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和珅權傾朝野,大都不敢反抗,此三人站出來:我跟你死磕到底
說起清朝,不得不說這一個巨貪和珅,同時來說,和珅也是一個能人,至於他的斂財和權勢,都是靠自己一步一步走向巔峰的,當努爾哈赤的滿清鐵騎從山海關湧入中原,到真正實現中原地區的統一,
真正敢和和珅鬥,並且和和珅鬥過的,有三個人:
一個叫尹壯圖,一個叫曹錫寶,一個叫謝振定,聽我一一道來這三人的來歷。
第一個人就是尹壯圖
尹壯圖,字楚珍,雲南蒙自人,乾隆三十一年(1766年)中進士,乾隆三十九年(1774年)入閣任內閣學士,兼禮部侍郎。
乾隆五十五年(1790年),和珅創設議罪銀制度。這個制度是什麼呢?
議罪銀,是清朝乾隆年間由和珅提議設立的一項以錢頂罪的制度,即根據官員犯罪情節的輕重以多少不一的銀子來免除一定的刑罰,
尹壯圖深感此制度誤國,於是上書乾隆帝,直言議罪銀制不利於朝廷,此議遂罷。尹壯圖又上奏:“各督撫聲名狼藉,
朝中大臣打算議以死刑,乾隆以“不妨以謗為規,不值加以重罪也”,被貶為內閣侍讀,乾隆五十七年八月,辭官養母,史稱尹壯圖案。
一直到嘉慶四年才重新被起用。
第二個人就是曹錫寶
曹錫寶(1719-1792),字鴻書,一字劍亭,江南上海人。跟和珅的過節要從劉全說起,劉全是和珅的忠實家奴。
在當時,曹錫寶協辦大學士和珅執政,其奴劉全恃勢營私,衣服、車馬、居室皆逾制。錫寶將論劾,侍郎南匯吳省欽與錫寶同鄉裡,聞其事,和珅方從上熱河行在,馳以告和珅,令全毀其室,衣服、車馬有逾制,皆匿無跡。錫寶疏至,上詰和珅。和珅言平時戒約嚴,或扈從日久漸生事,乞嚴察重懲。乃命留京辦事王大臣召錫寶問狀,又令步軍統領遣官從錫寶至全家察視,無跡,錫寶自承冒昧。
上召錫寶詣行在面詰,錫寶奏全倚勢營私,未有實跡,第為和珅“杜漸防微”,乃有此奏。複諭軍機大臣、大學士梁國治等覆詢,錫寶又承“杜漸防微”語失當,請治罪。下部議,當左遷。上手詔略言:“平時用人行政,不肯存逆詐億不信之見。若委用臣工不能推誠布公,而猜疑防範,據一時無根之談,遽入人以罪,使天下重足而立、側目而視,斷無此政體。錫寶未察虛實,以書生拘迂之見,讬為正言陳奏。姑寬其罰,改革職留任。”
第三個人就是謝振定
謝振定(1753-1809),字一齋,號薌泉,湘鄉(今漣源市金石鎮桃林村)人。謝振定出生於書香世家,少年聰敏好學,隨父兄在家鄉湘鄉縣常林桃林灣讀書,10歲前就讀遍了十三經。乾隆四十二年(1777)他與兄振甯同舉於鄉,越三年,為乾隆庚子科進士,改庶起士,授編修。
乾隆後期,吏治腐敗,佞臣和珅得到乾隆的寵信,封為一等公,且與皇帝結成兒女親家,是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臣。他恃寵貪財納賄,植黨營私,內外官僚多是其黨羽,把攬朝政近三十年,可謂氣焰熏天。和府還養有一班家奴,仗著主子勢頭在京城裡也是橫行無忌,作威作福。如一個家奴叫劉全,竟蓋房豪奢得勝過皇室宮殿,禦史曹錫寶參奏上去,哪知和王申連夜派人通知劉全拆毀蓋過,過日欽命大臣來現場查勘,卻無實證,結果劉全無罪免審,而曹禦史卻以“誣告”罷官。連個家奴都參不倒,可知主子和珅何等勢頭。於是這班家奴越發肆意妄為。還有一個家奴,是和王申一個愛妾的弟弟,這個“小舅子”常乘坐一品大員的車轎前呼後擁招搖出入,人都畏懼其權勢,不敢詰問。謝振定對和氏家奴的恃勢橫行深惡痛絕,決意伺機予以懲辦。
嘉慶元年(1796)某日夜間,謝禦史巡視北京東城,正碰見那家奴豪車駿騎彪彪然馳來,巷裡路人避讓不及即鞭笞交下。謝禦史目睹此一幕,義憤填膺,即令手下將其攔住擒拿訊問,謝禦史怒斥家奴橫行霸道坐車越份,令手下杖責。那家奴惡聲惡氣叫道:“我是相府家人,你敢笞我?我乘我主車,你敢笞我?”謝禦史雙目逼視那惡奴,聲若洪鐘道:“你是何人?!敢充相府家人?!如此橫行不法,按律該斬!”隨即喝令手下將惡奴揪出,一頓痛笞,直打得那傢伙威風掃地。謝禦史又手指車轎道:“此等僭越之物,已給小人玷污,豈堪相爺再坐?”當下一把火點燃車轎當街燒毀。京城眾百姓本就憎恨這班寵奴,此時眼見惡奴被笞車被燒,人人拍手稱快,稱譽謝禦史為“鐵面禦史”“今之董宣”,於是“燒車禦史”名震京城。
