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黃國盛》:有中國特色的(反)刻奇喜劇
《我叫黃國盛》:有中國特色的(反)刻奇喜劇
刻奇,曾經被翻譯為媚俗,沒有人能夠下準確的定義,大約就是刻意、奇怪、誇飾、怪誕、不明所以。賈小熊參與編劇並導演的六集集錦片《我叫黃國盛》,
在形形色色的輿論場上,媚俗往往是安全的,比如說環保、自由、動保、平等、慈善,NGO往往都是自帶光環的,白左掀起的言論浪潮在付諸行動後,以至於工業化4.0的德國第一大職業竟然是社會救濟業。
無論是騎自行車的中國專家,還是歐洲的白人女性高頂尖學者,以廢氣吸收還是時空穿梭,試圖解決難題,最終都通通失敗了。人民群眾對於出行便利的美好願景的生活,無一例外的被更多具有相同思想的同行者打敗了。還是中國專家的狂想和實踐最為有趣,
人類行動,在資本和欲望的驅動下,在集體主義和財富效應的擠壓之下,躁動不已,只有停下來,才能讓靈魂跟得上自己。於是,《我叫黃國盛》便是齊澤克式笑話的東方版。“抑鬱者所哀悼的,是他還沒有真正失去的。”再也沒有一成不變的社會,現代人在其漫長的一生中,必然要遇到幾個質變的社會遊戲規則。未來會怎樣?無論是樂觀者還是悲觀者,都充滿了好奇和沮喪。在21世紀移動互聯網的碎片化生活中,作為資訊流的受眾和不由自主的生產者,我們無時不刻不創造者怪誕的新花樣,並經常被幾種極端的方法論的齒輪帶動著流行話題。前幾年鼓吹普世價值觀和全球一體化秩序的美國,如今正忙著各種退群和高喊“美國優先”。《我叫黃國盛》最大作用,是暢快淋漓的嘲諷和祛魅,將後工業社會的流行文化進行必要的拆解,自然是幽默的方式更為快樂。
未來會怎樣?無論是樂觀者還是悲觀者,都充滿了好奇和沮喪。在21世紀移動互聯網的碎片化生活中,作為資訊流的受眾和不由自主的生產者,我們無時不刻不創造者怪誕的新花樣,並經常被幾種極端的方法論的齒輪帶動著流行話題。前幾年鼓吹普世價值觀和全球一體化秩序的美國,如今正忙著各種退群和高喊“美國優先”。《我叫黃國盛》最大作用,是暢快淋漓的嘲諷和祛魅,將後工業社會的流行文化進行必要的拆解,自然是幽默的方式更為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