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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諸葛亮卻把司馬懿拍成主角 《虎嘯龍吟》導演:紅花綠葉相得益彰

封面新聞記者 荀超

輾轉3地拍攝333天,後期製作近10個月,

百分百原創的非IP劇,不靠流量明星,以實力演員為主的《大軍師司馬懿之虎嘯龍吟》,播出20天的時間,已經斬獲了16.7億播放量,豆瓣評分達到8.3分。這部歷史大戲為何能成為年度“爆款”?它與其他古裝劇有怎麼樣的差別?幕後有怎樣的故事?華西都市報-封面新聞記者採訪到了該劇導演張永新。

慢工出細活出新意

“在歷史節點上不敢胡說八道”

《虎嘯龍吟》延續了《軍師聯盟》的故事脈絡,

以魏國大臣司馬懿的後半生為主線,一開篇,曹丕便病逝,曹叡迅速登基,司馬懿成為“托孤重臣”,徹底進入魏國權力中樞。司馬懿最大的對手諸葛亮也登場亮相。而且,該劇有別于司馬懿此前奸詐的形象,試圖尋找拋開史書工筆的俯視和仰視視角,以平視視角展現司馬懿這個人。

“對於大家耳熟能詳的三國故事,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自己勾勒的輪廓,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諸葛亮,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司馬懿。我們畢竟是一個從曹魏角度講司馬懿故事的文本,不可避免他的主人公應該是司馬懿的角度,所以包括《空城計》也好包括和諸葛亮對弈博弈也好,基本上站在司馬懿的角度解讀,以他的視角作為解讀的方向。”

超過300天的拍攝週期,足見劇組“慢工出細活”的態度,但如何將這個被無數文人寫過的三國故事拍出新意,成了張永新及整個劇組殫精竭慮思考的問題。

“對歷史劇的把握有相當的難度的,就是如何處理戲劇性的訴說和歷史真實的關係。我們基本所秉持的原則大事不虛,小事不拘,在歷史節點上我們不敢胡說八道,一定會按照歷史記錄裡所表達的一些事件真實性,都需要做這樣的拷證,但是具體戲劇情境時候我們選擇了具體的表達情境。”

比如劇中的《空城計》,儘管知道歷史中並沒有真實的記錄,

但張永新還是借鑒和採納了《三國演義》中這個非常具有戲劇魅力值的一個戲。“在做的時候,基本上是從司馬懿的邏輯來做的一種推演,包括做的三層套層結構,細心的觀眾可以看到,其實那是司馬懿心裡的完全個人化的一種想像。特別是到第三個階段,司馬懿突然看到諸葛亮手裡搖著羽扇突然變成心猿意馬,然後順著心猿意馬角度往上搖看到了最老年的司馬懿,
再反打回來時候看到的是最年輕的司馬懿,所以這一塊可以準確的反映出來整個所謂諸葛和司馬神交,完全是司馬懿個人的一種想像。”

諸葛亮是三國偶像

通過人物塑造表達最高禮贊

這種有意識的解讀方式,在張永新看來,可以“比較好的詮釋我們所認知的空城計,在司馬懿這個戲的文本裡,所呈現的戲劇力量和戲劇作用。”至於觀眾關心的諸葛亮到底在《虎嘯龍吟》的文本中是何種樣子,張永新也給出了自己的答案,“我想最好的回答就是目前呈現出來的洛勇老師這樣的一位諸葛亮。我們塑造的這麼一個人物,就是我們心中想要表達的對諸葛亮的禮贊。”

儘管這部戲大男主是司馬懿,其實張永新也有自己的三國偶像——諸葛亮。從小就背誦諸葛亮《出師表》的他,在《虎嘯龍吟》中以多種不同的戲劇形式,對《出師表》做了再現,“也是向心中偶像的一個致敬,而且同為中華民族,有這樣一個偉岸的身影在我們歷史當中,我們作為他的後世子孫,我們真的感覺到自豪。”

至於有觀眾對於劇組是“在洗白司馬懿厚黑諸葛亮”的質疑,張永新也給予否定,“從我們創作者角度,絕對沒有非黑即白簡單的兩元論式的判定的。而且這個戲中,細心的觀眾可以發現,我們使用的光影效果、鏡頭方式、戲劇調動方式、後期合成時音樂的使用,我們選擇了神思者、董冬冬、天嘯三位優秀音樂家,最華彩、最宏大的音樂都給到諸葛亮身上,也表達了我們創作者的態度。”