謝禦史執法燒車後,和珅銜恨報復,捏詞彈劾,謝氏竟被削職歸籍。嘉慶四年經禦史廣興給事中王念孫參奏,帝傳旨逮捕和珅伏法,抄沒其家產值銀達十億兩(時有“和珅跌倒,嘉慶吃飽”之語)。是年九月特旨起用謝振定為禮部主事。謝氏應詔上任,稟陳時務數事,言論高超不苟同。後遷儀制司員外郎,並先後典試江南、陝西,所舉拔者皆名士。嘉慶十一年至通州糧廳任糧督,捐私款整修公廨,在京城置義地建鄉先正祠墓。謝振定任官期間勤政興業,裁革陋規,廉潔奉公,親愛鄉友,周恤貧困,深得百姓擁戴。
曹錫寶(1719-1792),字鴻書,一字劍亭,江南上海人。跟和珅的過節要從劉全說起,劉全是和珅的忠實家奴。
在當時,曹錫寶協辦大學士和珅執政,其奴劉全恃勢營私,衣服、車馬、居室皆逾制。錫寶將論劾,侍郎南匯吳省欽與錫寶同鄉裡,聞其事,和珅方從上熱河行在,馳以告和珅,令全毀其室,衣服、車馬有逾制,皆匿無跡。錫寶疏至,上詰和珅。和珅言平時戒約嚴,或扈從日久漸生事,乞嚴察重懲。乃命留京辦事王大臣召錫寶問狀,又令步軍統領遣官從錫寶至全家察視,無跡,錫寶自承冒昧。
上召錫寶詣行在面詰,錫寶奏全倚勢營私,未有實跡,第為和珅“杜漸防微”,乃有此奏。複諭軍機大臣、大學士梁國治等覆詢,錫寶又承“杜漸防微”語失當,請治罪。下部議,當左遷。上手詔略言:“平時用人行政,不肯存逆詐億不信之見。若委用臣工不能推誠布公,而猜疑防範,據一時無根之談,遽入人以罪,使天下重足而立、側目而視,斷無此政體。錫寶未察虛實,以書生拘迂之見,讬為正言陳奏。姑寬其罰,改革職留任。”
第三個人就是謝振定
謝振定(1753-1809),字一齋,號薌泉,湘鄉(今漣源市金石鎮桃林村)人。謝振定出生於書香世家,少年聰敏好學,隨父兄在家鄉湘鄉縣常林桃林灣讀書,10歲前就讀遍了十三經。乾隆四十二年(1777)他與兄振甯同舉於鄉,越三年,為乾隆庚子科進士,改庶起士,授編修。
乾隆後期,吏治腐敗,佞臣和珅得到乾隆的寵信,封為一等公,且與皇帝結成兒女親家,是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臣。他恃寵貪財納賄,植黨營私,內外官僚多是其黨羽,把攬朝政近三十年,可謂氣焰熏天。和府還養有一班家奴,仗著主子勢頭在京城裡也是橫行無忌,作威作福。如一個家奴叫劉全,竟蓋房豪奢得勝過皇室宮殿,禦史曹錫寶參奏上去,哪知和王申連夜派人通知劉全拆毀蓋過,過日欽命大臣來現場查勘,卻無實證,結果劉全無罪免審,而曹禦史卻以“誣告”罷官。連個家奴都參不倒,可知主子和珅何等勢頭。於是這班家奴越發肆意妄為。還有一個家奴,是和王申一個愛妾的弟弟,這個“小舅子”常乘坐一品大員的車轎前呼後擁招搖出入,人都畏懼其權勢,不敢詰問。謝振定對和氏家奴的恃勢橫行深惡痛絕,決意伺機予以懲辦。
嘉慶元年(1796)某日夜間,謝禦史巡視北京東城,正碰見那家奴豪車駿騎彪彪然馳來,巷裡路人避讓不及即鞭笞交下。謝禦史目睹此一幕,義憤填膺,即令手下將其攔住擒拿訊問,謝禦史怒斥家奴橫行霸道坐車越份,令手下杖責。那家奴惡聲惡氣叫道:“我是相府家人,你敢笞我?我乘我主車,你敢笞我?”謝禦史雙目逼視那惡奴,聲若洪鐘道:“你是何人?!敢充相府家人?!如此橫行不法,按律該斬!”隨即喝令手下將惡奴揪出,一頓痛笞,直打得那傢伙威風掃地。謝禦史又手指車轎道:“此等僭越之物,已給小人玷污,豈堪相爺再坐?”當下一把火點燃車轎當街燒毀。京城眾百姓本就憎恨這班寵奴,此時眼見惡奴被笞車被燒,人人拍手稱快,稱譽謝禦史為“鐵面禦史”“今之董宣”,於是“燒車禦史”名震京城。
謝禦史執法燒車後,和珅銜恨報復,捏詞彈劾,謝氏竟被削職歸籍。嘉慶四年經禦史廣興給事中王念孫參奏,帝傳旨逮捕和珅伏法,抄沒其家產值銀達十億兩(時有“和珅跌倒,嘉慶吃飽”之語)。是年九月特旨起用謝振定為禮部主事。謝氏應詔上任,稟陳時務數事,言論高超不苟同。後遷儀制司員外郎,並先後典試江南、陝西,所舉拔者皆名士。嘉慶十一年至通州糧廳任糧督,捐私款整修公廨,在京城置義地建鄉先正祠墓。謝振定任官期間勤政興業,裁革陋規,廉潔奉公,親愛鄉友,周恤貧困,深得百姓擁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