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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燕《七十七天》,我什麼都沒有,卻要教別人詩和遠方

《七十七天》,電影實際取景大部分在海拔4800米以上,江一燕飾演的藍天,在生活中有著原型,坐著輪椅,定居拉薩,打理著自己的小客棧。

作為一部戶外探險的佳作,影片不僅呈現了西藏高原的美景,更呈現了高原無人區的艱險,在拉薩,藍天(江一燕飾),等待著獨行者的回家,應該並不是單指某個人,而是指一批像楊這樣的冒險者。

藍天說的沒錯,來拉薩的人,一是有不如意的事情,二是無病呻吟的人。楊說自己都不是,只是想在一個沒人的地方,自由自在的活上80天,所以決定穿越無人區,細想,還是無病呻吟,想逃離現有的生活,只是加了自由,夢想的包裝而已。

相對于楊,藍天才是真正需要自由的人,哪裡都不能去的身體,真正的自由也就無從談起。高位癱瘓的藍天,成為了別人和自己的“麻煩”,所謂心靈的“自由和夢想”,連自己都騙不過去。

“我什麼都沒有,卻要每天激情澎湃的演講,表現出樂觀的樣子,我每天要不停的喝水,

來減少我的感染,我每天都要洗澡,因為我大小便失禁,我不想讓人聞到我臭氣熏天。我連做女人的資格都沒有,想談個戀愛也不可以”。

再也沒有了自由的資格,是何等的絕望。像藍天那樣,生活都不易,只能坐在輪椅上抱著吉他為別人唱著詩和遠方(張三的歌),

在大眾面前表現自強不息和擁有一切(當然,是精神上的)。但更多的人像楊一樣,沒有了生活負擔,有著健康的身體,卻為了尋找無謂的心靈“自由”和“挑戰”,輕賤自己的生命,這種夢想,不是無病呻吟是什麼?

在穿越羌塘的第77天,

資源斷盡,楊意識到,自己無法穿越羌塘,“回家,過好每一天,才是最重要的”。楊最後被狼群包圍,是否為了“夢想”付出了代價,電影沒有交代,但電影最後用文字提醒了“旅行者”們,戶外探險,量力而行,在生存面前,所有詩和遠方,都是那麼裝X和不值一文。

太多的人要去拉薩“窮遊”,仿佛這樣,自己的心靈就能得到昇華。是為了逃避生活和責任,還是想獲得炫耀的資本?這個問題,像小編這樣的,每天為了生活打拼,既無時間又無金錢的人,是無法領悟的。

仿佛這樣,自己的心靈就能得到昇華。是為了逃避生活和責任,還是想獲得炫耀的資本?這個問題,像小編這樣的,每天為了生活打拼,既無時間又無金錢的人,是無法領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