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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江南,總有一種別樣的滋味在心頭

(原創作品,不得抄襲)

是唐詩宋詞舊曾諳的綺麗風景,

是西子湖畔許仙與青白蛇的愛情傳奇,是梁祝化蝶揮之不去繞梁三日的優美旋律,是瞎子阿炳走街串巷憂鬱的身影和一把二胡拉出的如泣如訴的斷腸之音……江南,在我的影響中,不僅是一幅幅煙雨朦朧的圖畫,更是一種情緒,也許是離別,也許是鄉愁,也許是憂傷和悲戚,一種道不清說不明的淡淡的柔柔的楚楚的細如雨絲般的孤獨的情緒……

一個偶然的機會,在冬季,在寒風凜冽的十二月,我走過江南,走過我日思夜想的江南,零距離地擁抱了這裡的山和這裡的水,冬季的江南,鉛華洗盡,一如樸素的村婦,高大的法國梧桐只剩下乾枯的枝椏伸向天空,片片黃葉在風中迷茫地迴旋,這裡的山不高,但青翠如墨,山體淡雅的曲線與天與地相接,

這裡的水不深,城市和鄉村融入了縱橫交錯的湖泊和彎彎曲曲河道之中,天上沒有太陽,水中沒有月亮,整個大地霧濛濛,雪花落下來,落到了我的頭髮上,落到我的臉頰上,頃刻間,雪融化了,我的眼眶分不清是雪水還是激動的淚水,冬季的江南,那種徹頭徹尾的冷,刻骨銘心的冷,讓我們生在北方長在北方的人也不住地顫抖。印象中的江南與現實中的江南不謀而合,
此時此刻,一種不可名狀的情緒迅速彌漫全身。啊,江南,歡喜與憂愁纏繞在一起的江南。

江南和北方,不一樣的景致則有不一樣的情緒。儘管回到了我的北方,我卻把我的靈魂留下,把對江南的思念帶回了家,時隔數月,白天想著江南,

晚上夢到江南,江南、江南,你還好嗎?西湖岸邊那株盛開的白玉蘭是否已憔悴?膏牆青瓦之上的炊煙是否升起和飄飛?秦淮河上那蛾眉粉黛的歌女仍舊彈奏著那把古老的弦?夢到江南,就夢到風花雪夜,夢到濃妝淡抹,夢到千年的烏篷船和搖櫓的美麗姑娘。夢到江南,就夢到蘇堤春曉,夢到白堤桃柳,夢到兩位“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文人和清官。夢到江南,
就夢到小橋流水,夢到老樹昏鴉,夢到“胭脂淚,留人醉,幾時重。”和“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的斷腸和苦悲。走過江南,夢到江南,我多想把我的血脈融入你的青山綠水之中,江南,讓我魂牽夢繞的江南……

滿城煙水月微茫,人依蘭舟唱。太多太多的唐詩鋪墊你的路,太多太多的宋詞滋養你的容顏,太多太多的元曲歌詠你的風物。淡雅婉約的江南,愁腸百結的江南,山青水秀的江南,你的每一處景物都滲透著歷史的風霜,攜刻著歷史的滄桑,即使折斷岸邊柳,也難於挖掘江南的厚重和沉澱。你的棋琴書畫,培育薰陶出儒雅謙遜和飄逸長衫。你的絲竹管弦,每個音符都跳躍浸融著靈性和婉轉,你的詩詞曲賦,承載延續著人文脈細的竹簡和書香。難怪《梁祝》是那樣的憂傷,《二泉映月》是那樣的淒迷,《白蛇傳》是那樣的跌宕和神奇。桃花吹盡,門掩殘紅,佳人何在?日落樓頭,斷魂聲裡,思念如履。走過江南,夢裡流年,江風漁火的愁眠中,二十四橋的明月裡,青煙籠罩的寒水間,雲歸岩穀的瘦山邊,江南,江南,在我的心靈之上,永遠是一個揮之不去召之即來的夢……

太多太多的宋詞滋養你的容顏,太多太多的元曲歌詠你的風物。淡雅婉約的江南,愁腸百結的江南,山青水秀的江南,你的每一處景物都滲透著歷史的風霜,攜刻著歷史的滄桑,即使折斷岸邊柳,也難於挖掘江南的厚重和沉澱。你的棋琴書畫,培育薰陶出儒雅謙遜和飄逸長衫。你的絲竹管弦,每個音符都跳躍浸融著靈性和婉轉,你的詩詞曲賦,承載延續著人文脈細的竹簡和書香。難怪《梁祝》是那樣的憂傷,《二泉映月》是那樣的淒迷,《白蛇傳》是那樣的跌宕和神奇。桃花吹盡,門掩殘紅,佳人何在?日落樓頭,斷魂聲裡,思念如履。走過江南,夢裡流年,江風漁火的愁眠中,二十四橋的明月裡,青煙籠罩的寒水間,雲歸岩穀的瘦山邊,江南,江南,在我的心靈之上,永遠是一個揮之不去召之即來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