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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的靈異故事:女主身不由己,皆因它在作祟

若不是親聞親見,打死我也不會相信世上有精怪。到底什麼事呢?且聽我原生態地為您細細道來:

那年我好像十歲左右。一天下午,老叔來找我,說他有事要到城裡去幾天,叫我晚上去他家和老嬸做個伴兒。

我們兩家就住前後院。

吃過晚飯,我來到老叔家。老嬸正逗著她那對龍鳳胎兒女玩呢,當時兩個小傢伙還不到一歲,路都不會走呢。

農村睡得早,天黑不久我和老嬸嘮了會兒閑嗑兒,就睡下了。每天我在家睡的時候,母親總說我睡得像死豬。

可那晚不知怎的,我竟然睡不踏實,只是閉著眼迷糊著。就在半夢半醒之間,我聽到一陣抽泣聲。借著視窗明亮的月光,我真切地看到老嬸被子也沒蓋,渾身脫得精光赤條,躺在炕頭“嚶嚶嚶”地哭,兩條大腿還不住地彈蹬著。我有些害怕,問她怎麼了?誰知老嬸說話口音都變了,有些侉裡侉氣的,(現在想來好像是山東口音)。當時的我還小,問了她半天,說的什麼我一句也沒聽懂。
我有些害怕,急忙穿好衣服,跑到前院找我母親。

母親來看了看老嬸的樣子,對我耳語道:“這是‘中’了大白兔子精了。”(意思是說有一隻兔子精附在老嬸身上)

只見母親拿來一根棍子,連敲了老嬸好幾下,然後訓斥道:“別哭了!說!你到底想幹啥!”老嬸依然是侉裡侉氣的聲調:“ 俺是後山的,俺好可憐啊,嗚--”母親接著問:“那你跑這兒來鬧啥?!快走吧!走了我就不打你。”

“俺不走!俺爹娘都沒了,

沒人管俺了,嗚--”

“沒人管你也不能上她身上鬧啊”,母親指著老嬸說:“你看把人作踐成什麼樣子了?”老嬸這時還光著身子,一直不肯穿衣服。

母親接著說:“她孩子那麼小,你忍心折騰死她嗎?”

這時,兩個小嬰兒已經被吵醒了,正大聲啼哭著,我怎麼也哄不好他們。

“俺沒地方去了,”那只兔子精依然借老嬸的口在說話:“俺家在後山,前幾天,一個放羊的把俺家給踩塌了。俺餓呀,俺想要點兒吃的。”

“那好,你想吃啥?”母親問。

“俺就想吃你們東北的年糕,還有豬肉燉粉條。”

快過年了,白天母親剛撒好了一大鍋年糕,還燉了一大鍋的豬肉白菜粉條。奇怪它怎麼知道的?聽它這麼一說,母親就回家給它端來了滿滿一盆的豬肉粉條,還有一大盆年糕,

這些飯菜足夠四五個大男人飽吃一頓的了。可它不一會兒就全吃光了,還吃得“吧唧吧唧”帶聲響。吃完了,還在絮絮叨叨地說著侉裡侉氣的話。母親裝做很生氣的樣子,凶巴巴地說:“怎麼還不快走!?你等我拿針紮你呀!”邊說邊找來一根縫衣針,揪住老嬸的耳朵就要紮。就聽“老嬸”說:“別別別,俺走,俺走,求求你,千萬別紮俺。”

隨即,老嬸平靜下來,倒頭便睡,呼嚕打得山響。那一夜,母親一步都沒敢離開,照看著兩個小嬰兒,還有被嚇得戰戰兢兢的我。

後來聽母親說,人要是“中”了大白兔子精,最怕用針紮。你只要看被附體的人腋下或是耳朵後面有突突跳動的地方,那就是兔子精的死穴了。只要用針別住,它就甭想逃脫,這些年的道行也就白修煉了。但人們一般都不會做的這麼絕情,下此狠手,或許是怕鬼怪精靈的報復吧。每次遇到這樣的事,都是把它嚇跑即止。

在東北農村,這些事情很常見的。經常有人提起什麼“鬼打牆”,“‘中’大白兔子”,還有什麼遇到“黃仙”(黃鼠狼),“長仙”(蛇)的,講的都是有鼻子有眼兒。對這些,我都只是當故事來聽,過後一笑了之。惟獨這件事是我親身經歷的,到現在我也沒弄清楚個中原因。各位朋友,你們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隨即,老嬸平靜下來,倒頭便睡,呼嚕打得山響。那一夜,母親一步都沒敢離開,照看著兩個小嬰兒,還有被嚇得戰戰兢兢的我。

後來聽母親說,人要是“中”了大白兔子精,最怕用針紮。你只要看被附體的人腋下或是耳朵後面有突突跳動的地方,那就是兔子精的死穴了。只要用針別住,它就甭想逃脫,這些年的道行也就白修煉了。但人們一般都不會做的這麼絕情,下此狠手,或許是怕鬼怪精靈的報復吧。每次遇到這樣的事,都是把它嚇跑即止。

在東北農村,這些事情很常見的。經常有人提起什麼“鬼打牆”,“‘中’大白兔子”,還有什麼遇到“黃仙”(黃鼠狼),“長仙”(蛇)的,講的都是有鼻子有眼兒。對這些,我都只是當故事來聽,過後一笑了之。惟獨這件事是我親身經歷的,到現在我也沒弄清楚個中原因。各位朋友,你們知道是怎麼回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