張永新還向記者分享拍攝諸葛亮五丈原那場戲的幕後故事,“當時現場要求所有演員都要哭泣,但因群眾演員比較多,導演組看來會有一定難度。我們就把所有演員集中在一起,講諸葛亮在所有中國人心中是一座偉岸的豐碑,他是我們精神圖騰的一種化身,我們拍他應該有一種自豪感。”

在拍時,張永新還加了一個細節,讓諸葛亮的腳背腫了,“我們都有老人,家裡老人生重病時他的腳背就是腫的,我們把這個細節呈現出來,當時在現場說戲的時候,演員都熱淚盈眶了。那場戲拍得特別好,拍完後現場演員工作人員久久不願意散去,大家沒有什麼話就在那裡靜靜的坐著。”張永新還記得拍這場夜戲那天,外面下著雨,雨水打到賬篷上,很安靜,“我想這樣一份安靜,包括我們之前做的這番努力,算是我們對諸葛亮這樣一個偉大的人物,一種最高的禮贊吧。”

讓三國英雄走下“神壇”

塑造人物不仰視不俯視力爭用平視

作為導演,張永新從不以為角色誰重誰輕,主角配角都是同等重要的。“紅花綠葉一定要相得益彰,主觀遮蔽綠葉放大紅花是不現實的。做一個戲能夠四梁八柱,所有的演員都能夠各司其職,在自己位置上把每個角色演好,這樣的話整部戲就成了,我很開心看到很多朋友說這部戲的曹操,這部戲的楊修,這部戲的諸葛亮都是一些比較好的表演,這樣也說明演員努力沒有白費,我們 劇組的努力也沒有白費。”

張永新還強調,在創作過程中,不管是刻畫哪位三國人物,都是 用一種不仰視不俯視,力爭用平視角度來看的。“我們劇中所刻 畫人物都不是神、不是妖也不是鬼,他們都是人,從人的角度, 從人性的角度,來建立一個人物的邏輯走向和發展脈絡,是我們 做這個戲的初衷,也是我們的標準,包括我們的搞笑段落也好, 我們緊張段落也好,全部都要依託於必須要塑造真實的活生生的 人這個角度。”

哪怕是被魯迅先生評價為“狀諸葛之智近乎妖”的諸葛亮,張永 新在跟王洛勇交流時候也一再強調,“我們要把諸葛亮做成人, 他的人格偉大在於平時,而不在於神話氣質,所以我們拍諸葛亮 的時候,會有意識的強調一些細節,比如說在《空城計》裡他也 會汗流浹背,他也會緊張到汗水濕透了衣服。不要把諸葛亮放在 雲端,力爭要把他作為一個活生生的人來做,讓他雙腳踩在泥土 裡,踩在地上,只有這樣,諸葛亮的真實,諸葛亮的偉岸,諸葛 亮偉大才能呈現,是我們創作的方向。”

播出至今,《虎嘯龍吟》備受觀眾喜愛。這讓張永新在興奮的同 時,也有些忐忑。“從創作者的角度來說,這個戲就像我們自己 的孩子一樣,總希望別人誇我們的孩子漂亮、健康,也特別怕別 人說我們這個孩子長歪瓜劣棗。但現在除了忐忑和緊張之外,我 們自己也很坦然,因為我們這部戲做得很努力,至少努力這個層 面我們做到了,我們認真完成我們本職工作,我們做到本份,至 於一部戲最終是什麼樣的結果,這個還有賴於觀眾最後的檢驗, 那些就不是我們主觀能夠決定得了的了,我們當然希望有很多朋 友喜歡我們的戲,這也是我們創作的初衷。”

張永新也給出了自己的答案,“我想最好的回答就是目前呈現出來的洛勇老師這樣的一位諸葛亮。我們塑造的這麼一個人物,就是我們心中想要表達的對諸葛亮的禮贊。”

儘管這部戲大男主是司馬懿,其實張永新也有自己的三國偶像——諸葛亮。從小就背誦諸葛亮《出師表》的他,在《虎嘯龍吟》中以多種不同的戲劇形式,對《出師表》做了再現,“也是向心中偶像的一個致敬,而且同為中華民族,有這樣一個偉岸的身影在我們歷史當中,我們作為他的後世子孫,我們真的感覺到自豪。”

