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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我逝去的閨蜜:紅塵裡,我把寂寞深種

紅塵裡,我把寂寞深種

------致我逝去的閨蜜

紀彩霞

我不是高傲,也不是胡鬧,只是厭倦了擁抱過後的疏離,相聚過後的冷漠。

俗世太深,緣份太淺,在如水的流年裡,我把寂寞深種。習慣,

有時候很像是一種病,不嚴重,卻長時間地積累在我們的身體裡。對某一樣事物的偏愛,或者是某一處風景的嚮往,就像是有的人說不出那裡好,但就是誰都替代不了的那種偏執和喜歡。

總是時常憶起那個眉目如畫、抿嘴淺笑的女子。那時我們年少,正是“少年不識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的年紀,我們一起上學,一起瘋玩,一起分享喜怒哀樂。同窗十年,你懂我,正如我懂你。

可命運早已設下伏筆,一切早已註定,無法更改。我與你註定了要生離死別,陰陽相隔。

紅顏薄命,像是一個詛咒,應驗在了你的身上。十八歲的少女,花朵般的年紀,還未開到極致,卻迅速的凋謝,來不及再抱你一次,來不及再看你一眼,你就這樣離我而去,沒有隻言片語,餘我一人,在這個寂寞的紅塵裡漂泊,將一段綠肥紅瘦的心事輕輕掩藏。

總是時常在人流中找尋相似的眉,相似的眼,

或是相似的背影。總是相信,前世來生之說,時常幻想在我的今生可以與來世的你再次相遇、相知,卻總是紅了櫻桃,綠了芭蕉,你還不來。

指縫太寬,光陰太瘦。有時真想棄這紅塵而去,做個化外之方,免我憂慮,可我與這紅塵有著千絲萬縷的牽絆,難以決擇。

清啊!你等我,等我來世再與你重逢。

這些年,沒有你,我一個人走、一個人哭、一個人笑、一個人品味孤單。張愛玲說過,“人生聚散,

本是常事,無論怎樣,我們總有藏著淚珠撒手的一日,”那時,我們共話巴山夜雨,可好?

歲月如流,人生如寄,紅塵無你,我把寂寞深種!

個人簡介

紀彩霞,女,字雪茹,甘肅省定西市安定人,自由職業者,愛好文字,尤喜古詩詞。

編輯:詩羊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