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美女跑到青海藏區當記者,與喇嘛交朋友,為兒童募捐
吳光于在青海藏區採訪
在同學的眼裡,吳光于學生時代就是個很“超脫”的人,
於是她考了法理學研究生,因為這跟哲學有點接近。三年裡,她多數時間用來做兩件事,讀書和旅行。畢業時正巧碰上某國家級著名報社到學校招人,
想像很浪漫,現實卻很現實。
吳光於是成都姑娘,在成都時,
由於學佛的緣故,吳光于的工作思維總是異於他人。採訪的過程中,她對面採訪對象,不會只作為事件性的報導。她更多的會想,我還能為他做點什麼?
吳光于拍攝的藏區兒童
“我總覺得自己不能就這麼走了。當然我只是小記者一枚,也沒多少錢。”她孩子氣地笑道,“但走到貧困山區,總想為他們買點什麼,或者給他點錢。很多同事會勸我說這樣起不到什麼作用,還不如好好寫篇報導,引起領導的關注,出臺政策來幫助他們。我自己又想遠水解不了近渴,
“結果28天,我們把這事兒給辦成了。”吳光於有點小自豪地說,“我們開始只是募錢,但大大出乎我們意料的是,我們收到了更多的東西。凡客,廈門的廠家,還有淘寶上的很多商家都找到我們,表示要捐衣服,我們源源不斷地收到各地寄來的東西。”
這次募捐的結果是,1551個孩子每人得到了兩件衣服,一件衝鋒衣,一件羽絨服。還剩下一些舊衣服,
作為一個長期跑藏區的記者,吳光於的佛教信仰,拉近了與採訪對象的距離。當她走到藏族人家,說上幾句藏語,藏民看到她手上戴著的佛珠,再知道她有一個藏名叫白瑪拉姆(蓮花女神之意),馬上就會很信任她,拿她當自己人。
在青海湖邊,吳光於有一位朋友,是位三十來歲的阿卡(對喇嘛的稱呼),叫智華,住在湖邊的一個小破廟裡。此人只有一個愛好,拍照,拍照又有個癖好,只拍天鵝。最初偶遇這位喇嘛時,他正在湖邊架著三腳架,拍攝從西伯利亞飛來越冬的大天鵝。
從小在青海湖長大,他對天鵝有種說不出來的感情。後來吳光於採訪了他,才知道他出家後買了台相機,每天拍天鵝,數年如一日。那天吳光於去了他住的僧房,見牆上掛了一幅他自己拍攝的天鵝照,畫面中,兩隻天鵝一雄一雌正在戲水,脖子親昵地纏在一起,旁邊還有濺起的水花。她忍不住說,這張照片好美啊。
阿卡用生硬的普通話接道,“我也喜歡這張照片,因為裡面有愛。”
“這樣的話從僧人嘴裡說出來,你會覺得特別可愛。他的那種愛,超越了一切性別物種,可以看出他對世界眾生一種很單純很深刻的熱愛。”吳光於當時只覺得有趣,過後細想,“佛法不就是教我們怎麼去愛這個世界上的一草一木嗎。”
去年冬天,阿卡智光又一次帶吳光于去青海湖邊拍天鵝。一般外人走到湖邊,天鵝就會很敏感的游走,根本拍不到,除非你用500或者600mm,但是跟著智光,用300mm的鏡頭,就能把天鵝拍得清清楚楚。智光自稱這些天鵝都認識他,它們看到穿紅色僧衣的人都不怕。拍完照他將吳光於拉到一旁,問,“能不能陪我去做件好事?”吳光于欣然答應。
原來青海湖上有很多人偷捕鰉魚,冰面上隨處可見被人鑿開的冰窟窿。智光騎著個破摩托車,載著她行駛在奇寒的青海湖面,將冰洞裡捕魚的網都給拽出來,扔了。他們像兩個惡作劇的孩子,歡快地做著這件事。
吳光於問他,有沒有被逮到過?
“逮到了就打一架嘛,無所謂。我就是討厭這些殺生的人。”他的口氣倔強。
拿她當自己人。在青海湖邊,吳光於有一位朋友,是位三十來歲的阿卡(對喇嘛的稱呼),叫智華,住在湖邊的一個小破廟裡。此人只有一個愛好,拍照,拍照又有個癖好,只拍天鵝。最初偶遇這位喇嘛時,他正在湖邊架著三腳架,拍攝從西伯利亞飛來越冬的大天鵝。
從小在青海湖長大,他對天鵝有種說不出來的感情。後來吳光於採訪了他,才知道他出家後買了台相機,每天拍天鵝,數年如一日。那天吳光於去了他住的僧房,見牆上掛了一幅他自己拍攝的天鵝照,畫面中,兩隻天鵝一雄一雌正在戲水,脖子親昵地纏在一起,旁邊還有濺起的水花。她忍不住說,這張照片好美啊。
阿卡用生硬的普通話接道,“我也喜歡這張照片,因為裡面有愛。”
“這樣的話從僧人嘴裡說出來,你會覺得特別可愛。他的那種愛,超越了一切性別物種,可以看出他對世界眾生一種很單純很深刻的熱愛。”吳光於當時只覺得有趣,過後細想,“佛法不就是教我們怎麼去愛這個世界上的一草一木嗎。”
去年冬天,阿卡智光又一次帶吳光于去青海湖邊拍天鵝。一般外人走到湖邊,天鵝就會很敏感的游走,根本拍不到,除非你用500或者600mm,但是跟著智光,用300mm的鏡頭,就能把天鵝拍得清清楚楚。智光自稱這些天鵝都認識他,它們看到穿紅色僧衣的人都不怕。拍完照他將吳光於拉到一旁,問,“能不能陪我去做件好事?”吳光于欣然答應。
原來青海湖上有很多人偷捕鰉魚,冰面上隨處可見被人鑿開的冰窟窿。智光騎著個破摩托車,載著她行駛在奇寒的青海湖面,將冰洞裡捕魚的網都給拽出來,扔了。他們像兩個惡作劇的孩子,歡快地做著這件事。
吳光於問他,有沒有被逮到過?
“逮到了就打一架嘛,無所謂。我就是討厭這些殺生的人。”他的口氣倔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