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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綢之路—中原與西域交流的媒介—開篇

西元前202年,歷經了四年之久的楚漢戰爭終於以社會青年屆的代表—劉邦的勝利而落下帷幕,
這一年劉邦稱帝建立漢朝,定都長安,開始了一個偉大民族的新征程。

然而,這個剛剛誕生的王朝就像一個嬰兒,很新但也很脆弱,所幸一切都還有希望,西元前201年,韓王信被迫投靠匈奴謀反,劉邦親率三十二萬大軍前去平叛,前期戰爭贏得似乎很順利,但是匈奴人中一樣出了個梟雄—冒頓單于(冒頓是人名姓攣鞮,單于是匈奴部落聯盟的首領稱號),

冒頓似一隻貪婪的狼王,他先是殺了父親頭曼單于並取而代之,吞噬北方之後,便打起了漢朝的主意。

野蠻而又彪悍的匈奴人雖四肢發達,但冒頓還是頗有頭腦,在劉邦追擊匈奴到平城的時候,大部隊因行走緩慢而沒有趕到,於是冒頓在劉邦等候之餘,

忽然率領精銳騎兵發起猛攻,將劉邦團團圍困在白登山,“白登之圍”在後世看來是影響漢匈未來國運走向的關鍵之戰,也是匈奴帝國離殺漢朝皇帝、稱霸東亞的目標最近的一次。

雖然圍住了劉邦,但是冒頓並不能吃掉漢軍,劉邦被圍困七天七夜,後來還是聽從陳平的建議,秘密賄賂了冒頓的老婆閼氏,才得以脫身。剛剛安定天下的大漢王朝深知現今並不適合與匈奴為敵,

於是便主動求和,以和親安撫匈奴。漢朝一心和親,但是冒頓心有不甘,他一手接收漢朝女子,一手不斷騷擾匈、漢邊境。漢朝雖然惱怒,但是無可奈何。

劉邦死後,冒頓變得更加驕橫,甚至寫信調戲呂後,信中寫道:“孤僨之君,生於沮澤之中,

長於平野牛馬之域,數至邊境,願遊中國。陛下獨立,孤僨獨居。兩主不樂,無以自虞,願以所有,易其所無。”這封信原封不動地記錄在《漢書》裡,可見這一事件對匈漢外交關係的影響。信中的話說得很含蓄,但是充滿了暗示和挑釁。呂後看過信後,羞憤難當,氣的要殺掉匈奴來使,發兵匈奴。

後來還是季布百般勸阻,才讓呂後冷靜下來,並給冒頓回了一封信,信中措辭非常謙恭,還贈送了車輛馬匹。作為王的女人,呂雉隱忍了下來,她知道稍有不慎就會將她老公打下的江山帶入萬劫不復之地。後人皆稱漢朝為“強漢”,殊不知此時在匈奴帝國的強壓下,也必須學會忍辱負重、韜光養晦。

西元前174年,冒頓去世,史載“子稽粥立,號曰老上單于”,北方最勇猛的狼王終於老去了。冒頓開創了匈奴帝國近百年的全盛時期,在他死後,匈奴帝國由極盛逐漸轉衰,最終被漢朝徹底擊敗,他們或歸順,或西遷,逐漸消失在東亞版圖之上。

人雖去,但是漢匈兩族的關係卻在前世的基礎上繼續發酵,而隨之我大漢也在命運的糾葛中打通了中原與西域的道路,以漢族文明為主導的帝國正向外散發著它獨有的精神力。

西元前174年,冒頓去世,史載“子稽粥立,號曰老上單于”,北方最勇猛的狼王終於老去了。冒頓開創了匈奴帝國近百年的全盛時期,在他死後,匈奴帝國由極盛逐漸轉衰,最終被漢朝徹底擊敗,他們或歸順,或西遷,逐漸消失在東亞版圖之上。

人雖去,但是漢匈兩族的關係卻在前世的基礎上繼續發酵,而隨之我大漢也在命運的糾葛中打通了中原與西域的道路,以漢族文明為主導的帝國正向外散發著它獨有的精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