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午之戰時英國艦隊欲進攻日本
1894年,甲午戰爭以一種相當特殊的方式爆發:日本軍艦浪速號在朝鮮洋面擊沉大清運兵船,而這條船卻是由英國人駕駛、飄揚著英國國旗的地地道道的英國船“高升號”。
消息傳來,
事地點進行搜索,更是派遣射手艦前往搜尋日本艦隊,要向日本艦隊問罪。
根據英國的外交文書記載,
上海出版的《字林滬報》援引外電的報導,
《字林滬報》是英文《字林西報》的中文版,其消息來源有一定的優勢。但看此報導上說英國艦隊司令去質問日本是想和中國為難還是和英國為難,頗有街頭鬥毆的口吻,當屬中文編輯們添加了不少佐料。
儘管當時出於全球戰略(主要是對抗俄國南下)的考慮,英國已經決定扶持日本。但因為長期的“傳統友誼”,英國軍方和民間都還是將中國作為遠東的首要合作對象,在中日衝突中,英國輿論一致認為“抗日援華”既符合英國的長遠利益,又符合英國的道義責任。
英國軍方顯然已經難以跟上其政府與時俱進步的步伐,
此時,英國軍方的強硬也令日本有點失措。面對斐裡曼特的來勢洶洶的質問,日本聯合艦隊司令伊東佑亨居然答覆說:“浪速號艦長當時並未接到命令,只是憑一時衝動行事,但事實證明他的行動是有道理的。”
斐裡曼特隨即通報東亞海域內的英國船隻,將為他們提供武裝護航。與此同時,斐利曼特命令日本艦隊停止對英國商船行使搜查權,確保英國商船“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應受到騷擾”。
在接到了高升號倖存的英國船長、大副等的證詞後,斐利曼特再度致電致海軍部,措辭強硬:“據高升號船長、大副及漢娜根先生(搭乘高升號的李鴻章德國軍事顧問)的證詞,高升號並未被護航。如果高升號上這些人的證詞是真實的話,在高升號到達以前,那裡並沒發生海上戰事。日本人相反的解釋,部分地證實了中國的報告。濟遠艦不可能像日方所說的那樣發射魚雷,或是竟欲向每艘裝備都比其優良的3艘日艦吉野、浪速和秋津洲號挑釁。” 對於浪速艦沒有及時救援落水的中國士兵,斐利曼特依然表示極大的憤怒:“日本人沒救任何一個中國士兵和水手。要是英國軍如此對待敵人,我會希望看到他以謀殺罪受審。”
斐裡曼特的武裝護航計畫,引起日本政府的激烈反應。駐倫敦公使青木周藏奉命向英國提出抗議,認為斐利曼特的干預不僅侵害了日本作為交戰國的應有權利,更與英國政府中立聲明中的條款不符。青木要求英國政府下令撤回斐利曼特的這一要求。
英國外交大臣金伯利對青木解釋說,斐利曼特可能有一些誤會,英國政府已命令英國軍艦不應干擾在女王管轄領地之外被任一交戰國俘獲的英國商船的釋放工作,因為這違反了中立國的義務。
英國的態度其實在陸奧的預料之中,他在自己的回憶錄中說:“當朝鮮事件之初,英國之舉動總似表同情中國,自不免為我國民所厭惡。然詳細觀察其內情,英國見遠東兩大國將至交戰,其結果本國政略上及通商上之利害將受巨大之影響,且因從來歷史的關係不得不生重視中國之傾向,亦非得已也。加之,英國亦自始與其他列強同抱最後勝利將歸中國之臆測,故於中日開戰前後,彼之東洋艦隊司令長斐利曼特之舉動往往不少可怪之處,今亦不能辨其是否出於有心的運動。然謂英國對於我國抱惡感、敵意,亦屬過慮。總之,英國徹頭徹尾不問有何原因,總希望不擾亂東洋之和平。”
