯圖又上奏:“各督撫聲名狼藉,

吏治廢弛。臣經過地方,體察官吏賢否,商民培養皆蹙額興歎,各省風氣,大抵皆然,請旨簡派滿洲大臣同往各省察查望。”乾隆命戶部侍郎慶成帶他四處調查,卻查無實據,尹壯圖到了山西太原後即奏陳“倉庫整齊,並無虧缺,業已傾心貼服,可否懇恩即今回京待罪?”但乾隆不同意,“一省查無虧缺,恐不足以服其心,尚當前赴山東及直隸正定、保定等處”,要尹繼續訪查。
尹壯圖覆奏稱:“所過淮、揚、常、鎮以及蘇州省會,正當新年慶賀之時,溢巷摩肩,攜豚沽酒,童叟怡然自樂。”尹壯圖再次上書,“自承虛誑,奏請治罪”。

朝中大臣打算議以死刑,乾隆以“不妨以謗為規,不值加以重罪也”,被貶為內閣侍讀,乾隆五十七年八月,辭官養母,史稱尹壯圖案。

一直到嘉慶四年才重新被起用。

第二個人就是曹錫寶

曹錫寶(1719-1792),字鴻書,一字劍亭,江南上海人。跟和珅的過節要從劉全說起,劉全是和珅的忠實家奴。

在當時,曹錫寶協辦大學士和珅執政,其奴劉全恃勢營私,衣服、車馬、居室皆逾制。錫寶將論劾,侍郎南匯吳省欽與錫寶同鄉裡,聞其事,和珅方從上熱河行在,馳以告和珅,令全毀其室,衣服、車馬有逾制,皆匿無跡。錫寶疏至,上詰和珅。和珅言平時戒約嚴,或扈從日久漸生事,乞嚴察重懲。乃命留京辦事王大臣召錫寶問狀,又令步軍統領遣官從錫寶至全家察視,無跡,錫寶自承冒昧。

上召錫寶詣行在面詰,錫寶奏全倚勢營私,未有實跡,第為和珅“杜漸防微”,乃有此奏。複諭軍機大臣、大學士梁國治等覆詢,錫寶又承“杜漸防微”語失當,請治罪。下部議,當左遷。上手詔略言:“平時用人行政,不肯存逆詐億不信之見。若委用臣工不能推誠布公,而猜疑防範,據一時無根之談,遽入人以罪,使天下重足而立、側目而視,斷無此政體。錫寶未察虛實,以書生拘迂之見,讬為正言陳奏。姑寬其罰,改革職留任。”

第三個人就是謝振定

謝振定(1753-1809),字一齋,號薌泉,湘鄉(今漣源市金石鎮桃林村)人。謝振定出生於書香世家,少年聰敏好學,隨父兄在家鄉湘鄉縣常林桃林灣讀書,10歲前就讀遍了十三經。乾隆四十二年(1777)他與兄振甯同舉於鄉,越三年,為乾隆庚子科進士,改庶起士,授編修。

乾隆後期,吏治腐敗,佞臣和珅得到乾隆的寵信,封為一等公,且與皇帝結成兒女親家,是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臣。他恃寵貪財納賄,植黨營私,內外官僚多是其黨羽,把攬朝政近三十年,可謂氣焰熏天。和府還養有一班家奴,仗著主子勢頭在京城裡也是橫行無忌,作威作福。如一個家奴叫劉全,竟蓋房豪奢得勝過皇室宮殿,禦史曹錫寶參奏上去,哪知和王申連夜派人通知劉全拆毀蓋過,過日欽命大臣來現場查勘,卻無實證,結果劉全無罪免審,而曹禦史卻以“誣告”罷官。連個家奴都參不倒,可知主子和珅何等勢頭。於是這班家奴越發肆意妄為。還有一個家奴,是和王申一個愛妾的弟弟,這個“小舅子”常乘坐一品大員的車轎前呼後擁招搖出入,人都畏懼其權勢,不敢詰問。謝振定對和氏家奴的恃勢橫行深惡痛絕,決意伺機予以懲辦。

嘉慶元年(1796)某日夜間,謝禦史巡視北京東城,正碰見那家奴豪車駿騎彪彪然馳來,巷裡路人避讓不及即鞭笞交下。謝禦史目睹此一幕,義憤填膺,即令手下將其攔住擒拿訊問,謝禦史怒斥家奴橫行霸道坐車越份,令手下杖責。那家奴惡聲惡氣叫道:“我是相府家人,你敢笞我?我乘我主車,你敢笞我?”謝禦史雙目逼視那惡奴,聲若洪鐘道:“你是何人?!敢充相府家人?!如此橫行不法,按律該斬!”隨即喝令手下將惡奴揪出,一頓痛笞,直打得那傢伙威風掃地。謝禦史又手指車轎道:“此等僭越之物,已給小人玷污,豈堪相爺再坐?”當下一把火點燃車轎當街燒毀。京城眾百姓本就憎恨這班寵奴,此時眼見惡奴被笞車被燒,人人拍手稱快,稱譽謝禦史為“鐵面禦史”“今之董宣”,於是“燒車禦史”名震京城。

