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倆田間耕地,竟看見墳頭上有人唱戲!
農村在集體化生產也就是大集體時期之後,進入了承包經營時代。我們村廢除了生產隊之後,按照村裡人口來劃分土地,有幾口人就得幾份地,得到地塊的好壞由抓鬮決定,
村裡東北方向有一大片地叫大北地,那裡的墳頭比較多,基本上每戶人家的地裡都會有一到兩個墳頭。生產隊時期,每逢耕地的時候,很多人趕著牛一起耕種,
很多人家陸續的就買了拖拉機,由於拖拉機上有車燈,夜裡耕地也方便多了。有一年我們家的地就有一塊分到了大北地。有天晚上,父親夜裡去耕地,耕著耕著,
那年那位大哥和他父親,我應該喊大伯的,父子倆秋收時在大北地耕地。耕著耕著,天就黑了下來,大伯就把車燈打開了。由於還有不少地要耕,他們父子倆就輪換著開,替換著歇會。地塊是南北向的,地中間有兩個不知哪年埋的墳頭。耕到地中間墳頭附近的時候,大伯不讓大哥開了,自己經驗豐富些,省得動了人家的墳地,
大哥歇了一會後,就看著大伯漸漸的往北邊越開越遠了。正看著的時候,車燈在墳頭附近經過的時候,大哥忽然看到墳頭上好像有人,嚇了一跳。站起來仔細看的時候,啥也沒有,
這次,大哥就一直站那看著大伯往北開。等到燈光照到那兩個墳頭的時候,這下大哥是看得很清楚,兩個墳頭上一邊站著一個人,穿著好像跟戲臺上唱戲的女的穿的衣服似的。大哥趕緊大喊:“爹,爹,快回來,別開了。”喊了之後,墳頭上倒啥也看不見了。拖拉機的轟隆聲使得大伯也沒能聽見大哥的呼喊。大哥就趕緊往地裡跑,要去把大伯喊住。
還沒跑多遠的時候,大伯已經從北邊開回來了,開到地中間的時候,大哥分明看到墳頭上又出現了那兩個人,就又大喊了起來。大伯這次也看到了,兩個穿古時衣服的女人在那扭擺著,好像在唱大戲。大伯當時就嚇壞了,也不知道想什麼了,停了一下就跳了下來朝大哥跑去,邊跑邊讓大哥往回跑。
大哥聽到大伯的呼喊後就趕緊往回跑,邊跑還邊喊:“爹,快點,快跑。”大哥跑到地頭的時候,停了下來等著大伯。再看墳頭那邊的時候,那兩個女人還在面朝北邊對著車燈的光亮在唱戲。等到大伯也跑到地頭,父子倆就一塊往村裡跑。跑著的時候他們還是很大聲的喊著,村東頭住的幾戶有還沒睡覺的就出來看怎麼回事。聽他們父子倆講是怎麼回事後,幾個膽大的就拿著叉子、鏟子跟他們父子倆一起去取拖拉機。等大夥一塊到了地頭的時候,只有拖拉的車燈亮著,那兩個墳頭上啥動靜也沒有。
後來有人說,那兩個墳頭埋的是以前兩個唱夜戲的女的。不知道是哪年的事了,村裡來了個戲班唱夜戲的,在村裡唱了好幾天。中間有兩個女的不知道得了什麼病,上吐下瀉,沒有治好,很快就去世了,然後村裡就幫忙把她們倆埋在了大北地裡。一直沒什麼狀況出現,只是有時白天有人趕驢從那經過的時候,驢是怎麼都不往前走,到了那就往後退。村裡人知道那埋了不少墳頭,生產隊時除了集體在那幹活外,很少有人在那單獨幹活。
那天晚上跟那位大哥在地頭聊天的時候,我就問今天晚上不會有什麼事情吧。大哥笑著說都好幾年過去了,除了那年他們父子倆遇見過,還真沒有人再遇見過,可能是拖拉機多了,給機器的轟鳴聲壓下去了。在佩服他們還敢在這裡夜耕之後,我卻充滿了莫名的期待,有些害怕,也有點盼著什麼東西出現,可終究還是沒見到任何東西。
人可能有時就是這樣,嘴裡說著不想怎樣怎樣,心裡卻又往往想著那樣那樣。看過各樣的戲曲,卻沒見過在墳頭上唱戲的。現在農村不讓土葬了,都改火葬了,墳頭也越來越少了,隨之產生的故事也不多了。墳戲,也惟有那位大哥他們父子倆知道是什麼模樣的了。
爹,快回來,別開了。”喊了之後,墳頭上倒啥也看不見了。拖拉機的轟隆聲使得大伯也沒能聽見大哥的呼喊。大哥就趕緊往地裡跑,要去把大伯喊住。還沒跑多遠的時候,大伯已經從北邊開回來了,開到地中間的時候,大哥分明看到墳頭上又出現了那兩個人,就又大喊了起來。大伯這次也看到了,兩個穿古時衣服的女人在那扭擺著,好像在唱大戲。大伯當時就嚇壞了,也不知道想什麼了,停了一下就跳了下來朝大哥跑去,邊跑邊讓大哥往回跑。
大哥聽到大伯的呼喊後就趕緊往回跑,邊跑還邊喊:“爹,快點,快跑。”大哥跑到地頭的時候,停了下來等著大伯。再看墳頭那邊的時候,那兩個女人還在面朝北邊對著車燈的光亮在唱戲。等到大伯也跑到地頭,父子倆就一塊往村裡跑。跑著的時候他們還是很大聲的喊著,村東頭住的幾戶有還沒睡覺的就出來看怎麼回事。聽他們父子倆講是怎麼回事後,幾個膽大的就拿著叉子、鏟子跟他們父子倆一起去取拖拉機。等大夥一塊到了地頭的時候,只有拖拉的車燈亮著,那兩個墳頭上啥動靜也沒有。
後來有人說,那兩個墳頭埋的是以前兩個唱夜戲的女的。不知道是哪年的事了,村裡來了個戲班唱夜戲的,在村裡唱了好幾天。中間有兩個女的不知道得了什麼病,上吐下瀉,沒有治好,很快就去世了,然後村裡就幫忙把她們倆埋在了大北地裡。一直沒什麼狀況出現,只是有時白天有人趕驢從那經過的時候,驢是怎麼都不往前走,到了那就往後退。村裡人知道那埋了不少墳頭,生產隊時除了集體在那幹活外,很少有人在那單獨幹活。
那天晚上跟那位大哥在地頭聊天的時候,我就問今天晚上不會有什麼事情吧。大哥笑著說都好幾年過去了,除了那年他們父子倆遇見過,還真沒有人再遇見過,可能是拖拉機多了,給機器的轟鳴聲壓下去了。在佩服他們還敢在這裡夜耕之後,我卻充滿了莫名的期待,有些害怕,也有點盼著什麼東西出現,可終究還是沒見到任何東西。
人可能有時就是這樣,嘴裡說著不想怎樣怎樣,心裡卻又往往想著那樣那樣。看過各樣的戲曲,卻沒見過在墳頭上唱戲的。現在農村不讓土葬了,都改火葬了,墳頭也越來越少了,隨之產生的故事也不多了。墳戲,也惟有那位大哥他們父子倆知道是什麼模樣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