至於有觀眾對於劇組是“在洗白司馬懿厚黑諸葛亮”的質疑,張永新也給予否定,“從我們創作者角度,絕對沒有非黑即白簡單的兩元論式的判定的。而且這個戲中,細心的觀眾可以發現,我們使用的光影效果、鏡頭方式、戲劇調動方式、後期合成時音樂的使用,我們選擇了神思者、董冬冬、天嘯三位優秀音樂家,最華彩、最宏大的音樂都給到諸葛亮身上,也表達了我們創作者的態度。”

張永新還向記者分享拍攝諸葛亮五丈原那場戲的幕後故事,“當時現場要求所有演員都要哭泣,但因群眾演員比較多,導演組看來會有一定難度。我們就把所有演員集中在一起,講諸葛亮在所有中國人心中是一座偉岸的豐碑,他是我們精神圖騰的一種化身,我們拍他應該有一種自豪感。”

在拍時,張永新還加了一個細節,讓諸葛亮的腳背腫了,“我們都有老人,家裡老人生重病時他的腳背就是腫的,我們把這個細節呈現出來,當時在現場說戲的時候,演員都熱淚盈眶了。那場戲拍得特別好,拍完後現場演員工作人員久久不願意散去,大家沒有什麼話就在那裡靜靜的坐著。”張永新還記得拍這場夜戲那天,外面下著雨,雨水打到賬篷上,很安靜,“我想這樣一份安靜,包括我們之前做的這番努力,算是我們對諸葛亮這樣一個偉大的人物,一種最高的禮贊吧。”

讓三國英雄走下“神壇”

塑造人物不仰視不俯視力爭用平視

作為導演,張永新從不以為角色誰重誰輕,主角配角都是同等重要的。“紅花綠葉一定要相得益彰,主觀遮蔽綠葉放大紅花是不現實的。做一個戲能夠四梁八柱,所有的演員都能夠各司其職,在自己位置上把每個角色演好,這樣的話整部戲就成了,我很開心看到很多朋友說這部戲的曹操,這部戲的楊修,這部戲的諸葛亮都是一些比較好的表演,這樣也說明演員努力沒有白費,我們 劇組的努力也沒有白費。”

張永新還強調,在創作過程中,不管是刻畫哪位三國人物,都是 用一種不仰視不俯視,力爭用平視角度來看的。“我們劇中所刻 畫人物都不是神、不是妖也不是鬼,他們都是人,從人的角度, 從人性的角度,來建立一個人物的邏輯走向和發展脈絡,是我們 做這個戲的初衷,也是我們的標準,包括我們的搞笑段落也好, 我們緊張段落也好,全部都要依託於必須要塑造真實的活生生的 人這個角度。”

哪怕是被魯迅先生評價為“狀諸葛之智近乎妖”的諸葛亮,張永 新在跟王洛勇交流時候也一再強調,“我們要把諸葛亮做成人, 他的人格偉大在於平時,而不在於神話氣質,所以我們拍諸葛亮 的時候,會有意識的強調一些細節,比如說在《空城計》裡他也 會汗流浹背,他也會緊張到汗水濕透了衣服。不要把諸葛亮放在 雲端,力爭要把他作為一個活生生的人來做,讓他雙腳踩在泥土 裡,踩在地上,只有這樣,諸葛亮的真實,諸葛亮的偉岸,諸葛 亮偉大才能呈現,是我們創作的方向。”

播出至今,《虎嘯龍吟》備受觀眾喜愛。這讓張永新在興奮的同 時,也有些忐忑。“從創作者的角度來說,這個戲就像我們自己 的孩子一樣,總希望別人誇我們的孩子漂亮、健康,也特別怕別 人說我們這個孩子長歪瓜劣棗。但現在除了忐忑和緊張之外,我 們自己也很坦然,因為我們這部戲做得很努力,至少努力這個層 面我們做到了,我們認真完成我們本職工作,我們做到本份,至 於一部戲最終是什麼樣的結果,這個還有賴於觀眾最後的檢驗, 那些就不是我們主觀能夠決定得了的了,我們當然希望有很多朋 友喜歡我們的戲,這也是我們創作的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