謝禦史執法燒車後,和珅銜恨報復,捏詞彈劾,謝氏竟被削職歸籍。嘉慶四年經禦史廣興給事中王念孫參奏,帝傳旨逮捕和珅伏法,抄沒其家產值銀達十億兩(時有“和珅跌倒,嘉慶吃飽”之語)。是年九月特旨起用謝振定為禮部主事。謝氏應詔上任,稟陳時務數事,言論高超不苟同。後遷儀制司員外郎,並先後典試江南、陝西,所舉拔者皆名士。嘉慶十一年至通州糧廳任糧督,捐私款整修公廨,在京城置義地建鄉先正祠墓。謝振定任官期間勤政興業,裁革陋規,廉潔奉公,親愛鄉友,周恤貧困,深得百姓擁戴。

曹錫寶(1719-1792),字鴻書,一字劍亭,江南上海人。跟和珅的過節要從劉全說起,劉全是和珅的忠實家奴。

在當時,曹錫寶協辦大學士和珅執政,其奴劉全恃勢營私,衣服、車馬、居室皆逾制。錫寶將論劾,侍郎南匯吳省欽與錫寶同鄉裡,聞其事,和珅方從上熱河行在,馳以告和珅,令全毀其室,衣服、車馬有逾制,皆匿無跡。錫寶疏至,上詰和珅。和珅言平時戒約嚴,或扈從日久漸生事,乞嚴察重懲。乃命留京辦事王大臣召錫寶問狀,又令步軍統領遣官從錫寶至全家察視,無跡,錫寶自承冒昧。

上召錫寶詣行在面詰,錫寶奏全倚勢營私,未有實跡,第為和珅“杜漸防微”,乃有此奏。複諭軍機大臣、大學士梁國治等覆詢,錫寶又承“杜漸防微”語失當,請治罪。下部議,當左遷。上手詔略言:“平時用人行政,不肯存逆詐億不信之見。若委用臣工不能推誠布公,而猜疑防範,據一時無根之談,遽入人以罪,使天下重足而立、側目而視,斷無此政體。錫寶未察虛實,以書生拘迂之見,讬為正言陳奏。姑寬其罰,改革職留任。”

第三個人就是謝振定

謝振定(1753-1809),字一齋,號薌泉,湘鄉(今漣源市金石鎮桃林村)人。謝振定出生於書香世家,少年聰敏好學,隨父兄在家鄉湘鄉縣常林桃林灣讀書,10歲前就讀遍了十三經。乾隆四十二年(1777)他與兄振甯同舉於鄉,越三年,為乾隆庚子科進士,改庶起士,授編修。

乾隆後期,吏治腐敗,佞臣和珅得到乾隆的寵信,封為一等公,且與皇帝結成兒女親家,是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臣。他恃寵貪財納賄,植黨營私,內外官僚多是其黨羽,把攬朝政近三十年,可謂氣焰熏天。和府還養有一班家奴,仗著主子勢頭在京城裡也是橫行無忌,作威作福。如一個家奴叫劉全,竟蓋房豪奢得勝過皇室宮殿,禦史曹錫寶參奏上去,哪知和王申連夜派人通知劉全拆毀蓋過,過日欽命大臣來現場查勘,卻無實證,結果劉全無罪免審,而曹禦史卻以“誣告”罷官。連個家奴都參不倒,可知主子和珅何等勢頭。於是這班家奴越發肆意妄為。還有一個家奴,是和王申一個愛妾的弟弟,這個“小舅子”常乘坐一品大員的車轎前呼後擁招搖出入,人都畏懼其權勢,不敢詰問。謝振定對和氏家奴的恃勢橫行深惡痛絕,決意伺機予以懲辦。

嘉慶元年(1796)某日夜間,謝禦史巡視北京東城,正碰見那家奴豪車駿騎彪彪然馳來,巷裡路人避讓不及即鞭笞交下。謝禦史目睹此一幕,義憤填膺,即令手下將其攔住擒拿訊問,謝禦史怒斥家奴橫行霸道坐車越份,令手下杖責。那家奴惡聲惡氣叫道:“我是相府家人,你敢笞我?我乘我主車,你敢笞我?”謝禦史雙目逼視那惡奴,聲若洪鐘道:“你是何人?!敢充相府家人?!如此橫行不法,按律該斬!”隨即喝令手下將惡奴揪出,一頓痛笞,直打得那傢伙威風掃地。謝禦史又手指車轎道:“此等僭越之物,已給小人玷污,豈堪相爺再坐?”當下一把火點燃車轎當街燒毀。京城眾百姓本就憎恨這班寵奴,此時眼見惡奴被笞車被燒,人人拍手稱快,稱譽謝禦史為“鐵面禦史”“今之董宣”,於是“燒車禦史”名震京城。

謝禦史執法燒車後,和珅銜恨報復,捏詞彈劾,謝氏竟被削職歸籍。嘉慶四年經禦史廣興給事中王念孫參奏,帝傳旨逮捕和珅伏法,抄沒其家產值銀達十億兩(時有“和珅跌倒,嘉慶吃飽”之語)。是年九月特旨起用謝振定為禮部主事。謝氏應詔上任,稟陳時務數事,言論高超不苟同。後遷儀制司員外郎,並先後典試江南、陝西,所舉拔者皆名士。嘉慶十一年至通州糧廳任糧督,捐私款整修公廨,在京城置義地建鄉先正祠墓。謝振定任官期間勤政興業,裁革陋規,廉潔奉公,親愛鄉友,周恤貧困,深得百姓擁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