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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濟學人預測2025年平面廣告可能消失!紙媒何以謀生?

pressgazette

作者:Lucia Moses Tom Standage

Nicola K Smith

編譯:袁源

2016年,紙媒依舊沒有走出寒冬,收入的大幅銳減使得紙媒不得不裁員以節省開支。根據皮尤研究中心的資料,目前美國紙媒從業人數比20年前少了將近兩萬。根據GroupM的估算,

全球報紙類紙媒廣告收入在2016年減少了8.7%(約526億美元)。

近日,《經濟學人》數位化戰略部主管Tom Standage預測2025年平面廣告極有可能消失,這對舉步維艱的紙媒而言無疑是雪上加霜,意味著紙媒最主要的收入在未來將要蕩然無存。

數位廣告:危機四伏

數位化的確是2016年紙媒的主旋律,

數位廣告似乎給紙媒帶來些許生機。例如,八卦網站Gawker已經成功地依靠數字廣告收入維持生計。但是大多數紙媒在探索數字廣告的路上幾乎停滯不前。

美國電信巨頭Verizon收購“美國線上”(AOL)後發現,旗下號稱“全球第一互聯網大報”的《赫芬頓郵報》並不賺錢。《赫芬頓郵報》作為一家純新聞數位媒體,在數位化和交互性等方面都是行業中的佼佼者。

連《赫芬頓郵報》都無法依靠數字廣告謀生,

這對其他正在轉型的傳統紙媒並非是什麼好的徵兆,畢竟他們還要為印刷時代的遺留問題買單,積極尋求轉型的《衛報》便是一個佐證。相對於《赫芬頓郵報》,《衛報》有著更大的新聞編輯室,更多的養老金負債以及印刷機等實物資產等等,這些都變相提高了公司運營成本。

更讓人擔憂的是,廣告攔截軟體的出現和發展,使得數位廣告的到達率不盡人意,流量變現率大大降低。

訂閱與付費牆:新瓶舊酒

傳統媒體時代,紙媒顯示廣告的收入歸根結底來自于讀者的注意力資源,踐行的是“讀者=廣告=金錢”這一模式。訂閱模式顯然只是把這一模式移植到互聯網平臺。《泰晤士報》於2010年開始實行硬式付費牆(hardpaywall)模式,

現在已經擁有17萬的數位訂閱使用者,出版商也已經扭虧為盈。

與此同時,不少紙媒開始嘗試計量付費牆模式,使讀者能夠每個星期閱讀幾篇免費文章,但要獲得全部內容,他們必須付費。例如,英國《金融時報》規定每個帳號每月可以免費閱讀五篇文章。

這種計量模式允許出版商充分利用社交媒體推廣免費內容來吸引讀者。

無論是訂閱還是付費牆,其核心問題都是:如果讀者能夠輕易獲得類似的免費內容,他們怎麼會願意自掏腰包為其“買單”?反言之,取得訂閱和付費牆的成功不可或缺的是獨一無二的內容,如高品質的專欄作家、商業內幕資訊、獨家深度報導等等。

的確,只有高品質的新聞才值得“被購買”。

雙贏or與虎謀皮

在這個寒冬,紙媒尋求和Facebook、Twitter等互聯網平臺的合作似乎成為了扭轉頹勢的最佳手段。不少紙媒和《經濟學人》一樣,每個星期在Facebook發佈幾篇即時文章,並附連接,把讀者指回官網,以便讀者訂閱或付費。

Tom Standage認為,Facebook是吸引潛在新讀者一個很好的方法:60%的美國人都知道Facebook,但卻從來沒有聽說過《經濟學人》。

但是,Facebook的收入構成中超過95%都來自廣告,而Google廣告營收占了Alphabet總營收的89%。就目前而言,僅僅Facebook和Google移動廣告市場佔有率超過50%。紙媒想要依靠數位廣告謀生,那勢必要瓜分這些大技術平臺的廣告份額。老牌傳統媒體英國《衛報》、《金融時報》、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和路透社曾組織成過廣告聯盟“Pangaea”,試圖扭轉局勢,卻收效甚微。

那麼,當紙媒和Facebook、Google和Twitter等互聯網公司的利益來源逐漸同質化之後,紙媒與這些大技術平臺的關係又將如何?簡短的回答是:他們不是紙媒的敵人,但他們沒有責任是紙媒的朋友。一旦過度依賴這些大技術平臺,他們可能會開始漫天要價,而紙媒或將淪為內容製造的機器。

