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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頭博物館長的藝術之旅

譚士俊近照

譚士俊 律動的藝術人生

四月的第一天,

內蒙古包頭博物館內,《水墨情韻 包頭水墨畫院書畫藝術展》正在展出。觀眾看到,展廳的一側展出著落款為譚士俊的書法作品。同一天,千里之外的赤峰市,一場攝影作品展吸引了眾多攝影愛好者,這些光影藝術的創作者,同樣名為譚士俊。

這並不是同名的巧合,兩場展出的作者的確是同一個人——他廣為人知的職務是內蒙古包頭博物館館長,工作時間之外,有著令人驚歎的多面,

除了攝影和書法,還擅長笛子、小提琴、中提琴、薩克斯等樂器的演奏,作曲的音樂作品也曾多次獲獎。

孔雀舞

可以說,譚士俊的大半個人生都與藝術相伴,從對音樂的熱愛,到對攝影的癡迷,二者交織在他的生活和工作中,相互促進與推動,甚至很難說清到底什麼對他的影響更大。

譚士俊的藝術天賦,最早彰顯在音樂領域。那是他上小學五年級的時候,被廣播中激昂的革命歌曲所吸引,也為那些悠揚的旋律而著迷。一天,他走進百貨公司,花了1角8分零花錢,買回一隻笛子。一個沒有老師指導,甚至連簡譜都不識的少年,憑藉著驚人的記憶力和對旋律的理解,竟然無師自通,能把曲子吹得像模像樣。

就這樣,吹笛子成了譚士俊最初的愛好。

到初中時,他憑著這個特長進了二十五中的文藝宣傳隊,並在這裡結識了改變他一生的恩師。“這段經歷很曲折,冥冥中又有一些註定的意味。”回憶往昔,譚士俊感慨萬千。當時宣傳隊的老師是董廷蘭,她的愛人于慶貴是包頭市歌舞團的樂隊隊長、首席小提琴師。有一天,董老師問一位拉二胡的同學願不願意學習小提琴,那位同學沒興趣,在一旁的譚士俊卻動了心。

“學習小提琴,先得有琴啊!當時多數人連小提琴是什麼樣子都不知道,我好不容易才借到一把琴,約定7天后就得還回去。”說起這段往事,已年近六旬的譚士俊依然忍俊不禁——有著無師自通學會吹笛子的經歷,他幼稚地覺得,用一個星期應該學會拉小提琴了。可到了老師那兒,他才知道借到的琴是壞的,三天過去了,連修琴用的零件都沒配上。一個星期的約定時間轉眼就到了,

譚士俊悻悻地把琴還了回去,沮喪地對學小提琴不再抱有希望。

兒子的消沉父親看在眼裡,可在那個溫飽都難以解決的年代,買一把小提琴可不是輕而易舉的事。一天放學回家後,譚士俊驚訝地發現,家裡以前掛著桿秤的地方掛著一把嶄新的小提琴!他把琴摘下來左看右看,愛不釋手,卻又擔心這把琴像之前借的那把一樣,幾天之後就得還回去。當他隨手打開琴盒內的松香盒時,看到裡面裝著一張青山區百貨大樓的收據,才意識到琴是父親買給他的。38.81元,幾乎花去了一個月的工資。

懷著激動的心情,譚士俊正式拜師,橫下一條心:一定要學會小提琴,考入專業劇團!這之後,他跟于慶貴老師學了整整五年琴。每天早中晚三次,練琴7個小時成了生活的重要部分。因為當時反對無標題音樂,買不到教材,他只能到處跟人借譜子,通宵抄琴譜也成了常態。再後來,高中畢業下鄉兩年,譚士俊練琴從未間斷。這個過程中,他不僅琴技日臻純熟,抄曲譜也成了“絕技”。時隔多年後,《包頭日報》《包頭晚報》《包頭廣播電視報》都曾發表過他手抄的曲譜。

