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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是獨一無二與眾不同

地球之大,那又怎樣,它再包羅萬象承載萬物富藏奇珍異寶,在無盡的宇宙中它也只是小小沙粒一顆。人類很強大,那又怎樣,其它的物種再沒咱的智慧咱的神力,在這貌似巨大無比的星球上咱也只是忙碌奔走的小小蟻族。

小小的“我”很個性很自信,那又怎樣,別人再沒有“我”的才智“我”的聰明,在密密麻麻奔流如星的人群蟻族裡,“我”也只是幾乎瞪著眼也看不清的細菌微生物。

“我”是誰?“我”在哪兒?“我”誰也不是也是,“我”哪哪兒都在也不在。“我”渺小的幾乎只是一粒塵埃拿都拿不起來,“我”渺小的幾乎只是一縷青煙抓都抓不住。“我”好像的確是存在的,因為“我”至少還有思想;“我”好像的確又不存在,

因為“我”在宇宙虛空中細小的根本就沒有可憐影像。 

這就是“我”,自以為自己是誰的“我”,自以為自信獨特,聰明才智的“我”。“我”太驕傲了,“我”太自以為是了,“我”太抬愛太高估自己了。於是如蟻如沙的人群裡冒出來了太多太多特立獨行的“我”。瞧瞧,那些高調的,搶眼的,大聲的,走的最急的一撥必定就是了。

一個個自以為是的“我”都驕傲著自己的聰明才智,

都得意著自己的獨特另類,都頑強的以為自己才是世界的主宰,自己才是最與眾不同最獨一無二。於是這些自以為是的“我”將眼神揚的老高,直盯著空空的天,別的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裝不下。

哎!人類啊!有時真的會很可憐很可悲。這些高高在上的“我”啊!他以為他真的頂天立地了,他卻忘了,天外還有天;他以為蒼天之下只有他這一個腦袋,他卻忘了,人上還有人;他以為抬高了頭揚起了眼,

他就真的獨一無二唯我獨尊了,他卻忘了,很多人都以為自己才是獨一無二唯我獨尊,每個人都是特別的與眾不同。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山連著山,一山會比一山高;水連著水,後浪永遠推前浪;路連著路,一彎總比一彎長;人挨著人,一人總比一人強,藏龍臥虎,高手如雲,個個都暗藏神功,深藏不露。說不定啥時候,萬不得已或稍不留神就大展身手,

飛簷走壁,揮刀舞棒,流星趕月,妙腿神功,飛沙走石般迷亂了咱的眼睛,驚的咱眼花繚亂暈頭轉向,個個看的瞠目結舌:“奶奶的,原來這才是真正的高人啊!”然後呢,那群自以為是的“我”一個個灰溜溜的垂頭喪氣,像霜打的茄子,再也不敢目中無人,自命不凡了。一路自言自語:“還是算了吧,這兒太兇險了,四面楚歌,危機四伏,處處是地雷,槍打出頭鳥,刀砍地頭蛇,咱的功夫還沒那境界,
還是小命要緊,老老實實回家種地帶孩子去吧。”

終於領教了什麼是真真的高人,自以為是的“我”再也不敢張狂了,再也不敢囂張了。再看到誰咱也不敢小看了,說不定又是哪路潛伏臥底的世外高人或不知來去的神秘來客。

別一看到肥肥胖胖的人提把刀,就以為他是燒飯的火夫或殺豬的屠夫,說不定轉過身他就是整日操著生花妙筆呤詩作畫的文人墨客;別一看到有人長一副罪犯的嘴臉,就以為他一定不是什麼好人,說不定他卻是宅心仁厚的慈善家;別一看到有人相貌過於寒磣,就以為他只是路邊擺攤的清苦大媽大叔,說不定他卻是腰纏萬貫良田萬頃的莊園主或企業家;別一看到高大強壯的粗魯漢子,就以為他是力大無比的搬運工棒棒軍,說不定他卻是我們從不關注的紅極一時的世界歌唱家……別一看到人沉默不語,就以為他啥都不知不懂,說不定他比我們懂的更多,他只是喜歡看喜歡想而已;別一看到人興高采烈眉飛色舞,就以為他瘋言瘋語只會玩笑,說不定他比我們更懂得享受寧靜,他只是想大夥開心就好;別一看到人精神煥發一臉的勇往直前快樂無比,就以為他只會笑不會哭,似乎不知道什麼是苦和累,也許他只是不願讓你看到他痛哭的臉,只願給人快樂而不是傷悲而已;別一看到人一副遠遠的從不太主動會親訪友的樣子,就以為他孤傲清高,自命不凡,說不定他只是喜歡簡單平淡而已,從不真的輕視遠離親朋;別一看到人一副卑微恭敬的模樣,就以為他真是膽小脆弱呆頭呆腦的小白,說不定他的內心無比的強大寬宏,只是他不願高高在上盛氣淩人怕傷害了他人,傷了感情,情願做那個傻傻的小白……

