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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渣男藏的有多深,10年甩掉3個女人,最後因一首情詩名滿天下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這首詩相信大家都聽過,這是唐朝與白居易齊名的詩人元稹,悼念亡妻韋從而作。

意思是說:經歷過滄海和巫山,

就再看不上別的地方的水和雲了。即使從花叢中經過,都懶得回頭看一眼,這全是因為修道和思念亡妻啊。

這首詩被後人廣為流程,多用作形容愛情的忠誠。

這種癡情和現代我們口中常說的渣男二字,真是天壤之別。

但元稹真的如此癡情麼?請看元稹三式。

渣男第一式:始亂終棄 另攀高枝

元稹出生于河南府東都洛陽,八歲那年父親就病逝了,出生于書香門第的母親一個人把他拉扯大。

元稹聰穎好學,不負母親期望,15歲的時候就以明兩經擢第。唐朝的時候,科舉名目繁多,我們常說的科舉叫進士科,而明經科要比進士科簡單一點,含金量差一點。當時元稹為了及早擺脫貧困,獲取功名,就選了明經科報考。結果一考就中。

21歲時,元稹在蒲州任小職,和一門遠方親戚家的女兒談戀愛。這女子姓崔,名雙文。崔雙文才貌雙全,而且家境優渥,美中不足的是家裡沒有權勢。所以二人雖然恩愛有加,但這種女朋友的家庭層次始終不符合元稹的心理預期。

根據當時的舉士制度,及第之後,還需通過吏部的再次考試,才能正式任命官職。所以,這段戀情發展沒到1年,元稹便到京城考試去了。

去了京城之後,

元稹文才不凡,被當時的京兆尹、太子少保韋夏卿所賞識。於是元稹得以與韋門子弟交遊,一來二去,得知韋家有個小女還待字閨中。聰明的元稹意識到,這是個走門路、攀高枝的好機會。

一身才華的元稹立馬準備了起來,功夫不負有心人,3年後,元稹當上了校書郎,算是有了一官半職。出身中小地主的元稹終於正式走上了仕途,有了結婚高門的資本,再加上本身才華橫溢,

風華正茂,順理成章地,元稹便娶了韋夏卿的女兒——韋從。

而他的初戀女友,被他寫在自己的小說《鶯鶯傳》裡,講述了張生始亂終棄崔鶯鶯的故事。而張生的原型便是元稹,崔鶯鶯便是崔雙文。

後世大名鼎鼎的《西廂記》便是以《鶯鶯傳》為藍本改編的。

雷鋒做好事寫日記,元稹做渣男卻寫了本小說。當然,在元稹的筆下,自然是美化張生,為自己的薄幸行為辯護了。

渣男第二式:約見知音 出軌名媛

元稹24歲科舉落榜,但岳父韋夏卿很看好他的才華,堅持把小女許配給他。韋夏卿是太子少保,韋從嫁給元稹算是下嫁了。

元稹是為了攀高枝,韋夏卿是看中他是潛力股,所以這樁婚姻有很強的政治成分。

但韋從的優秀卻改變了這一切,韋從的賢慧端莊、通曉詩文就不必說了,更重要的是出身富貴,卻不好富貴,不慕虛榮。她跟元稹那7年,正是元稹抑鬱不得志的時期,韋從不嫌棄丈夫家清貧,反而一心體貼丈夫、全身操持家務。

元稹原本想著這是個走門路的捷徑,卻沒想到妻子是這麼的優秀。以致於元稹此後很多年,對那段清貧歲月的時光念念不忘。

元稹在詩裡寫到:

誠知此恨人人有,貧賤夫妻百事哀。

說的便是清貧夫妻雖然恩愛,卻因為物質條件的貧乏而不能讓彼此幸福。

等到元稹31歲,終於升任監察禦史。韋從卻得病去世了。元稹公務纏身,沒去參加妻子的葬禮。寫了篇祭文托人到靈前誦讀,下葬當天,元稹又作詩三首,這就是最負盛名的《三遣悲懷》。

