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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殯儀師,死人比活人見的多,靈異沒人比我有發言權!


本人大學殯儀專業,畢業後一直在全國各地殯儀館和墓地工作已有十年。

今年打算金盆洗手,今天在這兒給大家揭秘一些靈異問題,關於鬼,我只說,十年工作,我仍然不敢肯定是有還是沒有。

首先說說我的大學,我是那個大學殯儀專業比較早的一批畢業生,因為在當時還沒有殯儀師的概念,就是所謂的化妝師,業內稱為防腐。而我們這批人也可以算是中國第一批正規的遺體專業防腐師,我們班二十二個人,十七個女的。

在本專業並不是男的多,相反的,女生膽子更大,而且漂亮女生更是不少。我們每天學的課程也是老師們自己編的教材,但是實操課那是真的去殯儀館啊。我到現在記得第一次去的時候,也清晰的記得我看到的第一具屍體。

1

我見過的第一具屍體是一位建築工人,那時我們全班一起去殯儀館見習,當工作人員拉開冰棺的一刹那,我看到的是一具僵硬,蒼白的屍體,那種感覺就像是服裝店裡的模特。

這是一個死於工地意外的年輕人,26歲,被鋼筋插穿了喉嚨。合上冷庫,打開了第二具,被槍殺,肚子上開了個大洞,第三具,年輕女學生,被男友老鼠藥毒死的。殯儀館的工作人員給我們一一講解死因和處理措施。說實話,我當時胃裡翻滾著的全是早飯,直到拉開最後一個冷庫,我完全抑制不住了,翻江倒海的噴灑了一地。

那是一位軍人,在回鄉探親的路上,

為了救一個把半邊身子探出車窗外的孩子從高速路上摔了下去,臉著地。可以想像那種悲慘的場景,就像爆了的籃球,癟的只剩一半。在後來的日子裡,我還是見到過各種各樣的死法,淹死的一般身體發腫,然後異味特別大。像一些自然死亡的老人就好很多,總之死人見多了,你的感覺就像是在看服裝店的模特是一樣的。不過老師一直教我們,做這一行,必須懷著一顆對逝者尊重的心,
所以從業十年來。我從沒給任何一個死者拍照過,也沒偷偷褻瀆過任何一個去世的人。但是在我們這行裡,不尊重逝者的人還是比比皆是。

2

我上大學的時候,我們大學算是一個比較奇怪的地方,以前就是城區的亂墳崗。我第一次靈異經歷就是在宿舍睡午覺的時候,我那時候住的是上鋪,那天上午上完課,特別累,回寢室後抱著書本直接爬到上鋪睡覺。

想必大家都聽過鬼壓床吧,我就是遇見了鬼壓床,但是又不同於一般的鬼壓床。

鬼壓床在科學上的解釋就是睡眠在半夢半醒間,屬於一種夢魘的狀態

但是有時候,有些事並不是那些科學可以解釋的。

我記得我抱了一本書在胸口就直接睡著了,不知道過了多久,那種鬼壓床的感覺就來了,醒了但是動不了,眼睛睜開了就是不受控制。這不是最詭異的,最詭異的是,我清晰的看到了一雙腳在我的枕頭邊上,剛開始我以為是下鋪的哥們,當時真的很生氣,這擺明是故意嚇我呢,可是現在想想太不對勁了,我在上鋪啊,如果要站起來必須彎著腰啊,我下鋪的哥們1.87,體重200多斤,他不可能這樣站著嚇我,更不可能他上來的時候我一點都不知道啊。總之我醒了之後我就直接找我下鋪的哥們算帳去了,可我們全寢室的室友一起作證,他在下鋪玩遊戲從來沒動過。我當時也就沒太注意的過去了,直到第二天,還是和昨天一樣的節奏,下課特別累,抱著書倒床上就睡。結果相同的事情又發生了,結果這次站到我枕邊的換成了隔壁寢室的一個人。這回我是真的相信並不是大家對我的惡搞了。從那之後,我很少在下午睡覺,尤其是夏天的下午,而且睡覺時候胸口上堅決不放任何東西。