多瑙河之波

他對攝影的熱愛同樣萌發於初中時代。當時譚士俊的物理老師組織課外活動,教學生們沖洗照片,做暗房。一天中午放學,他跟著幾位同學好奇地去看,只見他們在一間用棉被堵住窗戶的小屋子裡,兌好藥水,用紅紙包住燈,在昏暗的紅光下顯影、定影,小小的相紙上一點點地漸顯出人像和景物的輪廓,譚士俊立即被迷住了。從這以後,除了音樂,他的生活中又多了一項有趣的內容,並心甘情願地把本就不多的零花錢投入其中。時至今日,譚士俊依然清晰地記得,他為了沖洗照片通宵不睡不知疲憊;用暖壺、凸透鏡、凹透鏡自製放大機放大照片、給照片著色,始終處於一種興奮狀態,頗有成就感。高中時,有個朋友家裡買了相機,他在沖洗照片的同時,又迷上了拍照的樂趣。取景、構圖,怎樣拍出與眾不同的好照片成了他經常琢磨的事。

只是,彼時的譚士俊不會想到,他對音樂和攝影的愛好會在不久的將來交織到一起,並影響他的整個人生。

想當文藝兵的願望沒能實現,1978年,譚士俊憑藉小提琴特長考入包頭市歌舞劇團,成了一名演奏員。後來,因為工作需要,他又學習了吹奏薩克斯;出於自身愛好,在演出之餘還給團裡拍劇照,後來,索性兼起了團裡的攝影攝像。

憑藉勤奮和多才多藝,譚士俊的工作順風順水,不僅攝影水準不斷提高,還重拾了高中時嘗試過的作曲愛好。30多年裡譜曲200餘首,作品獲得過內蒙古自治區“五個一工程”獎,還曾被選為亞太會議的會歌和世界大會主題歌。

咱村又有好戲來

“我1982年結婚,婚後不久就買了台相機。我記得特別清楚,第一台相機是雅西卡7型,花了786元錢。這些錢在當時可以說是一筆‘鉅款’,不僅花光了積蓄,還跟朋友借了錢。”幾年後,譚士俊開始在市里的影展上嶄露頭角,1995年,作品《春潮》就獲得了包頭市攝影大賽一等獎,此後諸多作品在各種攝影大賽中獲獎不斷。幾年後,譚士俊的工作調動到市文化局藝術科,他拍攝的包頭藝術檔案也成了經典的歷史記憶和寶貴的藝術檔案。

時間的腳步須臾不停,一本本厚厚的作品集收藏起譚士俊多年的藝術旅程。2001年,譚士俊被市委提拔任用到內蒙古包頭博物館副館長、書畫院秘書長崗位。2002年,他帶著一群同事來到今天內蒙古包頭博物館所在的位置埋下新館建設奠基石,如同許下一個莊嚴的承諾。5年後,他升任博物館館長。如今,博物館已被打造成鹿城一處亮麗的文化地標。轉眼幾十年,譚士俊已走到了人生另一段旅程的路口。閒暇時光,他也開始想像退休後的生活。在博物館的17年裡,他把全部精力和心血都投入進來,專心做博物館,偶爾拿起相機去采風,已是難得的放鬆。

在他看來,草原的遼闊、大漠的寂靜、天空的湛藍、春水的柔情,他都比別人更能讀懂。這些是他譜寫樂章的靈感源泉,也是他鏡頭對焦的定格畫面,未來,還會是他藝術與心靈的憩園。

譚士俊攝影作品欣賞

奔流

春水映晚霞

黃土人家

掠影

逝去的文明

看到裡面裝著一張青山區百貨大樓的收據,才意識到琴是父親買給他的。38.81元,幾乎花去了一個月的工資。

懷著激動的心情,譚士俊正式拜師,橫下一條心:一定要學會小提琴,考入專業劇團!這之後,他跟于慶貴老師學了整整五年琴。每天早中晚三次,練琴7個小時成了生活的重要部分。因為當時反對無標題音樂,買不到教材,他只能到處跟人借譜子,通宵抄琴譜也成了常態。再後來,高中畢業下鄉兩年,譚士俊練琴從未間斷。這個過程中,他不僅琴技日臻純熟,抄曲譜也成了“絕技”。時隔多年後,《包頭日報》《包頭晚報》《包頭廣播電視報》都曾發表過他手抄的曲譜。

