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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救國英雄還是紅顏禍水?

“女人能頂半邊天”是現代女權口號。而在古代,除了太古時期的母系氏族,女人的地位遠不如男人。封建王朝社會裡,女人一直被禁錮,沒有政治權利,不能參與社會各項事務,甚至不能隨便出家門等等。

但另一方面,女人(也許,這裡要加上定語“漂亮”)天生就是男人的“殺手”,不讓參與國家政治、社會事務,沒關係,那麼我就通過影響甚至左右男人來達到目的。歷史上這樣的女人太多了,幾乎每個朝代都有或多或少的幾個這樣的能女子。但是風險也很大,影響結果好的,自然被冠以“巾幗英雄、女中豪傑”等光環;影響結果壞的,則往往承擔大部分責任,要背黑鍋,
儒生們給了她們一個特定的詞彙,謂之“紅顏禍水”。這很不地道,男人們因為自身的荷爾蒙而不惜拜倒在石榴裙下,一旦做錯了事情,就把責任往女人身上推,的確很卑鄙,有愧於“男子漢大丈夫敢做敢當”這些讚美之詞。

悠悠幾千年的中華文明史中,

第一位不幸被稱為“紅顏禍水”的女人,她的名字叫施妺(mò)喜,人們習慣“親切”地稱呼其“妺喜”。注意,妺喜的“妺”和妹(mēi)子的“妹”很像,不是破音字,根本就是兩個不同的字,正如“末”和“未”一樣。

中國奴隸社會的兩個王朝夏、商是難兄難弟,它們的末期情節幾乎是一齣戲,

只不過換了演員和場景罷了:夏桀換成了商紂,妺喜換成了妲己,瑤台換成了鹿台,商湯換成了周文王,趙梁換成了費仲,關龍逄(Páng)換成了比干,伊尹換成了薑子牙,鳴條換成了牧野。也有場景名稱直接不換的,如“酒池肉林”。

夏桀,名履癸,“桀”是史學家給予他的非常不好的諡號,正如“紂”之于帝辛,“煬”之于楊廣。和商紂王一樣,夏桀也是文武雙全,但荒淫無道,窮兵黷武。有一次,攻打一個施姓諸侯國(今湖北恩施),

施諸侯無奈,為了生存,獻美女求和,擔任救國救亡任務的美女正是施妺喜。千年之後,類似的大戲在吳越之間上演,妺喜換成了西施。所以,從施國的角度看妺喜,非但不是紅顏禍水,而是一位自我犧牲的民族英雄。

出自全國海選,妺喜的傾國傾城之美毋容置疑,有詩這樣描寫其美:有施妺喜,眉目清兮。妝霓彩衣,嫋娜飛兮。晶瑩雨露,人之憐兮。而且,

妺喜“女子行丈夫心,佩劍戴冠”,美貌中帶有幾分英氣,相比那些柔弱嫵媚的女人,則另具了幾分獨特的魅力,用今天的話說就是“制服誘惑”。這樣的一個女子對於身強力壯的年輕夏王來說是極具殺傷力的。夏桀見之忘形,近之失魂,須臾不能相離,上朝時竟還擁坐於腿上。這樣的場景給後世儒生們留下了議定妺喜罪名的把柄,那就是“淫☆禁☆蕩”。

每個人都有癖好,妺喜的癖好是喜歡聽綢緞撕裂時的聲音,應該說這個癖好確實不怎麼健康了。在蠶桑農業年代,絲綢是重要的經濟產品,生產絲綢的普通百姓自身是穿不起的,要拿它來換糧食和其它生活必需品,但對於帝王家則是稀鬆平常之物,於是夏桀很慷慨地讓宮女撕裂綢緞博美人開心。 這又成了妺喜的另一大罪狀:暴殄天物。

翻閱不少資料,妺喜的罪名基本就是這兩條。區區這兩條,很多富戶大族的少奶奶們也都可以做到,難道在妺喜身上就成了顛覆國家的利器?顯然很荒誕,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事實上,夏桀的亡國和紂王,包括後來的隋煬帝是很相似的,主要原因是窮兵黷武,殘暴統治,不與民生息,導致不但民怨極大,而且士兵怨恨也極大。此時在野方面,有人振臂一呼,應者雲集;在朝方面,兵無鬥志,軍心渙散。無論是鳴條之戰還是牧野之戰,其實造反軍的實際力量並不如政府軍,只是雙方一開戰,造反軍這邊士氣高昂,大家就是來拼命的;而政府軍這邊早就不想幹了,見勢頭不對,趕緊跑路。

夏之亡,是夏桀之過,與妺喜無關。

每個人都有癖好,妺喜的癖好是喜歡聽綢緞撕裂時的聲音,應該說這個癖好確實不怎麼健康了。在蠶桑農業年代,絲綢是重要的經濟產品,生產絲綢的普通百姓自身是穿不起的,要拿它來換糧食和其它生活必需品,但對於帝王家則是稀鬆平常之物,於是夏桀很慷慨地讓宮女撕裂綢緞博美人開心。 這又成了妺喜的另一大罪狀:暴殄天物。

翻閱不少資料,妺喜的罪名基本就是這兩條。區區這兩條,很多富戶大族的少奶奶們也都可以做到,難道在妺喜身上就成了顛覆國家的利器?顯然很荒誕,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事實上,夏桀的亡國和紂王,包括後來的隋煬帝是很相似的,主要原因是窮兵黷武,殘暴統治,不與民生息,導致不但民怨極大,而且士兵怨恨也極大。此時在野方面,有人振臂一呼,應者雲集;在朝方面,兵無鬥志,軍心渙散。無論是鳴條之戰還是牧野之戰,其實造反軍的實際力量並不如政府軍,只是雙方一開戰,造反軍這邊士氣高昂,大家就是來拼命的;而政府軍這邊早就不想幹了,見勢頭不對,趕緊跑路。

夏之亡,是夏桀之過,與妺喜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