3

一個同行在殯儀館裡工作,現在很多殯儀館都有專門的靈堂,還有代客守靈的業務。確實隨著社會節奏的變快,人們已經匆忙到沒時間給老人守靈的地步,所謂代客守靈就是幫去世人的親屬在靈堂守靈。那位同行的主要工作就是代客守靈,他告訴我說那晚上他就覺得不對勁。去世的是一位心臟病的老大爺,70多歲,看上去很安詳,家屬匆匆送來交了錢要代客守靈,三天后火化就又急匆匆的走了。我的同行本就是膽子極大的人,就這樣他一個人,和一個去世的老大爺在靈堂裡呆了整整三天。他說,這三天是他接的業務中最奇怪的三天,因為總感覺有人在暗處看著他。到了第三天準備火化的時候,家屬在看著化妝師給老大爺化妝的時候。我那位同行就忽然感覺到不對勁,因為他總感覺這位大爺沒死,可是醫學上檢查確實已經死亡。直到把老人送進紙棺準備推到火化爐的時候,紙棺裡面傳來了敲東西的聲響,家屬和當時的火化工人都已經嚇到腿軟了,要著急把紙棺推進去火化爐。我同行趕緊上前攔住,拉開了紙棺。老人還有呼吸,手指在敲打著紙棺底部。接著就是120來了,給老人拉倒了醫院搶救了過來。這件事當時在我們業內傳的還挺廣,其實到了殯儀館沒完全死透的事兒時有發生,可是當那位老人清醒後的一句話嚇的我同行和老人兒女汗毛豎立。媽的,老子養你們幾十年,你們給老子找一個外人來守靈。我同行一在和我說,在守靈之前他試過,老人是完全沒有生命跡象的。

有些時候有些事真的不是科學能解釋的,讓人不信也得信。我認識一位元學生物工程的教授,他是博士後的文憑,並且在科學領域上也是一面旗幟。他就說,不知道不是代表沒有,人類總喜歡用無知去掩飾那些無所知的事情。他一直相信鬼魂的存在,他的認知裡那是一種生物磁場在作祟,只不過在絕大多數的情況下不會影響到我們人類自身

4

那時候我在內蒙古一家墓地工作,少數民族偏遠地區對於土葬管的比較松,所以那時候有很多家庭還是選擇土葬的。那件事就發生在我們守靈堂,我們公司的一位會計,暫且叫他白吧,他從小體弱多病,身體比較虛。所以他對於屍體什麼的往往從不接觸,那是晚上我和他在單位值班。突然接到領導的電話說是有一家守靈的一會兒過來,讓我們接待一下,給安排好,當時我還沒拿到駕照,就由白開車帶我們去把屍體和家屬拉了過來。白非常害怕,但是沒辦法也只有硬著頭皮上。去世的是一個年輕小夥子,為情自殺,跳河了。屍體泡了六七天,味道特別大,我和白把屍體接到守靈堂放到了冰棺的時候已經將近淩晨兩點了。我去帶家屬辦了些手續就讓白在靈堂守著,當時想想確實挺後悔的,他畢竟不算是行業內的人,那時候我也沒太注意,結果就是那段時間。他生病了,這裡所說的生病並不是醫學上的病,因為去醫院也檢查了沒什麼問題,一個星期了,一直睡不醒,嘔吐不止,醫院也沒法子。到後來實在沒辦法,我們找了一位陰陽先生。老先生扯了根紅線在白的手上繞了一圈,拿著羅盤對著白晃了半天。然後和白說,夜裡十二點到你出事的那間靈堂去,到了晚上白死活拖著我和他一起去,我心裡懷著愧疚也就跟去了。大師早就在那裡等著了,一樣是扯了根紅線在白的手腕,然後拿個古老的鏡子告訴我們,那個去世的年輕人穿著黑色的秋褲,白色棉襖。當時我和白都震驚了,我敢保證,大師肯定沒見過那位去世的人。接下來大師就把我請了出去,說我陽氣太重,而且常年接觸屍體有屍氣對白的治療不好。總之就是我沒看到治療的過程,反正白是吐了一地污穢。第二天就恢復正常了,無論我怎麼問白過程,他就隻字不提,說是大師不讓說給任何人聽。後來偶遇那位大師我又再次問起了那件事,大師只是告訴我,人有人氣,屍有屍氣。人氣不足,屍氣浸染自然生病了。