每一個“我”都是獨一無二,與眾不同。每一個“我”都有著不為人知的另一面,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或善良或邪惡,或愚癡或智慧,或真誠或虛假,或傲慢或謙卑,或強大或脆弱,或粗暴或溫順,或熱烈或冷漠。哪一個是真的“我”,哪一個是假的“我”;哪一個是人群裡的“我”,哪一個是人群背後的“我”;哪一個是善良的“我”,哪一個是邪惡的“我”;哪一個是迷糊的“我”,哪一個是清醒的“我”……

人不可貌相,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與眾不同,沒有誰強誰弱,沒有誰高誰低。只有不同的心長養出的不一樣的臉。心平無高下,便是一臉的善良,平等,一團合氣;心高低不平,便是一臉的倔強,孤傲,不屑一顧。

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與眾不同,寧做獨一無二的古道熱腸,永不做與眾不同的冷傲冰霜。

如此的獨一無二與眾不同實在是稀有難逢!

就以為他一定不是什麼好人,說不定他卻是宅心仁厚的慈善家;別一看到有人相貌過於寒磣,就以為他只是路邊擺攤的清苦大媽大叔,說不定他卻是腰纏萬貫良田萬頃的莊園主或企業家;別一看到高大強壯的粗魯漢子,就以為他是力大無比的搬運工棒棒軍,說不定他卻是我們從不關注的紅極一時的世界歌唱家……別一看到人沉默不語,就以為他啥都不知不懂,說不定他比我們懂的更多,他只是喜歡看喜歡想而已;別一看到人興高采烈眉飛色舞,就以為他瘋言瘋語只會玩笑,說不定他比我們更懂得享受寧靜,他只是想大夥開心就好;別一看到人精神煥發一臉的勇往直前快樂無比,就以為他只會笑不會哭,似乎不知道什麼是苦和累,也許他只是不願讓你看到他痛哭的臉,只願給人快樂而不是傷悲而已;別一看到人一副遠遠的從不太主動會親訪友的樣子,就以為他孤傲清高,自命不凡,說不定他只是喜歡簡單平淡而已,從不真的輕視遠離親朋;別一看到人一副卑微恭敬的模樣,就以為他真是膽小脆弱呆頭呆腦的小白,說不定他的內心無比的強大寬宏,只是他不願高高在上盛氣淩人怕傷害了他人,傷了感情,情願做那個傻傻的小白……

每一個“我”都是獨一無二,與眾不同。每一個“我”都有著不為人知的另一面,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或善良或邪惡,或愚癡或智慧,或真誠或虛假,或傲慢或謙卑,或強大或脆弱,或粗暴或溫順,或熱烈或冷漠。哪一個是真的“我”,哪一個是假的“我”;哪一個是人群裡的“我”,哪一個是人群背後的“我”;哪一個是善良的“我”,哪一個是邪惡的“我”;哪一個是迷糊的“我”,哪一個是清醒的“我”……

人不可貌相,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與眾不同,沒有誰強誰弱,沒有誰高誰低。只有不同的心長養出的不一樣的臉。心平無高下,便是一臉的善良,平等,一團合氣;心高低不平,便是一臉的倔強,孤傲,不屑一顧。

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與眾不同,寧做獨一無二的古道熱腸,永不做與眾不同的冷傲冰霜。

如此的獨一無二與眾不同實在是稀有難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