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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申克的救贖》之瑞德:能禁錮住你的只能是你自己

瑞德是《肖申克的救贖》真正的主角,整部電影由他的旁白推進,

看完電影你會發現瑞德才是那個真正需要救贖的人,他也最像觀影的我們。

無欲無求之人,就像沒有棱角的石頭

瑞德因謀殺罪入獄,在監獄的牢籠裡幾乎耗盡生命,如果沒有安迪的出現,他的結局應會跟老布一樣。

他的三次假釋貫穿影片的始終,分別是服刑20年、30年、40年時。

第一次假釋是在安迪入獄前,面對法官,他有些緊張和局促,例行公事般的表達自己已改過自新,

不會再危害社會,希望獲得假釋,結果被駁回。重新回到監獄的他有些失落,但很快就恢復了,繼續做著那個在監獄裡“無所不能”的人。

第二次假釋是在安迪入獄後第十年,在安迪的影響下,他對自由產生了前所未有憧憬。此次他的表述與第一次差不多,但情緒明顯急切了不少。結果還是被駁回,這次打擊對他很大,更改變了他的想法,“希望是危險的東西,本就不該有。

輾轉又是十年,此時安迪已成功逃獄。他雖然答應安迪如果假釋就去完成他交代的事,但他對自由已不抱希望。安迪能逃出去,是因為“有一種鳥是永遠也關不住的,因為它的每片羽翼上都沾滿了自由的光輝。”安迪是這種鳥,他深信自己絕對不是。

第三次假釋他說了這樣一段話。

“我每一天都在後悔,但不是因為受到了懲罰才後悔。我回首前塵往事,那個犯下重罪的小笨蛋。我想和他談談,想給他講道理告訴他什麼是對是錯。可我辦不到,那孩子消失了,只剩下我一個垂老之軀。我得接受這個現實。改過自新?狗屁不通的詞兒,你蓋章吧!別再浪費我的時間,跟你說句實話吧,我他媽的不在乎了。”

他像被磨圓了棱角的石頭,失去了銳利和個性。

他不僅放下了罪孽,同時也放棄了希望。無欲無求,心已被監獄上了難以打開的枷鎖,身在何處都無濟於事。

有時候我們為了適應環境(工作、生活)、迎合大眾(逃避孤獨),給自己畫了個無形的圈,強迫自己變成那個討喜的人,內心掙扎數次,卻從不敢走出去,直到最後徹底失了勇氣。

習慣,是比生物鐘更強大的東西

瑞德假釋之後,被安排去超市套袋子,住的是老布曾住過的房子。

沒有親人、沒有朋友,更可怕的是他根本無法適應高牆之外的生活。

“40年來每次上廁所都要請示,不請示連一滴尿都尿不出來。”我想這應該只是他諸多不適應中的冰山一角。

他看著街邊櫥窗裡的物品,每天都想犯罪,這樣就能夠破壞假釋條例,再回到肖申克監獄,結束這惶惶不可終日的生活。

瑞德曾這樣形容肖申克:“這裡的高牆很奇怪,剛開始你討厭它,慢慢地你適應了它,再後來你就離不開它了。當你被判終身監禁,你就等於交出了一生,至少也是一部分。”

在裡面待了四十年的瑞德,已經習慣了監獄的一切,在那裡他是個“無所不能”的生意人,有著一群談得來的朋友,熟悉的環境他已遊刃有餘;出來之後成了最底層的超市打包員,每天與人的交流只是報告上廁所,外面的世界對他來講陌生又孤獨。別跟他談自由,他完全沒有體會到自由帶給他的丁點兒好處。

習慣,是比生物鐘更強大的東西,養成之前痛苦的要命,養成之後,卻會自然而然地跟著它走。想丟掉必要再次經歷痛苦,艱難程度甚于養成習慣時。

自由在心,與空間限制無關

服刑50年的老布,假釋後不適應外面的一切,被曾經夢寐以求的“自由”逼死;安迪是完美的自由者,他的自由在心裡,與環境無關;瑞德介於老布和安迪中間,他渴望自由,卻又懼怕它。

很多觀眾會奇怪,自由難道不是罪犯最應該渴望的東西嗎,為何要怕呢?

肖申克監獄裡的犯人,他們必須聽從命令列事,否則就要挨打,隨時可能失去生命。被判無期的人,每十年才有一次希望極其渺茫的假釋機會,老布到了垂暮之年才假釋成功,瑞德用了四個十年才被核准。在囚犯看來,被判無期與死無異,“重獲自由”只是個夢,而且是個會害死人的夢。

生活在外面的我們又怎麼樣呢?擁有看似自由的軀體,每天為了各種各樣的理由,日復一日地重複一件工作,即使它從未能激發你的熱情;年復一年地生活在一個環境中,即使早已沉悶不堪。

曾有人抱怨說,他只能完成別人讓他做的事,如果沒有指示,他會陷入彷徨、無所適從。

禁錮住我們的看似是環境施加的壓力、是他人設下的牢籠,真實情況是我們自己在無形中鎖住了自己。看不開塵緣聚散、看不開諸事成敗,把自己塵封在了記憶的死角。

有一首詩這樣寫:“你知道,你愛惜,花兒努力地開;你不知,你厭惡,花兒努力地開。”環境不會因為你的喜惡而變化,唯有改變思想,不認慫、不逃避,才能真正從困境中解脫出來。

再後來你就離不開它了。當你被判終身監禁,你就等於交出了一生,至少也是一部分。”

在裡面待了四十年的瑞德,已經習慣了監獄的一切,在那裡他是個“無所不能”的生意人,有著一群談得來的朋友,熟悉的環境他已遊刃有餘;出來之後成了最底層的超市打包員,每天與人的交流只是報告上廁所,外面的世界對他來講陌生又孤獨。別跟他談自由,他完全沒有體會到自由帶給他的丁點兒好處。

習慣,是比生物鐘更強大的東西,養成之前痛苦的要命,養成之後,卻會自然而然地跟著它走。想丟掉必要再次經歷痛苦,艱難程度甚于養成習慣時。

自由在心,與空間限制無關

服刑50年的老布,假釋後不適應外面的一切,被曾經夢寐以求的“自由”逼死;安迪是完美的自由者,他的自由在心裡,與環境無關;瑞德介於老布和安迪中間,他渴望自由,卻又懼怕它。

很多觀眾會奇怪,自由難道不是罪犯最應該渴望的東西嗎,為何要怕呢?

肖申克監獄裡的犯人,他們必須聽從命令列事,否則就要挨打,隨時可能失去生命。被判無期的人,每十年才有一次希望極其渺茫的假釋機會,老布到了垂暮之年才假釋成功,瑞德用了四個十年才被核准。在囚犯看來,被判無期與死無異,“重獲自由”只是個夢,而且是個會害死人的夢。

生活在外面的我們又怎麼樣呢?擁有看似自由的軀體,每天為了各種各樣的理由,日復一日地重複一件工作,即使它從未能激發你的熱情;年復一年地生活在一個環境中,即使早已沉悶不堪。

曾有人抱怨說,他只能完成別人讓他做的事,如果沒有指示,他會陷入彷徨、無所適從。

禁錮住我們的看似是環境施加的壓力、是他人設下的牢籠,真實情況是我們自己在無形中鎖住了自己。看不開塵緣聚散、看不開諸事成敗,把自己塵封在了記憶的死角。

有一首詩這樣寫:“你知道,你愛惜,花兒努力地開;你不知,你厭惡,花兒努力地開。”環境不會因為你的喜惡而變化,唯有改變思想,不認慫、不逃避,才能真正從困境中解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