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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vid Berry博士:這個時代可以成為生物技術的新起點

擁有哈佛醫學院醫學博士學位、在生物科技領域擁有豐富經驗、擁有 200 多項專利和專利申請、協助成立的公司超過 20 家、29 歲榮獲了 MIT TR 35 歲以下創新青年獎…這些頭銜加在一個人頭上,

那就是David Berry。1月29日,David Berry在EmTech China峰會上發表了精彩的演講,以下是整理後演講全文:

現代生物科學與技術的發展幫助人類實現了治療更多疾病的可能性,我們已經進入了生物學的新階段,已經有了很多成熟的技術和好的成果,那麼我們現在或許可以把一些基礎研究進行轉化,

來幫助我們改變生活,比如研發新的治療方法,將來也會有更大規模的基礎研究的轉化。

我們可以展望,未來在哪裡,它會是什麼樣子?未來可能在於創新,那應該如何看待創新的?實際上很多基礎的創新,都是基於一些眾所周知的事情,比如說醫療界或科學界,甚至是風投界,經常會與一個醫療公司相聯繫並收購它,收購它的資產以及正在研發的產品。

風投公司會告訴醫藥公司,對某領域感興趣並想要投資,但是他們只是知道現在的情況,無法預測未來。如果只是聽取他們的說法,自身的想法就會受到限制。我們想要預想未來、創造未來,所以在Flagship公司,我們希望去探索一些新的領域、解放新的可能,去考慮我們未來可以給市場帶來什麼?在未來可以通過什麼技術去實現什麼樣的場景?現在有很多公司都希望成為某一個新領域的探索人,
希望可以提供一些前所未有的解決方案來解決現在還沒有解決的問題,可能目前來說解決這些問題的技術還不存在,但作為一個風險實驗室我們對這些問題都很感興趣,也想發展一些技術從而來緩和這些問題,慢慢的最後會出現很多大型的技術公司,不斷的進行創新和反覆運算,並最終解決這些問題。

雖然現在美國大量的資金都進入了學術界,

但越來越少的年輕學者及他們的實驗室可以得到這些資金的資助,同時,對於一些很具有創新性、獨一無二的項目資金資助也還是不夠的。如果想要獲得博士學位,首先需要找到好的導師,然後去發文章,但我們希望可以打破這樣的壁壘。由於

NIH給的基金越來越少,而現在很多大學依靠的是技術許可,最後的結果將會是技術許可的成本會越來越高,這將會減緩創新的發展速度,

並且使得整個創新成本也越來越高,哪怕是一些有專業知識的人也無法很好的從事自己的工作,同時他們對於服務的收費也會越來越高。

我們的公司並不希望出現此番情況,我們希望可以打破這樣的壁壘,我們的VENTURELABS對此做出了一些努力,接下來介紹我們整體的流程:我們首先提出假設,然後進行一些探索,可能我們問的問題並不重要,但這些問題會為我們展現出一個框架,我們需要知道有什麼樣的問題,有誰會關心這樣的問題,同時我們需要先把只是相信的事情和事實先區分開。每一個領域都有不同的基於事實或現實的規則、規定。

比如我們現在知道對於大腦的使用只有10%,但這樣的理論是在1860年得出來的,那個時候科學家們可能盲目地做了一些實驗,然後就得出了人類只用了大腦的10%的潛力的結論,現在我們就把這結論告訴了我們小學生,這個就成為了一些固定存在的理念了。如果我們是用這樣的方式思考是無法進行創新的,相反,我們希望用特殊的方法提出各種各樣的假設,然後觀察這些假設可以帶來什麼結果,最後創造出一些公司。很多的創業者在運行公司的時候,可能他們運行了一段時間沒有成功,但這個過程中也產出了一些研究成果,這些公司都是我們可以利用的公司。如果出現了一個失敗的公司就馬上成立一個新的公司,那麼我們就可以不斷地尋求新的機會,來治癒新的疾病,發現新的病理,提供前所未有的生物技術。

我們有非常廣闊的視角,可以看到有很多的機會。通常當技術剛剛發明或者是某一個想法剛剛出現的時候,很多人會說這個人是瘋了,而目前很多公司正是如此。舉個例子,2010年創立的SERES是根據微生物組來開發治療方案的一家公司,當時人們只是在描述微生物組的數量是增長或減少,然後再和疾病的發生聯繫在一起,以此來判斷一個人是否得了癌症。

但我們需要尋找創新的根本理念,希望可以開發新的技術,更好地觀測微生物組的狀態以此來更好地治療疾病。通過這樣的方式來去開發其他的藥物,這種方法也是一個很重要的機會,因為通過這種方法可以創造一家新的基於微生物組研究的公司去致力於癌症的治療。而更有趣的是,這種技術不僅僅可以治癒人類的疾病,還可以治療其他生物體的疾病,因為微生物組在自然界中普遍存在。當一個人去到從沒有去過的城市,他體內的微生物組的數量與種類在一周之內並不會有很大的變化,但他的免疫細胞數量會有所提升;然而,植物沒有免疫細胞,那麼,對於它來說,處在這種情況可能就會導致疾病。我們可以通過對微生物組的理解,如在不同的環境中會發生什麼樣的變化,去找到相應的解決方案來幫助這些植物保持健康。所以,我們又創立了Agios公司,針對一些農作物像玉米、小麥這樣的植物進行研究,來開發藥物和治療方案,我們在美國的實驗物件在一年的時間裡有了大幅度的擴展,生­­物技術的領域是可以是包括多種物種的,這超出了想像。有這個突破,我們建立了全新的理解,然後進行新的機遇的探索。