英國的槍桿子畢竟是聽政府指揮的。在政府的壓力下,斐利曼特不久即徹底改變了態度。陸奧在發給日本駐英、俄、美等公使的電文中說:“英國海軍司令報告說,他考慮到船的被擊沉是有理由的。並建議英國政府不要提出要求。”
歷史記錄沒有能提供斐利曼特個人的真實想法,但英國的對日群情洶洶,的確是花費了很長時間才平息下去。為了減輕自己在東亞的負擔,英國只好將日本扶持起來,並隨後一步步地將遠東第一強國的位置相讓。
50年後,這個被英國扶持起來的日本,向正在歐洲戰場浴血抵抗德國的老大哥,發出了致命的一擊,日不落帝國從此也有了黑夜的降臨……
將為他們提供武裝護航。與此同時,斐利曼特命令日本艦隊停止對英國商船行使搜查權,確保英國商船“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應受到騷擾”。在接到了高升號倖存的英國船長、大副等的證詞後,斐利曼特再度致電致海軍部,措辭強硬:“據高升號船長、大副及漢娜根先生(搭乘高升號的李鴻章德國軍事顧問)的證詞,高升號並未被護航。如果高升號上這些人的證詞是真實的話,在高升號到達以前,那裡並沒發生海上戰事。日本人相反的解釋,部分地證實了中國的報告。濟遠艦不可能像日方所說的那樣發射魚雷,或是竟欲向每艘裝備都比其優良的3艘日艦吉野、浪速和秋津洲號挑釁。” 對於浪速艦沒有及時救援落水的中國士兵,斐利曼特依然表示極大的憤怒:“日本人沒救任何一個中國士兵和水手。要是英國軍如此對待敵人,我會希望看到他以謀殺罪受審。”
斐裡曼特的武裝護航計畫,引起日本政府的激烈反應。駐倫敦公使青木周藏奉命向英國提出抗議,認為斐利曼特的干預不僅侵害了日本作為交戰國的應有權利,更與英國政府中立聲明中的條款不符。青木要求英國政府下令撤回斐利曼特的這一要求。
英國外交大臣金伯利對青木解釋說,斐利曼特可能有一些誤會,英國政府已命令英國軍艦不應干擾在女王管轄領地之外被任一交戰國俘獲的英國商船的釋放工作,因為這違反了中立國的義務。
英國的態度其實在陸奧的預料之中,他在自己的回憶錄中說:“當朝鮮事件之初,英國之舉動總似表同情中國,自不免為我國民所厭惡。然詳細觀察其內情,英國見遠東兩大國將至交戰,其結果本國政略上及通商上之利害將受巨大之影響,且因從來歷史的關係不得不生重視中國之傾向,亦非得已也。加之,英國亦自始與其他列強同抱最後勝利將歸中國之臆測,故於中日開戰前後,彼之東洋艦隊司令長斐利曼特之舉動往往不少可怪之處,今亦不能辨其是否出於有心的運動。然謂英國對於我國抱惡感、敵意,亦屬過慮。總之,英國徹頭徹尾不問有何原因,總希望不擾亂東洋之和平。”
英國的槍桿子畢竟是聽政府指揮的。在政府的壓力下,斐利曼特不久即徹底改變了態度。陸奧在發給日本駐英、俄、美等公使的電文中說:“英國海軍司令報告說,他考慮到船的被擊沉是有理由的。並建議英國政府不要提出要求。”
歷史記錄沒有能提供斐利曼特個人的真實想法,但英國的對日群情洶洶,的確是花費了很長時間才平息下去。為了減輕自己在東亞的負擔,英國只好將日本扶持起來,並隨後一步步地將遠東第一強國的位置相讓。
50年後,這個被英國扶持起來的日本,向正在歐洲戰場浴血抵抗德國的老大哥,發出了致命的一擊,日不落帝國從此也有了黑夜的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