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死的時候,爺爺笑開了花,我耿耿於懷,知道真相卻跪下了
注:圖片來源網路
鯉魚兩條/文
01
我一直在想,什麼是愛呢?
我的表姐今年已經35歲,她27歲結的婚,如今孩子已經七歲了。她一個人開了一個小吃店,每天忙得像陀螺,因為要掙錢供孩子上學。
表姐一個月收入能有一萬多,她的老公四千不到,愛打遊戲,每月掙的錢只夠自己花,家裡的所有開銷包括孩子的讀書費用都是表姐在出。
她每天忙完一切,回家後還得給老公孩子做飯。她老公寧願坐在沙發上等她到晚上十點,也不會自己動手做飯。
她的老公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妥,他說:我老婆有兩個兒子,我是大兒子。他以此為傲,而表姐任勞任怨。
只是她的這種婚姻狀態影響到了她的親妹妹。她妹妹33歲還沒有結婚,在她眼裡,婚姻只有三個字:找罪受。
前段時間,大表哥和表嫂打架了,二表哥也和老婆在鬧離婚,家裡都過了一段動盪日子,然後歸於平靜。終於又有一個沒結婚的姐姐看了後,說不想結婚了。
而我第一次對愛情產生疑惑,
注:圖片來源網路
02
奶奶死的時候,還是七年前。整個葬禮上,爺爺沒有哭,他笑得很開心,簡直是樂開了花。而我哭成了淚人,從此耿耿於懷,對爺爺再沒有好印象。
爺爺和奶奶在一起生活了接近五十年,在我眼裡,
爺爺愛釣魚,沒事就拿著魚竿去釣魚,說來也怪,他釣了一輩子魚,卻很少釣到大魚,都是一些很小的。他會把魚提回來,讓奶奶去炸或者煮,奶奶總是埋怨:這麼小的魚,浪費我的油。
爺爺聽罷,只得自己去動手了。他在廚房裡忙得兵兵乓乓,奶奶在門外站了一會兒,
她就走進去了,爺爺被她趕了出來。奶奶說了一輩子爺爺釣的小魚簡直是浪費油,卻從來都是一邊說一邊給他煮。我從小總是聽見他們倆有時唱戲似地鬥嘴,爺爺從來沒贏過。
記憶裡最深處的畫面是夏天的傍晚,蟲鳴聲聲,爺爺和奶奶一人一把蒲扇,坐在院子裡,慢慢地搖著,輕輕地說著話。不過我從沒有聽過,我那時更樂衷於去捉蟋蟀。
奶奶死的時候,爺爺的笑卻刺了我的眼,我都哭了,爺爺和奶奶在一起那麼多年,有那麼多的回憶,他怎麼能笑得這麼開心呢?
注:圖片來源網路
03
去找表姐,她穿了一件新衣服,迫不及待地問我好不好看?我說好看,表姐樂滋滋地說:“我老公發年終獎了,第一時間就給我買了這套衣服,兩千多呢!”
表姐說這話臉上滿是自豪。她的親妹妹在一旁吐槽,還不是個吃軟飯的!她的母親繼續:“阿林(我表姐的小名)你一輩子都沒出息,一件衣服就把你收買了!”
表姐玩了一會兒,開始喊她兒子:“回去了,爸爸要回來吃飯了,媽媽要回去煮飯!”她親妹妹扔給我一個“沒救了”的表情,又說道:“我真不想結婚了。”
前段時間才打了一架的大表哥和表嫂又和好了,恰逢母親生日,一大家子人出來吃飯。大表哥剛拿起筷子,就說不能吃了,媳婦下班了,他要去接人了,不然又要遭殃。
他27歲結婚,前27年天不怕地不怕,混世魔王般地存在,我大姨和姨爹根本管不下來他。如今他也當了爸爸了,我才恍然覺得,那個兒時在家族一群孩子之間橫行霸道地表哥,好像真的長大了。
二表哥前段時間和表嫂還在鬧離婚,如今兩人坐在一起,他本來想喝酒,表嫂瞪了他一眼。他無奈地放下酒杯,去拿了一瓶飲料過來。
突然想起爺爺走的那天,我又哭了,這些年我雖因奶奶對爺爺有意見,但並不代表我不愛他。爺爺摸著我的頭說:“孫女,別哭了,你看爺爺都不哭。”
他繼續說:“那個時候啊,你奶奶說,以後我們不管誰先走,都要笑著送對方走,這樣才能走得安心。你奶奶這輩子啊,就對我說了這個要求,我好不容易才做到的。”
“可是,爺爺還是偷偷哭過,我好怕她會知道,再見面的時候,生氣不理我了。你奶奶那個人哪,小氣得很哪。”爺爺說他走的時候,我們都不許哭,我想那天我一定笑得很難看。
原來真相是這樣,我跪下了,跪了很久,一邊哭一邊笑。他們是什麼時候說的呢,我想大概是兒時的院子裡,他們執著蒲扇聊天的時候吧,可惜的是我那時滿耳只有蟲鳴。
正這樣想著,我的爸爸喝多了,又開始大聲吹牛,說他喝酒天下無敵手。我看著母親鐵青的臉,替他捏了一把汗,我知道回去他又要挨駡了。
我突然間就明白什麼是愛了。
第一時間就給我買了這套衣服,兩千多呢!”表姐說這話臉上滿是自豪。她的親妹妹在一旁吐槽,還不是個吃軟飯的!她的母親繼續:“阿林(我表姐的小名)你一輩子都沒出息,一件衣服就把你收買了!”
表姐玩了一會兒,開始喊她兒子:“回去了,爸爸要回來吃飯了,媽媽要回去煮飯!”她親妹妹扔給我一個“沒救了”的表情,又說道:“我真不想結婚了。”
前段時間才打了一架的大表哥和表嫂又和好了,恰逢母親生日,一大家子人出來吃飯。大表哥剛拿起筷子,就說不能吃了,媳婦下班了,他要去接人了,不然又要遭殃。
他27歲結婚,前27年天不怕地不怕,混世魔王般地存在,我大姨和姨爹根本管不下來他。如今他也當了爸爸了,我才恍然覺得,那個兒時在家族一群孩子之間橫行霸道地表哥,好像真的長大了。
二表哥前段時間和表嫂還在鬧離婚,如今兩人坐在一起,他本來想喝酒,表嫂瞪了他一眼。他無奈地放下酒杯,去拿了一瓶飲料過來。
突然想起爺爺走的那天,我又哭了,這些年我雖因奶奶對爺爺有意見,但並不代表我不愛他。爺爺摸著我的頭說:“孫女,別哭了,你看爺爺都不哭。”
他繼續說:“那個時候啊,你奶奶說,以後我們不管誰先走,都要笑著送對方走,這樣才能走得安心。你奶奶這輩子啊,就對我說了這個要求,我好不容易才做到的。”
“可是,爺爺還是偷偷哭過,我好怕她會知道,再見面的時候,生氣不理我了。你奶奶那個人哪,小氣得很哪。”爺爺說他走的時候,我們都不許哭,我想那天我一定笑得很難看。
原來真相是這樣,我跪下了,跪了很久,一邊哭一邊笑。他們是什麼時候說的呢,我想大概是兒時的院子裡,他們執著蒲扇聊天的時候吧,可惜的是我那時滿耳只有蟲鳴。
正這樣想著,我的爸爸喝多了,又開始大聲吹牛,說他喝酒天下無敵手。我看著母親鐵青的臉,替他捏了一把汗,我知道回去他又要挨駡了。
我突然間就明白什麼是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