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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個投降的日本人被問無辜農民與破碎家庭時,仍然面無愧色!

小野田寬郎(1922年3月19日生),日本軍人,軍銜少尉,和歌山縣海南市人,第二次世界大戰時被徵召入伍,1944年11月被派遣至菲律賓盧邦島(Lubang)擔任守備任務,美軍攻佔盧邦島後,小野田與三名同僚躲入叢林中頑固地進行遊擊戰,

直到1974年3月10日才向菲律賓警方投降。1944年12月,上司谷田義美命令23歲的小野田在菲律賓盧邦島開展一場針對美國人的遊擊戰。他對小野田說:“我禁止你自殺、撤退或者投降。

小野田寬郎

三年、四年或者五年之後,我將回來。

這個命令只有我才能取消。”大部分1945年2月,美軍在盧邦島登陸的日本士兵不是投降就是戰死。小野田把剩下的人分成小組,並與三名同僚一起隱入叢林,繼續頑固地進行遊擊戰。30年之後,小野田終於回到了日本,所到之處,受到熱烈的歡迎,他成了日本精神的“英雄”。很快,他的自傳成了暢銷書,書名是《絕不投降,我的三十年戰爭》。他參加了許多活動,為軍國主義招魂。

小野田寬郎

“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一提起軍人我們首先就會想到這句話,軍人強悍的執行力總是令我們非常欽佩。日本鬼子,可以說是我國老百姓最痛恨的人,然而鬼子在某些方面執著的精神也是非常令人敬佩的。今天我們就來講一個“日本戰敗後,鬼子為了遵守上級命令,

在深山老林裡打了將近30年遊擊”的故事。這個鬼子叫作小野田寬郎,1922年出生於日本歌山縣,畢業于陸軍中野學院,曾受到過非常專業的諜報培訓。

小野田寬郎

1944年11月,日本在太平洋戰場被打得節節敗退,為了扭轉作戰形勢,小野田寬郎等人被派到了菲律賓的盧邦島收集情報,

想要在美軍登陸之後,給予其沉重一擊。然而理想很豐滿,現實卻十分骨感。美軍強勢登陸後,很快就將小野田寬郎等人給打散,小野田寬郎的上司谷口少佐在臨撤退時交給了他一把指揮刀,並對他說:“我們只是暫時性撤退,你們全都去深山裡,利用埋好的地雷和敵人打遊擊,我禁止你們自殺或者是投降。

小野田寬郎

這個命令只有我可以取消,你們一定要將敵人拖住,3年、5年之後,我們一定會再回來的!”那一年,小野田寬郎才23歲。一起和小野進山的還有三個人,他們分別是伍長島田、上等兵小塚金七、一等兵赤津,他們四個人在山裡利用埋好的地雷和美軍玩起了遊擊戰。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傷亡,美軍在對小野四人進行了幾次象徵性的進攻後,便撤退了。直到1945年日本投降以後,美軍才再次派出日本士兵到深山裡對小野一行人進行勸降,並利用飛機散發了大量的傳單。

小野田

然而小野等人並沒有相信美軍的“詭計”,他們認為這是美軍的誘降戰術,他們還在堅持等待谷田少佐帶援兵回來接應他們。他們以菲律賓的軍隊和員警為敵,在山裡繼續開展遊擊。渴了就喝泉水,餓了就以山裡的動植物為食,時不時的還去“老鄉家化化緣”。在苦苦等待接應的歲月裡,一等兵赤津投了降,伍長島田不幸戰死,只剩下了小野和小塚金七。

小野田

30年之後,小野田終於回到了日本,所到之處,受到熱烈的歡迎,他成了日本精神的“英雄”。很快,他的自傳成了暢銷書,書名是《絕不投降,我的三十年戰爭》。他參加了許多活動,為軍國主義招魂。但他仍然沒有辦法適應日本的生活,洗衣機等家用電器令他害怕,而噴氣式飛機和電視機則把他嚇得心驚肉跳。

小野田

1975 年,他在巴西的森林中買了一個大牧場並在那裡定居。1996年5月,他又回到了盧邦島。幾乎所有的當地人都不肯原諒這個殺死了他們親人的“惡魔”。當小野田被問到如何看待上百個受傷與至少30個死亡的無辜農民與破碎的家庭,他仍然面無愧色,死不悔改。軍國主義流毒早已侵入到他的骨髓,他已經喪失了分辨善惡是非的能力。

美軍在對小野四人進行了幾次象徵性的進攻後,便撤退了。直到1945年日本投降以後,美軍才再次派出日本士兵到深山裡對小野一行人進行勸降,並利用飛機散發了大量的傳單。

小野田

然而小野等人並沒有相信美軍的“詭計”,他們認為這是美軍的誘降戰術,他們還在堅持等待谷田少佐帶援兵回來接應他們。他們以菲律賓的軍隊和員警為敵,在山裡繼續開展遊擊。渴了就喝泉水,餓了就以山裡的動植物為食,時不時的還去“老鄉家化化緣”。在苦苦等待接應的歲月裡,一等兵赤津投了降,伍長島田不幸戰死,只剩下了小野和小塚金七。

小野田

30年之後,小野田終於回到了日本,所到之處,受到熱烈的歡迎,他成了日本精神的“英雄”。很快,他的自傳成了暢銷書,書名是《絕不投降,我的三十年戰爭》。他參加了許多活動,為軍國主義招魂。但他仍然沒有辦法適應日本的生活,洗衣機等家用電器令他害怕,而噴氣式飛機和電視機則把他嚇得心驚肉跳。

小野田

1975 年,他在巴西的森林中買了一個大牧場並在那裡定居。1996年5月,他又回到了盧邦島。幾乎所有的當地人都不肯原諒這個殺死了他們親人的“惡魔”。當小野田被問到如何看待上百個受傷與至少30個死亡的無辜農民與破碎的家庭,他仍然面無愧色,死不悔改。軍國主義流毒早已侵入到他的骨髓,他已經喪失了分辨善惡是非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