5

那是我在內蒙古的一段經歷,之前和大家說了,內蒙古的那家墓地是有土葬的,事情就發生在土葬區。那晚是七月半,也就是大家嘴裡常說的鬼節了,因為其他員工都不敢在那天值班,所以老總就把值班的任務安排給我了。

我們單位每天夜裡十點半值班人員必須去墓區巡邏,故事就發生在我巡邏的時候。那天不知道為什麼我們的大樓停電,沒有一點兒燈光,我就拿著個手電筒去了土葬區巡邏,因為天黑當我走進土葬區之後完全喪失了方向感,我就在墓碑之間穿梭檢查。不知不覺間低頭一看手機已經十一點半了,我就尋思著趕緊往回走,就算我膽子再大也不敢在七月半這天的夜裡十二點在土葬區晃悠。本人的方向感一直很好,可是奇怪的是無論怎麼走就是一直找不到回去的路。加上夜裡漆黑一片,慘澹的月光照著慘白的墓碑,我當時真的感覺害怕了。這種感覺在以往完全沒有的,只有你親身經歷了才會知道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我拿著手電筒按照記墓碑名字的方法找回去的路,可是每回總是又轉了回來,巧的是每回又轉到同一個墓碑前面。我清楚的記得那個人,就是之前讓白生病的那個年輕人的墓碑。走累了我乾脆就不走了,我就坐在了那個年輕人的墓碑前念念叨叨的說話。我就一直在罵那個年輕人,整個過程持續了二十分鐘,就在快要十二點的時候,我也罵累了,靠在墓碑上快睡著的時候,看到遠處有一輛車的燈光閃爍。我像是找到救星一般向那跑去,臨走前還回頭對那年輕人的墓碑來了一句,算你小子有良心,哥們明天給你燒點紙。我就隨著那個車的燈光一直走,可算走回了大廳,原來那是我們一個主管的車,他忘記了重要檔在單位回來拿。

6

那是一個比我大一屆的學姐告訴我的,武漢的那個殯儀館員工宿舍在門口,而值班室卻在斂房裡面。一進斂房迎面而來的就是一排排的冰庫,每一個冰庫上面掛著一個牌子,上面登記著去世人的姓名和死因。那是一個新來沒多久的一位火化工,夜裡在冰庫值班發生的事情。在一百多個冰庫總有幾個裡面裝的是無名氏的屍體,那時候就有一個,37號冰庫裡的屍體不光無名,而且連死因都不知道。火化工在夜裡值班的任務就是檢查冰庫上的牌子和屍體腳上的牌子是否對上,防止粗心的工作人員給屍體放錯地方。那晚上火化工照樣在一個個的檢查,當檢查到37號的時候卻發現,冰庫上寫的是無名氏,但是在屍體的腳上牌子上卻寫得是有姓名的,叫王運芳,是一個30多歲的婦女,死因是肝癌。火化工就把當時情況給登記了下來,第二天一早叫來了我的那位學姐,因為就是她管理冰庫的。可是當火化工打開冰庫的時候卻發現,37號是空的,連冰庫上的名牌也不見了。那位火化工當時就嚇得說不出話,並且賭咒發誓昨晚這裡一定有人,這位火化工平常愛喝酒,學姐就認為當時一定是他喝多了看錯了。可是火化工仍然不依不饒,並且鬧到了館長那裡。館長和我的那位學姐想的一樣,一定是喝多。但是三天后的夜裡,殯儀館接到了一個拉屍電話,去世人正是叫王運芳。當司機把屍體拉回來的時候也正巧放在了37號冰庫,學姐和我說她當時差點嚇破膽,因為名字和死因都和火化工說的完全對上,不過她自己在心裡安慰自己,也許都是巧合,或者是那個火化工的惡作劇,也就不了了之了。但是就在火化那一天,當火化工準備將37號那具屍體推進火化爐,看到了屍體的臉之後。當時就暈在了火化車間,醒了之後那位火化工就辭職了,聽說連精神都出了點毛病。這件事在我們當時那個館裡傳了好多年,真假我不得而知,但是見證人確實有不少。因為火化工的登記表上早在那個去世人去世的三天前就已經清晰的登記上了。

