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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丹民原創|景旺

作者丨周丹民

原創作品

景旺是鄰村的一個孤寡老人,

年齡有五十多歲,聽人說好像腦子不太正常,有點二杆。但從我個人接觸看,竟沒有看出來景旺精神不正常的缺陷。景旺腦瓜子靈的很,頭腦沒有一點麻達,而且眼活手又勤,平時穿戴也較時尚,說話嘴甜的跟抹了蜂蜜是的討人喜愛。

說起景旺這個人,可以說是村莊附近,方圓數十裡的名人。他整天出入於附近幾個村莊的村組幹部家中,或者是出入於村莊裡有錢有權,

比較有名氣有能耐的社會名流之家。他能主動給主家幫忙,幹點倒垃圾拖地板抹桌子等雜七雜八的家務活。或幫助主家跑跑腿,到門市部購煙買酒,所找零錢主家不要,全都歸他。他見人總是點頭哈腰,把人還弄得怪不好意思。偶爾見縫插針,說一些溜鬚拍馬的奉承話,逗大家取取樂。他跟著大家一起抽著好煙,品著好茶,喝著好酒。就這樣一回生二回熟,景旺認識了不少村組幹部及社會名流。

聽朋友講,景旺的家庭狀況很差,小時候受到過一些打擊及挫傷,隨後腦瓜子就有點問題,時好時壞,但品行還可以。

景旺六歲時,因父母經常吵架,母親一氣之下,咬咬牙狠狠心,抱著景旺的妹妹,帶領著景旺,偷偷離開家鄉,跟一個路過的卡車司機去到了新疆。景旺的父親打聽來打聽去,只知道景旺娘仨坐車西去,始終沒有打探到景旺娘仨西去的下落與地址。

也許是新疆的氣候或環境不好,或者是新疆的生活方式過不習慣,還是家庭生活條件較差,反正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在景旺上初中時,景旺的母親突然帶領著景旺和妹妹,回到了丹鳳老家,是景旺家族裡的所有人,都始料未及不知所措。但第二天,景旺家族裡的大人們,把景旺的母親趕出了家門,不許景旺的母親再踏入這個家中。景旺的母親哭著鬧著,死活不走,

族裡人腳踢手打,拽著胳膊連推帶拉,從村中扭攜到公路邊。景旺的母親滾躺在地上傷心的嚎啕大哭,旁邊看熱鬧的小孩和婦女都無法控制,流出了眼淚。有兩個好心腸的婦女,上前為景旺的母親,拍打了衣服上沾滿的塵土,耐心的進行著勸說。最後景旺的母親,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只有帶著景旺的妹妹,重新返回了新疆。

景旺留在了丹鳳老家,在當地初中繼續上學。初中畢業,

景旺就在村中打打短工種種莊稼。沒過幾年,景旺娶了媳婦成了家。按理說這一家三口,日子應該過得和和美美幸福如意,但景旺不知怎麼一反常態,突然變得神神道道,整天心神不定恍恍惚惚。景旺的父親引著景旺上西安,下河南,求醫問藥。帶著景旺去了好多家大醫院,錢沒少花,就是治不好景旺的病根。村中人們私下議論分析,有可能是景旺想母親,想得腦子出了問題,想成了精神病。景旺的媳婦看到景旺整天胡言亂語,神魂顛倒,也沒有治癒的希望,便毅然堅持與景旺離了婚。屋漏偏逢連陰雨,一年後,景旺的父親也因突發急病而亡。從此,全家只剩下景旺一個人。他一個人稀裡糊塗的生活了十多年,真正過上了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光景。

2007年,四十多歲的景旺,好像換了頭腦似的。他穿著整齊,不再瘋瘋癲癲,還與村組幹部、社會名流,慢慢開始來往。並且越是來往,他反而認識的社會名流就越來越多。他感覺,接觸名人的效應,好像是他自己的身份也提高了很多,村民好像對他也另眼相看。自己覺得有一種,心高氣揚氣度不凡的狀態。且不需花錢,還能抽上好煙,品上好茶,喝上好酒。這麼高檔的煙酒茶,自己可是從來沒有品嘗享受過。看來自己還得常到這些名人家中多走動,省得自己一個人在家,寂寞空虛冰鍋冷灶,還享受不上這麼好的待遇。他就索性天天東家串,西家跑,整天出入在附近幾個村莊的社會名流之家。

