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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禁五年的國產劇播完了,尺度大到犯規啊

但即使是他,也有死忍不了的人倫慘劇——

開篇第一句,就是他親生女兒的話:

鄭耀先是我的父親,不,他不是我的父親

文革時期,鄭耀先是被批鬥的重點對象,鬥得分不清自己是人是鬼。

我不姓鄭,鄭耀先臭名昭著

我也不姓周,周志乾是一輩子的反革命

女兒,要跟他劃清界限,完全不當他是父親。

曾經在黑暗的舊社會,他死了女友,得當著國民黨的面撒骨灰,裝若無其事。

後來在光明的新中國,他兩任反動派出身的愛人死於非命,

一個毀容割脈,一個喝毒酒自殺。

黑暗中,面對敵人刀劍他不懼,因為他有信念,他也看得見“出口”。

光明中,沒有組織與同志的支援他硬熬,還是因為有信念。

可“出口”,已經模糊得看不見。

這部劇,不僅拍出了失聯地下黨員的非人之痛,更拍出了一位真正愛國志士無欲無求的風骨。

直到1979年,鄭耀先才終於獲得了一個身份。

不是他最想恢復的黨員,而是一個普通的共和國公民。

他仍然沒有家人。

女兒和外孫看到他,還是掉頭就走。

他仍然沒有享受待遇。

坐火車,他只捨得買硬座。

對面年輕人蘋果吃得嘎嘣脆,

而他的書包裡,就幾個幹饅頭。

他是窮嗎?不,給他補發的工資,他全退了。

他只是在內心恪守著一個黨員的準則——不給組織添麻煩。

老年的他,疾病纏身,其中有戰爭的槍傷,有文革的迫害,有農場的勞累成疾……

可是能死在北京,他就感到幸福,因為這裡,最靠近他唯一的遺願:

去天安門,親眼看一次升國旗。

Sir真看哭了,但現在,又寫哭了。

不僅因為劇,還因為記憶。

Sir的外公,也曾是“風箏”,一位“斷了上線”的地下工作者。也曾在解放前立過大功,也曾在牛棚改造熬壞了身體,也曾在文革批鬥時不敢與女兒相認……

唯一的幸運,可能是最終證人出現,在離世前他終獲平反。

Sir相信,很多人都是從小聽著父輩的英雄故事長大的。而這其中,也一定有很多“隱藏的事蹟”,僅僅在最親的家人口中流傳。

因為不止一位“鄭耀先”,沒機會平反,拿不到通往光榮的憑據。

所以今天Sir想借《風箏》,向真正的無名英雄致敬。

生活在和平世界的幾代人,實在欠你們太多。

我們常拿白楊樹來形容軍人,高大、挺拔、偉岸、正氣……

可我們拿什麼來形容“風箏們”?

在更惡劣的環境下,以一種並不美的姿態,孤獨、野蠻生長的他們?

這劇的最後,終於為“風箏們”找到了最好的比喻——

這種樹的名字,叫胡楊。

它能在零上四十度活,也能在零下四十度活,不怕鹽鹼,不怕風沙。

在與惡劣環境的抗爭中,為了不脫離給它能量的土地,

它把自己的根系,緊緊地抓進泥土——

其實,這就是你們的“身份”。

這就是你們一生,最無怨無悔的寫照。

外公,想你。

本文圖片來自網路

Sir電影原創,微信ID:dushetv

微信搜索關注:Sir電影

可能是最終證人出現,在離世前他終獲平反。

Sir相信,很多人都是從小聽著父輩的英雄故事長大的。而這其中,也一定有很多“隱藏的事蹟”,僅僅在最親的家人口中流傳。

因為不止一位“鄭耀先”,沒機會平反,拿不到通往光榮的憑據。

所以今天Sir想借《風箏》,向真正的無名英雄致敬。

生活在和平世界的幾代人,實在欠你們太多。

我們常拿白楊樹來形容軍人,高大、挺拔、偉岸、正氣……

可我們拿什麼來形容“風箏們”?

在更惡劣的環境下,以一種並不美的姿態,孤獨、野蠻生長的他們?

這劇的最後,終於為“風箏們”找到了最好的比喻——

這種樹的名字,叫胡楊。

它能在零上四十度活,也能在零下四十度活,不怕鹽鹼,不怕風沙。

在與惡劣環境的抗爭中,為了不脫離給它能量的土地,

它把自己的根系,緊緊地抓進泥土——

其實,這就是你們的“身份”。

這就是你們一生,最無怨無悔的寫照。

外公,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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