7

那時候我們專業有一個人,家是河北的,人高,長的又帥,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高富帥。而他的女朋友卻不是我們專業的,在我們學校學的是會計。他倆不知道怎麼認識的就走在了一起,每天兩口子甜甜蜜蜜。好景不長,女生因為和這個男生戀愛,逐漸被班裡的人排斥,說她身上一股黴氣,同時女生的家裡也知道了,並且強烈反對。這時候那個女生開始遠離那個男生,直到有一天兩人為了一點小事爭吵。女生甩了一句,摸死人的手別再碰我,一句話傷到了男生的心。那個男生學這個專業的原因,他家很有錢,父母很忙,小時候他一直跟著奶奶長大,直到有一天,奶奶在接他放學的路上被飛馳的貨車壓了過去。面目全非,當時的化妝技術並不能還原他奶奶支離破碎的身體,於是殯儀館為了安定家屬情緒就決定直接火化,他說,他看著奶奶在一張白布下面,一直呼喊著,我要看我奶奶,我就看一眼。但是工作人員仍然不能滿足他的要求,因為白布下面已經是拼成的一具殘缺的屍體。從那之後他就立志,要當化妝師,要讓每個去世的人都能看最後一眼自己的親人。所以這個男生來學校後很用功,專業課非常扎實,他告訴我們他學這個專業的原因的時候,很多人流下了眼淚。

剛開始我以為是下鋪的哥們,當時真的很生氣,這擺明是故意嚇我呢,可是現在想想太不對勁了,我在上鋪啊,如果要站起來必須彎著腰啊,我下鋪的哥們1.87,體重200多斤,他不可能這樣站著嚇我,更不可能他上來的時候我一點都不知道啊。總之我醒了之後我就直接找我下鋪的哥們算帳去了,可我們全寢室的室友一起作證,他在下鋪玩遊戲從來沒動過。我當時也就沒太注意的過去了,直到第二天,還是和昨天一樣的節奏,下課特別累,抱著書倒床上就睡。結果相同的事情又發生了,結果這次站到我枕邊的換成了隔壁寢室的一個人。這回我是真的相信並不是大家對我的惡搞了。從那之後,我很少在下午睡覺,尤其是夏天的下午,而且睡覺時候胸口上堅決不放任何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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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同行在殯儀館裡工作,現在很多殯儀館都有專門的靈堂,還有代客守靈的業務。確實隨著社會節奏的變快,人們已經匆忙到沒時間給老人守靈的地步,所謂代客守靈就是幫去世人的親屬在靈堂守靈。那位同行的主要工作就是代客守靈,他告訴我說那晚上他就覺得不對勁。去世的是一位心臟病的老大爺,70多歲,看上去很安詳,家屬匆匆送來交了錢要代客守靈,三天后火化就又急匆匆的走了。我的同行本就是膽子極大的人,就這樣他一個人,和一個去世的老大爺在靈堂裡呆了整整三天。他說,這三天是他接的業務中最奇怪的三天,因為總感覺有人在暗處看著他。到了第三天準備火化的時候,家屬在看著化妝師給老大爺化妝的時候。我那位同行就忽然感覺到不對勁,因為他總感覺這位大爺沒死,可是醫學上檢查確實已經死亡。直到把老人送進紙棺準備推到火化爐的時候,紙棺裡面傳來了敲東西的聲響,家屬和當時的火化工人都已經嚇到腿軟了,要著急把紙棺推進去火化爐。我同行趕緊上前攔住,拉開了紙棺。老人還有呼吸,手指在敲打著紙棺底部。接著就是120來了,給老人拉倒了醫院搶救了過來。這件事當時在我們業內傳的還挺廣,其實到了殯儀館沒完全死透的事兒時有發生,可是當那位老人清醒後的一句話嚇的我同行和老人兒女汗毛豎立。媽的,老子養你們幾十年,你們給老子找一個外人來守靈。我同行一在和我說,在守靈之前他試過,老人是完全沒有生命跡象的。

