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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梅長蘇到濮陽纓,原來我們喜歡的不僅僅是權謀

文:莠子

梅長蘇不僅是《琅琊榜》的主角,也是全劇中最受喜愛的一個角色。他的運籌帷幄算無遺策,他的洞察世事權衡人心,甚至他的柔軟無力一身病容,都讓人覺得精緻美好。

但是梅長蘇對於自己這個形象,並不喜歡,他說蘇哲是陰詭之士,行陰詭之術,雖是奪權利器,終非正途。這話從梅長蘇口中說,大約也是作者海宴的看法。可是我們一直覺得,他的陰詭之術,好像也並沒有什麼不好,而且從某種程度上看還很過癮,比如戲弄夏江的那一節。可能是他原來鐵馬長槍征戰殺場的將軍身份,才讓他如此反感謀士吧。

於是,在《琅琊榜之風起長林》中,海宴就讓我們看到了謀士真正陰詭的一面。

濮陽纓被稱為“黑化版的梅長蘇”,他確實有太多地方,與梅長蘇有相似之處。比如,他們都數年如一日為了一個目的的精心籌畫;他們都能調動各方面的勢力為我所用;他們都在暗處,操縱著其他人物的命運;他們都有蒼白的臉色,

一身病容……但是不管濮陽纓與梅長蘇有多少相似之處,都無法帶給我們看到梅長蘇時的暢快愉悅,相反,他越是計策得逞,就越讓人反感,他的所有計策都讓人覺得沉重,他的一舉手一投足,甚至帶著美瞳的灰眼睛,都看著妖邪可怖,不願多看。

這是為什麼呢?我想是因為,我們喜歡梅長蘇可能並不僅僅喜歡他的智謀,他還有很多其他的東西讓我們感動,而這些是濮陽纓所沒有。

濮陽纓是個徹底的復仇者,他的目的是要毀滅大樑,把自己滅國的仇恨加於曾經坐壁上觀的大樑頭上。這是一種惡毒的宣洩,毫無正義可言。雖然看人有難不施援手,有點卑鄙,但是因此就要讓他承受同樣的災難,是不是也太邪惡了一些?為了達到他的目的,

他不擇手段的,除了利用,他還可以栽贓陷害,威脅引誘,根本不在會傷及多少無辜。他周圍的人,對於他來說,都是可以利用的棋子,他不會關心他們的人格,更不會對他們動感情。比如,對他忠心耿耿的段桐舟意外去世時,他只是懊惱,卻並未見絲毫的難過;再比如,養個徒兒,原來是為了用他的血(剛看到二十集,這個還是猜測)。這樣一個人物,
目的邪惡,不擇手段,沒有感情,縱然有過人的智計,也不會引起人們的絲毫好感吧,反而會更覺可怕。

梅長蘇怎麼能和這樣的人相提並論呢?梅長蘇承受了極不公正的待遇,經受了煉獄般的磨難,但是他仍有一顆善良的心,只想雪冤,而不是復仇。他不會去殺人,那怕是像謝玉這樣將屠刀對準過他的人。他心中更多的不是恨,而是對公正的渴望。在雪冤的過程中,雖然也設計了一些事件,但是最主要的行動,卻是將一層層掩藏的醜惡揭開,讓他們接受應有的懲罰。這讓他所有的計謀都有著正義的光環,讓結果大快人心。他也會利用,甚至是無辜的人,但是他會內疚,也儘量去彌補,將傷害減少到最輕,卻絕不會引導誘惑他們為惡。這樣的梅長蘇,那怕沒有過人的智計,單是他和藺晨的嬉笑怒駡,他和飛流的萌態對答,他與靖王的兄弟情誼,甚至是蘇府的日常,都讓人看著入迷,何況還有他的赤子之情、家國情懷、政治清明的理想。

當靖王懷疑私炮坊的爆炸案是梅長蘇有意為之時,梅長蘇憤怒異常,因為這是對他人格的最高侮辱;像濮陽纓這樣,為了自己的目的,竟然去製造瘟疫,傷害成千上萬的人,梅長蘇絕不為,有再大的利益,也不會為。梅長蘇是寧可傷害自己,也不肯傷害別人的。所以當聶鐸千辛萬苦,找到冰續草之後,藺晨說根本沒有用,因為梅長蘇是絕對不會用別人的命來換自己的命。梅長蘇說,在世人眼裡,生死是天大的事,可在上天的眼裡,世間之大,茫茫萬動,浩浩宇宙,眾生的公平決非體現在某一個壽數的長短上,所以謂有得必有失,用別人命活下來的那個人,難道不是失去了比性命更要緊的東西嗎?這簡直就是在說用他人命療傷的濮陽纓!所以,梅長蘇與濮陽纓在本質上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那怕做了相似的事情,也不會混淆,就好比兩個完全不同的人,恰巧撞衫穿了同一件衣服,而已。

那怕是像謝玉這樣將屠刀對準過他的人。他心中更多的不是恨,而是對公正的渴望。在雪冤的過程中,雖然也設計了一些事件,但是最主要的行動,卻是將一層層掩藏的醜惡揭開,讓他們接受應有的懲罰。這讓他所有的計謀都有著正義的光環,讓結果大快人心。他也會利用,甚至是無辜的人,但是他會內疚,也儘量去彌補,將傷害減少到最輕,卻絕不會引導誘惑他們為惡。這樣的梅長蘇,那怕沒有過人的智計,單是他和藺晨的嬉笑怒駡,他和飛流的萌態對答,他與靖王的兄弟情誼,甚至是蘇府的日常,都讓人看著入迷,何況還有他的赤子之情、家國情懷、政治清明的理想。

當靖王懷疑私炮坊的爆炸案是梅長蘇有意為之時,梅長蘇憤怒異常,因為這是對他人格的最高侮辱;像濮陽纓這樣,為了自己的目的,竟然去製造瘟疫,傷害成千上萬的人,梅長蘇絕不為,有再大的利益,也不會為。梅長蘇是寧可傷害自己,也不肯傷害別人的。所以當聶鐸千辛萬苦,找到冰續草之後,藺晨說根本沒有用,因為梅長蘇是絕對不會用別人的命來換自己的命。梅長蘇說,在世人眼裡,生死是天大的事,可在上天的眼裡,世間之大,茫茫萬動,浩浩宇宙,眾生的公平決非體現在某一個壽數的長短上,所以謂有得必有失,用別人命活下來的那個人,難道不是失去了比性命更要緊的東西嗎?這簡直就是在說用他人命療傷的濮陽纓!所以,梅長蘇與濮陽纓在本質上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那怕做了相似的事情,也不會混淆,就好比兩個完全不同的人,恰巧撞衫穿了同一件衣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