我相信元稹對妻子的愛是真心實意,但也不耽誤他在別處風流快活。

渣男第三式:留情之後 瀟灑走人

元稹升任監察禦史,正是意氣風發,如日中天,奉命出使地方。當時蜀中有個有名的才女,叫薛濤。這薛濤雖然出身低微,只是個樂伎,但她心比天高,還熱愛政治。元稹久聞芳名,到了蜀地就約見了一下。

薛濤見到元稹,看他外表俊朗,還滿腹才情,瞬間就被吸引了。兩人議詩論政,情誼漸深。四十一歲的薛濤和三十一歲的元稹上演了一場姐弟戀,同居三個月,期間你儂我儂。而此時,元稹的夫人韋從還沒死呢。

元稹在蜀中期間,由於彈劾官員,得罪了權貴,便被調離四川返回洛陽。自此,兩人勞燕分飛,關山永隔。

分別之後二人飛鴿傳書,薛濤為此還發明了“薛濤箋”,也就是現在我們說的情書。

作為才子詩人,元稹自然少不了寫詩言情:

別後相思隔煙水,菖蒲花發五雲高。

意思是無論我走到哪兒,都會想你的。

薛濤朝思暮想,滿懷幽怨,寫出了流傳千古的名詩《春望詞》。但她知道,自己和元稹不會有什麼結局,因為她的出身,只能給元稹的仕途帶來負面的影響。

薛濤畢竟閱人無數,沒有過多糾結,最終這段感情便無疾而終了。

再之後,元稹看中有夫之婦,娶來玩弄,又納小妾,這些黑歷史,我就不說太多了。

所以廣大女同胞,要謹防甜言蜜語,畢竟渣男自古就有,已經更新換代,繁衍千年。

韋從的賢慧端莊、通曉詩文就不必說了,更重要的是出身富貴,卻不好富貴,不慕虛榮。她跟元稹那7年,正是元稹抑鬱不得志的時期,韋從不嫌棄丈夫家清貧,反而一心體貼丈夫、全身操持家務。

元稹原本想著這是個走門路的捷徑,卻沒想到妻子是這麼的優秀。以致於元稹此後很多年,對那段清貧歲月的時光念念不忘。

元稹在詩裡寫到:

誠知此恨人人有,貧賤夫妻百事哀。

說的便是清貧夫妻雖然恩愛,卻因為物質條件的貧乏而不能讓彼此幸福。

等到元稹31歲,終於升任監察禦史。韋從卻得病去世了。元稹公務纏身,沒去參加妻子的葬禮。寫了篇祭文托人到靈前誦讀,下葬當天,元稹又作詩三首,這就是最負盛名的《三遣悲懷》。

我相信元稹對妻子的愛是真心實意,但也不耽誤他在別處風流快活。

渣男第三式:留情之後 瀟灑走人

元稹升任監察禦史,正是意氣風發,如日中天,奉命出使地方。當時蜀中有個有名的才女,叫薛濤。這薛濤雖然出身低微,只是個樂伎,但她心比天高,還熱愛政治。元稹久聞芳名,到了蜀地就約見了一下。

薛濤見到元稹,看他外表俊朗,還滿腹才情,瞬間就被吸引了。兩人議詩論政,情誼漸深。四十一歲的薛濤和三十一歲的元稹上演了一場姐弟戀,同居三個月,期間你儂我儂。而此時,元稹的夫人韋從還沒死呢。

元稹在蜀中期間,由於彈劾官員,得罪了權貴,便被調離四川返回洛陽。自此,兩人勞燕分飛,關山永隔。

分別之後二人飛鴿傳書,薛濤為此還發明了“薛濤箋”,也就是現在我們說的情書。

作為才子詩人,元稹自然少不了寫詩言情:

別後相思隔煙水,菖蒲花發五雲高。

意思是無論我走到哪兒,都會想你的。

薛濤朝思暮想,滿懷幽怨,寫出了流傳千古的名詩《春望詞》。但她知道,自己和元稹不會有什麼結局,因為她的出身,只能給元稹的仕途帶來負面的影響。

薛濤畢竟閱人無數,沒有過多糾結,最終這段感情便無疾而終了。

再之後,元稹看中有夫之婦,娶來玩弄,又納小妾,這些黑歷史,我就不說太多了。

所以廣大女同胞,要謹防甜言蜜語,畢竟渣男自古就有,已經更新換代,繁衍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