有些時候有些事真的不是科學能解釋的,讓人不信也得信。我認識一位元學生物工程的教授,他是博士後的文憑,並且在科學領域上也是一面旗幟。他就說,不知道不是代表沒有,人類總喜歡用無知去掩飾那些無所知的事情。他一直相信鬼魂的存在,他的認知裡那是一種生物磁場在作祟,只不過在絕大多數的情況下不會影響到我們人類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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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我在內蒙古一家墓地工作,少數民族偏遠地區對於土葬管的比較松,所以那時候有很多家庭還是選擇土葬的。那件事就發生在我們守靈堂,我們公司的一位會計,暫且叫他白吧,他從小體弱多病,身體比較虛。所以他對於屍體什麼的往往從不接觸,那是晚上我和他在單位值班。突然接到領導的電話說是有一家守靈的一會兒過來,讓我們接待一下,給安排好,當時我還沒拿到駕照,就由白開車帶我們去把屍體和家屬拉了過來。白非常害怕,但是沒辦法也只有硬著頭皮上。去世的是一個年輕小夥子,為情自殺,跳河了。屍體泡了六七天,味道特別大,我和白把屍體接到守靈堂放到了冰棺的時候已經將近淩晨兩點了。我去帶家屬辦了些手續就讓白在靈堂守著,當時想想確實挺後悔的,他畢竟不算是行業內的人,那時候我也沒太注意,結果就是那段時間。他生病了,這裡所說的生病並不是醫學上的病,因為去醫院也檢查了沒什麼問題,一個星期了,一直睡不醒,嘔吐不止,醫院也沒法子。到後來實在沒辦法,我們找了一位陰陽先生。老先生扯了根紅線在白的手上繞了一圈,拿著羅盤對著白晃了半天。然後和白說,夜裡十二點到你出事的那間靈堂去,到了晚上白死活拖著我和他一起去,我心裡懷著愧疚也就跟去了。大師早就在那裡等著了,一樣是扯了根紅線在白的手腕,然後拿個古老的鏡子告訴我們,那個去世的年輕人穿著黑色的秋褲,白色棉襖。當時我和白都震驚了,我敢保證,大師肯定沒見過那位去世的人。接下來大師就把我請了出去,說我陽氣太重,而且常年接觸屍體有屍氣對白的治療不好。總之就是我沒看到治療的過程,反正白是吐了一地污穢。第二天就恢復正常了,無論我怎麼問白過程,他就隻字不提,說是大師不讓說給任何人聽。後來偶遇那位大師我又再次問起了那件事,大師只是告訴我,人有人氣,屍有屍氣。人氣不足,屍氣浸染自然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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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在內蒙古的一段經歷,之前和大家說了,內蒙古的那家墓地是有土葬的,事情就發生在土葬區。那晚是七月半,也就是大家嘴裡常說的鬼節了,因為其他員工都不敢在那天值班,所以老總就把值班的任務安排給我了。