景旺腦瓜靈,能緊跟社會名流,利用名人的力量,努力改變著自己。景旺的家庭狀況並不富裕,他衣服裡時常裝有不同檔次的香煙。有二十多元的芙蓉王,有十元的摩沙猴王,有五元的美猴。他把人分為三六九等,看客下菜。見什麼檔次的人,就發什麼檔次的煙。他常將人們抽完煙的高檔空煙盒裝進衣兜拿回家,再將五元的美猴煙裝進高檔空煙盒內,以便第二天掏出煙盒,在人面前顯耀。景旺平時很少給人發煙,只是拿出煙盒來當恍子。說是給人發高檔煙,其實是給人顯擺他混的好。越是人多時,他越把煙盒掏的歡。有時酒喝多了,沒有注意,就將空煙盒掏了出來,弄出了好多笑話。景旺真心實意掏出香煙讓大家抽,也沒有人抽他的煙。因為大家心知肚明,他的香煙在身上不知裝了多久,煙是真是假還難以明辨。

景旺反應快嘴巴甜,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人們都說景旺是個二杆,腦子有病,但從他與人們說話來看,一點都不二杆,啥毛病都沒有,思路清晰得很。景旺的嘴巴非常甜,不論見誰,當面從不叫你哥,也不叫你叔。他很會審時度勢,根據你所幹事業或一官半職情況,挑揀一些文雅好聽之類的稱謂,來奉承你。稱呼你為老闆,書記,主任,經理,廠長……。須給你安上一個堂而皇之的冠名或官銜,把你叫得心花努放。接下來他就會誇誇其談,說你這樣好,那樣好的一些表面奉承話,溜鬚拍馬好話連篇,真真正正的一個好好先生。將你誇得是飄飄飄然然情不自禁。

景旺腿腳勤,能吃苦。景旺不管蹭串到誰家,總是積極尋找沒有幹完的家務活。給你拖地板,打掃院落,抹桌子,倒垃圾,凡是你沒有幹完的活計,他都搶著幹。不管是髒是累,他都一包攬,為的就是討好你,巴結你,討大夥喜歡。尤其是村莊中有點名氣的家庭,家中過紅白喜事待人接客,景旺提前幾天就前來幫忙,事前後事幾乎是十天半月都不回家。他幹起活來幹幹歇歇,幹一會活,歇上十多分鐘。喝口茶後再喝口酒,從茶几上拿起煙盒,抽出一根煙點燃,與認識的人閒聊幾句話。稍坐十多分鐘,隨後將茶杯接滿水放到原位,再從煙盒中抽出一根煙,邊走邊點燃,繼續又幹起活來。要是沒有需要幹的家務活,景旺就與同來的朋友一樣,坐在沙發上抽煙品茶喝酒,聽著朋友們的聊天談話,觀看著朋友們劃拳喝酒。但景旺從來不參加喝酒戰鬥,只是自己用一次性喝水杯,倒上滿滿一杯酒,一個人獨自慢慢品嘗。

景旺常出入來往于社會名流之家,其原因不外乎有三點。一是蹭吃蹭喝,二是給自己揚揚名,三是證明自己不是一般的人。直至如今,景旺還常出入於村中名氣名聲較高的人家,並且走動的圈子範圍還越走越廣。在不知不覺中,景旺也成了村中有名氣的人。

想成了精神病。景旺的媳婦看到景旺整天胡言亂語,神魂顛倒,也沒有治癒的希望,便毅然堅持與景旺離了婚。屋漏偏逢連陰雨,一年後,景旺的父親也因突發急病而亡。從此,全家只剩下景旺一個人。他一個人稀裡糊塗的生活了十多年,真正過上了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光景。

