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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黃國盛》:有中國特色的(反)刻奇喜劇

《我叫黃國盛》:有中國特色的(反)刻奇喜劇

刻奇,曾經被翻譯為媚俗,沒有人能夠下準確的定義,大約就是刻意、奇怪、誇飾、怪誕、不明所以。賈小熊參與編劇並導演的六集集錦片《我叫黃國盛》,

充分調動了當前的視聽手段,把演員張子賢任意cosplay為社會化熱點人物造型,他神出鬼沒在充沛的社會流動中、如同荒漠中的胡楊一樣醒目,徹底將反刻奇以刻奇的方式方式演繹出來。演員張子賢在《我叫黃國盛》裡就是個萬花筒,他以玩話題和玩滑梯的高度統一的能力,丐幫長老變喊麥網紅、顏值糾察掃蕩整容犯、培訓專家講究客戶第一,在有規則的框架內將規則推到極端,
在無規矩的江湖中盡可能的創造利好,而一切都是在討好客戶,客戶的喜好就是一切。

在形形色色的輿論場上,媚俗往往是安全的,比如說環保、自由、動保、平等、慈善,NGO往往都是自帶光環的,白左掀起的言論浪潮在付諸行動後,以至於工業化4.0的德國第一大職業竟然是社會救濟業。

更形象直接的,就請去看《紙牌屋》,羅賓·懷特飾演的木下夫人,顧盼生輝自覺比總統先生還要高位得多。《我叫黃國盛》是對當前媚俗文化的反諷,黃國盛化作各種稀奇古怪的人物,一本正經的將媚俗技術主義發揚光大,知道推導出荒誕到無聊的結果,其中個人最喜歡的便是借用BBC紀錄片模式,悲天憫人的討論人類交通擁堵的社會問題。

無論是騎自行車的中國專家,還是歐洲的白人女性高頂尖學者,以廢氣吸收還是時空穿梭,試圖解決難題,最終都通通失敗了。人民群眾對於出行便利的美好願景的生活,無一例外的被更多具有相同思想的同行者打敗了。還是中國專家的狂想和實踐最為有趣,

跟隨著前車的廢氣,就可以行遍天下都不怕,這是一種喜人到落淚的思路。從青藏高原歸來之後,灰塵遮蓋了“嘬”概念車的芳華,長長的發票鼓舞著人心。這時候,我們敬愛的黃國盛以哲學家/保安/門衛的身份,指出了人類存在的終極之問“你是誰?你從哪裡來?你要到哪裡去?”一舉解決了交通和能源兩大難題,世人全部入定,沉默。

人類行動,在資本和欲望的驅動下,在集體主義和財富效應的擠壓之下,躁動不已,只有停下來,才能讓靈魂跟得上自己。於是,《我叫黃國盛》便是齊澤克式笑話的東方版。“抑鬱者所哀悼的,是他還沒有真正失去的。”再也沒有一成不變的社會,現代人在其漫長的一生中,必然要遇到幾個質變的社會遊戲規則。未來會怎樣?無論是樂觀者還是悲觀者,都充滿了好奇和沮喪。在21世紀移動互聯網的碎片化生活中,作為資訊流的受眾和不由自主的生產者,我們無時不刻不創造者怪誕的新花樣,並經常被幾種極端的方法論的齒輪帶動著流行話題。前幾年鼓吹普世價值觀和全球一體化秩序的美國,如今正忙著各種退群和高喊“美國優先”。《我叫黃國盛》最大作用,是暢快淋漓的嘲諷和祛魅,將後工業社會的流行文化進行必要的拆解,自然是幽默的方式更為快樂。

未來會怎樣?無論是樂觀者還是悲觀者,都充滿了好奇和沮喪。在21世紀移動互聯網的碎片化生活中,作為資訊流的受眾和不由自主的生產者,我們無時不刻不創造者怪誕的新花樣,並經常被幾種極端的方法論的齒輪帶動著流行話題。前幾年鼓吹普世價值觀和全球一體化秩序的美國,如今正忙著各種退群和高喊“美國優先”。《我叫黃國盛》最大作用,是暢快淋漓的嘲諷和祛魅,將後工業社會的流行文化進行必要的拆解,自然是幽默的方式更為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