守望:精密計算下的缺失

尼古拉斯·尼葛洛龐帝曾用“The Daily Me”,即“我的日報”,描述根據個人偏好定制個性化日報的情況。“可以像調節音量一樣,調整新聞內容個人化的高低程度 即”。倫敦大學教授Roy Greenslade談到,Facebook不正是“The Daily Me”這一預言的精准實現。

“你只閱讀一些你想要閱讀的內容。Facebook通過精確的演算法把相關內容推送給你。但是你不能獲得新的資訊,新的理念和新的思路”。

除了“The Daily Me”,互聯網的精密計算還帶來了過濾氣泡( “filter bubbles” )。過濾氣泡通過對用戶行為的收集和分析(如位置、過去的點擊行為和搜索記錄等等)給使用者帶來個性化的搜索結果。不少新聞編輯為了點擊率和流量,開始為吸引搜尋引擎的注意而對新聞佈局謀篇。

英國卡迪夫大學教授Bob Franklin對此十分擔心:一個搜尋引擎知道顯示什麼樣的內容才能吸引受眾。長此以往,受眾思維會越來越窄。他們讀到的都是那些強化他們觀念的內容,卻很少讀到那些挑戰他們觀念的內容。

不管2025年將會發生什麼,紙媒要儘快找到適當的路徑,拓展收入來源,從根本上解決生存之道。

中國第一家

專注媒體融合的研究院

傳遞信念信心

剖析實踐實驗

探求對策方法

投稿:dewaiwuhao@ctrchina.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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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寒冬,紙媒尋求和Facebook、Twitter等互聯網平臺的合作似乎成為了扭轉頹勢的最佳手段。不少紙媒和《經濟學人》一樣,每個星期在Facebook發佈幾篇即時文章,並附連接,把讀者指回官網,以便讀者訂閱或付費。

Tom Standage認為,Facebook是吸引潛在新讀者一個很好的方法:60%的美國人都知道Facebook,但卻從來沒有聽說過《經濟學人》。

但是,Facebook的收入構成中超過95%都來自廣告,而Google廣告營收占了Alphabet總營收的89%。就目前而言,僅僅Facebook和Google移動廣告市場佔有率超過50%。紙媒想要依靠數位廣告謀生,那勢必要瓜分這些大技術平臺的廣告份額。老牌傳統媒體英國《衛報》、《金融時報》、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和路透社曾組織成過廣告聯盟“Pangaea”,試圖扭轉局勢,卻收效甚微。

那麼,當紙媒和Facebook、Google和Twitter等互聯網公司的利益來源逐漸同質化之後,紙媒與這些大技術平臺的關係又將如何?簡短的回答是:他們不是紙媒的敵人,但他們沒有責任是紙媒的朋友。一旦過度依賴這些大技術平臺,他們可能會開始漫天要價,而紙媒或將淪為內容製造的機器。

守望:精密計算下的缺失

尼古拉斯·尼葛洛龐帝曾用“The Daily Me”,即“我的日報”,描述根據個人偏好定制個性化日報的情況。“可以像調節音量一樣,調整新聞內容個人化的高低程度 即”。倫敦大學教授Roy Greenslade談到,Facebook不正是“The Daily Me”這一預言的精准實現。

“你只閱讀一些你想要閱讀的內容。Facebook通過精確的演算法把相關內容推送給你。但是你不能獲得新的資訊,新的理念和新的思路”。

除了“The Daily Me”,互聯網的精密計算還帶來了過濾氣泡( “filter bubbles” )。過濾氣泡通過對用戶行為的收集和分析(如位置、過去的點擊行為和搜索記錄等等)給使用者帶來個性化的搜索結果。不少新聞編輯為了點擊率和流量,開始為吸引搜尋引擎的注意而對新聞佈局謀篇。

英國卡迪夫大學教授Bob Franklin對此十分擔心:一個搜尋引擎知道顯示什麼樣的內容才能吸引受眾。長此以往,受眾思維會越來越窄。他們讀到的都是那些強化他們觀念的內容,卻很少讀到那些挑戰他們觀念的內容。

不管2025年將會發生什麼,紙媒要儘快找到適當的路徑,拓展收入來源,從根本上解決生存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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