2007年,四十多歲的景旺,好像換了頭腦似的。他穿著整齊,不再瘋瘋癲癲,還與村組幹部、社會名流,慢慢開始來往。並且越是來往,他反而認識的社會名流就越來越多。他感覺,接觸名人的效應,好像是他自己的身份也提高了很多,村民好像對他也另眼相看。自己覺得有一種,心高氣揚氣度不凡的狀態。且不需花錢,還能抽上好煙,品上好茶,喝上好酒。這麼高檔的煙酒茶,自己可是從來沒有品嘗享受過。看來自己還得常到這些名人家中多走動,省得自己一個人在家,寂寞空虛冰鍋冷灶,還享受不上這麼好的待遇。他就索性天天東家串,西家跑,整天出入在附近幾個村莊的社會名流之家。

景旺腦瓜靈,能緊跟社會名流,利用名人的力量,努力改變著自己。景旺的家庭狀況並不富裕,他衣服裡時常裝有不同檔次的香煙。有二十多元的芙蓉王,有十元的摩沙猴王,有五元的美猴。他把人分為三六九等,看客下菜。見什麼檔次的人,就發什麼檔次的煙。他常將人們抽完煙的高檔空煙盒裝進衣兜拿回家,再將五元的美猴煙裝進高檔空煙盒內,以便第二天掏出煙盒,在人面前顯耀。景旺平時很少給人發煙,只是拿出煙盒來當恍子。說是給人發高檔煙,其實是給人顯擺他混的好。越是人多時,他越把煙盒掏的歡。有時酒喝多了,沒有注意,就將空煙盒掏了出來,弄出了好多笑話。景旺真心實意掏出香煙讓大家抽,也沒有人抽他的煙。因為大家心知肚明,他的香煙在身上不知裝了多久,煙是真是假還難以明辨。

景旺反應快嘴巴甜,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人們都說景旺是個二杆,腦子有病,但從他與人們說話來看,一點都不二杆,啥毛病都沒有,思路清晰得很。景旺的嘴巴非常甜,不論見誰,當面從不叫你哥,也不叫你叔。他很會審時度勢,根據你所幹事業或一官半職情況,挑揀一些文雅好聽之類的稱謂,來奉承你。稱呼你為老闆,書記,主任,經理,廠長……。須給你安上一個堂而皇之的冠名或官銜,把你叫得心花努放。接下來他就會誇誇其談,說你這樣好,那樣好的一些表面奉承話,溜鬚拍馬好話連篇,真真正正的一個好好先生。將你誇得是飄飄飄然然情不自禁。

景旺腿腳勤,能吃苦。景旺不管蹭串到誰家,總是積極尋找沒有幹完的家務活。給你拖地板,打掃院落,抹桌子,倒垃圾,凡是你沒有幹完的活計,他都搶著幹。不管是髒是累,他都一包攬,為的就是討好你,巴結你,討大夥喜歡。尤其是村莊中有點名氣的家庭,家中過紅白喜事待人接客,景旺提前幾天就前來幫忙,事前後事幾乎是十天半月都不回家。他幹起活來幹幹歇歇,幹一會活,歇上十多分鐘。喝口茶後再喝口酒,從茶几上拿起煙盒,抽出一根煙點燃,與認識的人閒聊幾句話。稍坐十多分鐘,隨後將茶杯接滿水放到原位,再從煙盒中抽出一根煙,邊走邊點燃,繼續又幹起活來。要是沒有需要幹的家務活,景旺就與同來的朋友一樣,坐在沙發上抽煙品茶喝酒,聽著朋友們的聊天談話,觀看著朋友們劃拳喝酒。但景旺從來不參加喝酒戰鬥,只是自己用一次性喝水杯,倒上滿滿一杯酒,一個人獨自慢慢品嘗。

景旺常出入來往于社會名流之家,其原因不外乎有三點。一是蹭吃蹭喝,二是給自己揚揚名,三是證明自己不是一般的人。直至如今,景旺還常出入於村中名氣名聲較高的人家,並且走動的圈子範圍還越走越廣。在不知不覺中,景旺也成了村中有名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