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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寵亂政,張易之、張宗昌兄弟的人生算不算成功?

文|史弟

武則天雖有“面首三千”,但偏愛的也就那麼幾個。

而其中最為偏愛的,應該是張易之、張宗昌兄弟。

為何這麼說呢?因為張易之、張宗昌兄弟作為男寵,卻到了能夠掌握權柄的地步,哪怕是薛懷義,也未曾有過。

同薛懷義一樣,張宗昌也是太平公主獻給她媽武則天的,史載“面似蓮花”,可能太平公主覺得這男的不錯,老媽肯定也喜歡。

事實果真如此,被張宗昌侍奉過後,武則天感到非常滿意。趁此機會,張宗昌跟武則天說,“臣兄易之器用過臣,

兼工合煉。”

從此,張易之、張宗昌兩兄弟專門服侍武則天。

武則天為了表示對兩人的喜愛,封張昌宗為鄴國公,張易之為恒國公,並且特地修了一個叫控鶴監的機構,讓張氏兄弟擔任控鶴監的供奉,陪武則天吃喝玩樂。

雖然一入宮門深似海,

但只要被皇帝看上,也就能立馬人上人。

當時,張氏兄弟的地位就已經非常之高,太子李顯的兒女、女婿,只因背後罵了張氏兄弟兩句,就被張氏兄弟直接告到武則天跟前,最後逼得李顯不得不讓其自盡。

連宰相楊再思曾拍馬屁說:“人們都說六郎似蓮花,這類說法是不對的,怎樣會是六郎似蓮花呢,應該是蓮花似六郎。”

等到武則天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張氏兄弟才是真正的權傾朝野,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因為此時,武則天已經沒有足夠的精力來處理政務、監督群臣,所以需要張氏兄弟來扮演自己的眼睛。

與此同時,也是為了平衡武氏一族和李唐皇族之間的矛盾,不得不讓張氏兄弟干涉政事。

而張氏兄弟也不是省油的燈,

知道自己是以色事人,雖然沒有“色衰而愛弛,愛弛則恩絕”之憂,但眼瞅著武則天這顆大樹就要行將就木了,自己除了床上之功勞,於國家社稷沒有任何苦勞,武則天百年之後,自己何去何從呢?又如何避免悲劇的命運?

心動不如行動。張氏兄弟開始了自己的改變命運之路,亦即走向毀滅的道路。

貪污受賄,賣官鬻爵,結黨營私,幾個兄弟全部“雞犬升天”……只是其次,更主要的是,

開始了對政敵的打擊報復。

當時最有名的是魏元忠一案。

之所以打擊宰相魏元忠,不過是魏元忠太過“可恨”,曾當著武則天的說,“臣自先帝時代起蒙受皇恩,而今忝居宰相之職,不能盡忠職守,致使卑劣小人充斥陛下左右,這是臣的罪過!”

其中的“卑劣小人”,直指張氏兄弟。

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長安三年(西元703年)九月的某天,張昌宗突然向武則天遞上一紙罪狀,指控魏元忠私下與人非議:“太后老了,不如輔佐太子是長久之計。”

為了置魏元忠於死地,還威逼利誘一個叫張說的人作偽證。

張說答應了但後來又反悔了,宰相魏元忠儘管沒有被處死,但也因此被貶謫流放。

為了鬥倒張氏兄弟,避免還政于李唐出現什麼變故,擁護李唐的朝臣也開始暗中搜集張氏兄弟那些違法犯罪的證據。

可惜,即便鐵證如山,事實俱在,指控張氏兄弟有不臣、謀反之心,武則天也一直打太極,就是不處理張氏兄弟,反而對指控張氏兄弟的那些大臣,要麼予以貶謫,要麼派到地方去做其他事,要麼敷衍了事。

直至後來張柬之等人發動神龍政變,才將張氏兄弟就地處死。不然的話,張氏兄弟還會演繹怎樣戲劇性的歷史故事,真不可知?

從這個意義上說,靠出賣色相(且還是男寵)而達到玩弄帝國權柄的地方,張易之、張宗昌兄弟也算死而無憾。

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長安三年(西元703年)九月的某天,張昌宗突然向武則天遞上一紙罪狀,指控魏元忠私下與人非議:“太后老了,不如輔佐太子是長久之計。”

為了置魏元忠於死地,還威逼利誘一個叫張說的人作偽證。

張說答應了但後來又反悔了,宰相魏元忠儘管沒有被處死,但也因此被貶謫流放。

為了鬥倒張氏兄弟,避免還政于李唐出現什麼變故,擁護李唐的朝臣也開始暗中搜集張氏兄弟那些違法犯罪的證據。

可惜,即便鐵證如山,事實俱在,指控張氏兄弟有不臣、謀反之心,武則天也一直打太極,就是不處理張氏兄弟,反而對指控張氏兄弟的那些大臣,要麼予以貶謫,要麼派到地方去做其他事,要麼敷衍了事。

直至後來張柬之等人發動神龍政變,才將張氏兄弟就地處死。不然的話,張氏兄弟還會演繹怎樣戲劇性的歷史故事,真不可知?

從這個意義上說,靠出賣色相(且還是男寵)而達到玩弄帝國權柄的地方,張易之、張宗昌兄弟也算死而無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