我們單位每天夜裡十點半值班人員必須去墓區巡邏,故事就發生在我巡邏的時候。那天不知道為什麼我們的大樓停電,沒有一點兒燈光,我就拿著個手電筒去了土葬區巡邏,因為天黑當我走進土葬區之後完全喪失了方向感,我就在墓碑之間穿梭檢查。不知不覺間低頭一看手機已經十一點半了,我就尋思著趕緊往回走,就算我膽子再大也不敢在七月半這天的夜裡十二點在土葬區晃悠。本人的方向感一直很好,可是奇怪的是無論怎麼走就是一直找不到回去的路。加上夜裡漆黑一片,慘澹的月光照著慘白的墓碑,我當時真的感覺害怕了。這種感覺在以往完全沒有的,只有你親身經歷了才會知道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我拿著手電筒按照記墓碑名字的方法找回去的路,可是每回總是又轉了回來,巧的是每回又轉到同一個墓碑前面。我清楚的記得那個人,就是之前讓白生病的那個年輕人的墓碑。走累了我乾脆就不走了,我就坐在了那個年輕人的墓碑前念念叨叨的說話。我就一直在罵那個年輕人,整個過程持續了二十分鐘,就在快要十二點的時候,我也罵累了,靠在墓碑上快睡著的時候,看到遠處有一輛車的燈光閃爍。我像是找到救星一般向那跑去,臨走前還回頭對那年輕人的墓碑來了一句,算你小子有良心,哥們明天給你燒點紙。我就隨著那個車的燈光一直走,可算走回了大廳,原來那是我們一個主管的車,他忘記了重要檔在單位回來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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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比我大一屆的學姐告訴我的,武漢的那個殯儀館員工宿舍在門口,而值班室卻在斂房裡面。一進斂房迎面而來的就是一排排的冰庫,每一個冰庫上面掛著一個牌子,上面登記著去世人的姓名和死因。那是一個新來沒多久的一位火化工,夜裡在冰庫值班發生的事情。在一百多個冰庫總有幾個裡面裝的是無名氏的屍體,那時候就有一個,37號冰庫裡的屍體不光無名,而且連死因都不知道。火化工在夜裡值班的任務就是檢查冰庫上的牌子和屍體腳上的牌子是否對上,防止粗心的工作人員給屍體放錯地方。那晚上火化工照樣在一個個的檢查,當檢查到37號的時候卻發現,冰庫上寫的是無名氏,但是在屍體的腳上牌子上卻寫得是有姓名的,叫王運芳,是一個30多歲的婦女,死因是肝癌。火化工就把當時情況給登記了下來,第二天一早叫來了我的那位學姐,因為就是她管理冰庫的。可是當火化工打開冰庫的時候卻發現,37號是空的,連冰庫上的名牌也不見了。那位火化工當時就嚇得說不出話,並且賭咒發誓昨晚這裡一定有人,這位火化工平常愛喝酒,學姐就認為當時一定是他喝多了看錯了。可是火化工仍然不依不饒,並且鬧到了館長那裡。館長和我的那位學姐想的一樣,一定是喝多。但是三天后的夜裡,殯儀館接到了一個拉屍電話,去世人正是叫王運芳。當司機把屍體拉回來的時候也正巧放在了37號冰庫,學姐和我說她當時差點嚇破膽,因為名字和死因都和火化工說的完全對上,不過她自己在心裡安慰自己,也許都是巧合,或者是那個火化工的惡作劇,也就不了了之了。但是就在火化那一天,當火化工準備將37號那具屍體推進火化爐,看到了屍體的臉之後。當時就暈在了火化車間,醒了之後那位火化工就辭職了,聽說連精神都出了點毛病。這件事在我們當時那個館裡傳了好多年,真假我不得而知,但是見證人確實有不少。因為火化工的登記表上早在那個去世人去世的三天前就已經清晰的登記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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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我們專業有一個人,家是河北的,人高,長的又帥,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高富帥。而他的女朋友卻不是我們專業的,在我們學校學的是會計。他倆不知道怎麼認識的就走在了一起,每天兩口子甜甜蜜蜜。好景不長,女生因為和這個男生戀愛,逐漸被班裡的人排斥,說她身上一股黴氣,同時女生的家裡也知道了,並且強烈反對。這時候那個女生開始遠離那個男生,直到有一天兩人為了一點小事爭吵。女生甩了一句,摸死人的手別再碰我,一句話傷到了男生的心。那個男生學這個專業的原因,他家很有錢,父母很忙,小時候他一直跟著奶奶長大,直到有一天,奶奶在接他放學的路上被飛馳的貨車壓了過去。面目全非,當時的化妝技術並不能還原他奶奶支離破碎的身體,於是殯儀館為了安定家屬情緒就決定直接火化,他說,他看著奶奶在一張白布下面,一直呼喊著,我要看我奶奶,我就看一眼。但是工作人員仍然不能滿足他的要求,因為白布下面已經是拼成的一具殘缺的屍體。從那之後他就立志,要當化妝師,要讓每個去世的人都能看最後一眼自己的親人。所以這個男生來學校後很用功,專業課非常扎實,他告訴我們他學這個專業的原因的時候,很多人流下了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