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描繪一位縱欲無度的浪蕩公子?
Portrait of Willem Coymans, Frans Hals, 1645, Oil on Canvas, 77 x 63 cm, National Gallery of Art, Washington
威廉·科伊曼斯肖像,弗蘭斯·哈爾斯,1645年,布面油畫,77 x 63釐米,
色點隨意揮灑,袖褶草草勾就,人物凹陷的眼窩、黑色的眼圈,微微流露出縱欲無度的神色。主人公這種敢作敢為、浪蕩公子式的風采,會贏得任何一位年輕人暗地裡的好感,因為青春本應肆意而為,因為Life is a long time dead。
哈爾斯的肖像畫給觀者的印象是:畫家在一個特殊的瞬間“捕捉到”他所畫的人,並且把他永遠固定在畫布上。這些繪畫作品當時在公眾心目中大膽而突破常規。
哈爾斯運用色彩和畫筆的方式說明他是迅速地抓住了一個轉瞬即逝的印象,尤其善於描繪人物的笑貌。在他之前的肖像畫,雖然栩栩如生、忠實于自然,觀者可以感到畫家已經細心佈置過被畫者的姿勢,以便表達出貴族教養的高貴。被畫像者必定靜坐了許許多多次了,畫家則細而又細地精心記錄細節。而哈爾斯決不讓他的模特兒感到厭倦或疲憊不堪。
乍一看好像是聽其自然的方法,實際上是深思熟慮的結果。哈爾斯的肖像畫雖然不具備以前肖像畫經常具備的對稱性,可是它並沒有失去平衡。像巴羅克時期其他藝術家一樣,哈爾斯懂得怎樣給人平衡的印象,
哈爾斯以近乎魯莽的隨意描繪眼前的景物。他躍上了繪畫技術的高空懸索,不但沒有跌倒,反而以他無可質疑的能力使我們震驚。一位美國將軍曾說:他“以最謙遜的手法獲得了最偉大的成功”。
不過,如果去看他大量的肖像畫,我們會發現這些畫中人物的動作極其類似,都是坐在一個椅子上,擰身過來,手扶椅背。
哈爾斯吸引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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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心說:藝術廣大已極,足可佔有一個人。藝術,讓一個人足以知道生的可貴,足以面對死而坦然。談藝術,是為了拯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