多瑙河之波

他對攝影的熱愛同樣萌發於初中時代。當時譚士俊的物理老師組織課外活動,教學生們沖洗照片,做暗房。一天中午放學,他跟著幾位同學好奇地去看,只見他們在一間用棉被堵住窗戶的小屋子裡,兌好藥水,用紅紙包住燈,在昏暗的紅光下顯影、定影,小小的相紙上一點點地漸顯出人像和景物的輪廓,譚士俊立即被迷住了。從這以後,除了音樂,他的生活中又多了一項有趣的內容,並心甘情願地把本就不多的零花錢投入其中。時至今日,譚士俊依然清晰地記得,他為了沖洗照片通宵不睡不知疲憊;用暖壺、凸透鏡、凹透鏡自製放大機放大照片、給照片著色,始終處於一種興奮狀態,頗有成就感。高中時,有個朋友家裡買了相機,他在沖洗照片的同時,又迷上了拍照的樂趣。取景、構圖,怎樣拍出與眾不同的好照片成了他經常琢磨的事。

只是,彼時的譚士俊不會想到,他對音樂和攝影的愛好會在不久的將來交織到一起,並影響他的整個人生。

想當文藝兵的願望沒能實現,1978年,譚士俊憑藉小提琴特長考入包頭市歌舞劇團,成了一名演奏員。後來,因為工作需要,他又學習了吹奏薩克斯;出於自身愛好,在演出之餘還給團裡拍劇照,後來,索性兼起了團裡的攝影攝像。

憑藉勤奮和多才多藝,譚士俊的工作順風順水,不僅攝影水準不斷提高,還重拾了高中時嘗試過的作曲愛好。30多年裡譜曲200餘首,作品獲得過內蒙古自治區“五個一工程”獎,還曾被選為亞太會議的會歌和世界大會主題歌。

咱村又有好戲來

“我1982年結婚,婚後不久就買了台相機。我記得特別清楚,第一台相機是雅西卡7型,花了786元錢。這些錢在當時可以說是一筆‘鉅款’,不僅花光了積蓄,還跟朋友借了錢。”幾年後,譚士俊開始在市里的影展上嶄露頭角,1995年,作品《春潮》就獲得了包頭市攝影大賽一等獎,此後諸多作品在各種攝影大賽中獲獎不斷。幾年後,譚士俊的工作調動到市文化局藝術科,他拍攝的包頭藝術檔案也成了經典的歷史記憶和寶貴的藝術檔案。

時間的腳步須臾不停,一本本厚厚的作品集收藏起譚士俊多年的藝術旅程。2001年,譚士俊被市委提拔任用到內蒙古包頭博物館副館長、書畫院秘書長崗位。2002年,他帶著一群同事來到今天內蒙古包頭博物館所在的位置埋下新館建設奠基石,如同許下一個莊嚴的承諾。5年後,他升任博物館館長。如今,博物館已被打造成鹿城一處亮麗的文化地標。轉眼幾十年,譚士俊已走到了人生另一段旅程的路口。閒暇時光,他也開始想像退休後的生活。在博物館的17年裡,他把全部精力和心血都投入進來,專心做博物館,偶爾拿起相機去采風,已是難得的放鬆。

在他看來,草原的遼闊、大漠的寂靜、天空的湛藍、春水的柔情,他都比別人更能讀懂。這些是他譜寫樂章的靈感源泉,也是他鏡頭對焦的定格畫面,未來,還會是他藝術與心靈的憩園。

譚士俊攝影作品欣賞

奔流

春水映晚霞

黃土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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