剛才談了幾個具有顛覆性意義的機會的公司,除了SERES公司外,我們還創立了moderna公司,主要從事將蛋白轉換成藥物,這種技術能夠把一些資訊傳遞到細胞中,比如某人的紅細胞出現問題,可能在治癒的過程中需要注射一些蛋白,但不同的人對不同蛋白的接收程度又是不一樣的。那麼是否可以進行一些相關的研究來消除這種接收程度的差異?比如是否可以直接對紅細胞進行再修飾,改變其對蛋白質接收性?除此之外,基因組學、代謝組學的發展也給治療疾病提供更多的新的治療方法,這也是我們將要開發的一個方向。

我們希望這些公司通過研究夠給大家帶來很多的新的機會,我們還處於新時代的起點,那就是生物技術的起點,我們相信,隨著生物技術的發展,會出現更多有效的新的的療法。

接下來介紹我們整體的流程:我們首先提出假設,然後進行一些探索,可能我們問的問題並不重要,但這些問題會為我們展現出一個框架,我們需要知道有什麼樣的問題,有誰會關心這樣的問題,同時我們需要先把只是相信的事情和事實先區分開。每一個領域都有不同的基於事實或現實的規則、規定。

比如我們現在知道對於大腦的使用只有10%,但這樣的理論是在1860年得出來的,那個時候科學家們可能盲目地做了一些實驗,然後就得出了人類只用了大腦的10%的潛力的結論,現在我們就把這結論告訴了我們小學生,這個就成為了一些固定存在的理念了。如果我們是用這樣的方式思考是無法進行創新的,相反,我們希望用特殊的方法提出各種各樣的假設,然後觀察這些假設可以帶來什麼結果,最後創造出一些公司。很多的創業者在運行公司的時候,可能他們運行了一段時間沒有成功,但這個過程中也產出了一些研究成果,這些公司都是我們可以利用的公司。如果出現了一個失敗的公司就馬上成立一個新的公司,那麼我們就可以不斷地尋求新的機會,來治癒新的疾病,發現新的病理,提供前所未有的生物技術。

我們有非常廣闊的視角,可以看到有很多的機會。通常當技術剛剛發明或者是某一個想法剛剛出現的時候,很多人會說這個人是瘋了,而目前很多公司正是如此。舉個例子,2010年創立的SERES是根據微生物組來開發治療方案的一家公司,當時人們只是在描述微生物組的數量是增長或減少,然後再和疾病的發生聯繫在一起,以此來判斷一個人是否得了癌症。

但我們需要尋找創新的根本理念,希望可以開發新的技術,更好地觀測微生物組的狀態以此來更好地治療疾病。通過這樣的方式來去開發其他的藥物,這種方法也是一個很重要的機會,因為通過這種方法可以創造一家新的基於微生物組研究的公司去致力於癌症的治療。而更有趣的是,這種技術不僅僅可以治癒人類的疾病,還可以治療其他生物體的疾病,因為微生物組在自然界中普遍存在。當一個人去到從沒有去過的城市,他體內的微生物組的數量與種類在一周之內並不會有很大的變化,但他的免疫細胞數量會有所提升;然而,植物沒有免疫細胞,那麼,對於它來說,處在這種情況可能就會導致疾病。我們可以通過對微生物組的理解,如在不同的環境中會發生什麼樣的變化,去找到相應的解決方案來幫助這些植物保持健康。所以,我們又創立了Agios公司,針對一些農作物像玉米、小麥這樣的植物進行研究,來開發藥物和治療方案,我們在美國的實驗物件在一年的時間裡有了大幅度的擴展,生­­物技術的領域是可以是包括多種物種的,這超出了想像。有這個突破,我們建立了全新的理解,然後進行新的機遇的探索。

剛才談了幾個具有顛覆性意義的機會的公司,除了SERES公司外,我們還創立了moderna公司,主要從事將蛋白轉換成藥物,這種技術能夠把一些資訊傳遞到細胞中,比如某人的紅細胞出現問題,可能在治癒的過程中需要注射一些蛋白,但不同的人對不同蛋白的接收程度又是不一樣的。那麼是否可以進行一些相關的研究來消除這種接收程度的差異?比如是否可以直接對紅細胞進行再修飾,改變其對蛋白質接收性?除此之外,基因組學、代謝組學的發展也給治療疾病提供更多的新的治療方法,這也是我們將要開發的一個方向。

我們希望這些公司通過研究夠給大家帶來很多的新的機會,我們還處於新時代的起點,那就是生物技術的起點,我們相信,隨著生物技術的發展,會出現更多有效的新的的療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