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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行終於出手,無現金社會真要來啦?

就在不久前,安邦智庫首席研究員陳功的一篇《無現金社會現在還是扯淡》在網上引起了廣泛的討論,有人認為陳功的看法合乎現實,無現金社會的確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也有人覺得,

這個看法過於保守,移動支付,無現金支付是歷史的必然,不可阻擋。

然而就在最近,中國人民銀行副行長范一飛親自撰文,首先提出了對中國未來的無現金社會及數字貨幣的思考和願景,也從另一方面佐證了陳功的擔憂。

陳功:無現金社會現在還是扯淡!留言節選

其實不僅是中國政府面臨數位貨幣的衝擊,各主要國家和地區的央行及貨幣當局對數字貨幣也都持著一種審慎的態度,不容出錯。據我們瞭解,新加坡央行和瑞典央行已經開始了相關的實驗,顯而易見,大國發行央行數字貨幣將是一個極其複雜的工程,又勢在必行。

針對幅員遼闊人口眾多的中國,各地區經濟發展、資源稟賦和人口受教育程度差異較大,

中國的數字貨幣政策的制定相對其他國家難度更大。

數位貨幣發放的兩種形式

根據安邦智庫的資訊研究發現,目前國際通用的數位貨幣發放簡單的來說有兩個模式,單層投放以及雙層投放。所謂單層投放,指的是央行直接對公眾投放數位貨幣,央行數位貨幣與銀行存款貨幣將形成競爭關係。顯而易見,由央行背書的央行數位貨幣的信用等級高於商業銀行存款貨幣,

會對商業銀行存款產生擠出效應,甚至可能出現“存款搬家”的現象,進而影響商業銀行的貸款投放能力。

中國人民銀行

與此同時,商業銀行吸納存款能力降低會增加其對同業市場的依賴,抬高資金價格,增加社會融資成本,損害實體經濟,

引發“金融脫媒”。安邦(ANBOUND)預判,在極端環境下,如果使用單層投放為保持其放貸能力和金融穩定,央行將不得不對商業銀行進行補貼。那時現有金融體系將被顛覆,出現央行包打天下的“大一統”局面。這顯然不是我們想要的。那麼什麼樣的數位貨幣投放形式才適合我國呢?

雙層投放體系更加安全

雙層投放的方式是安邦(ANBOUND)在深入研究後得出的結果,在我們看來,未來我國數字貨幣使用雙層投放,

將有助於分散化解風險。眾所周知,在以往銀行間支付清算系統的開發過程中,央行積累了豐富的經驗,但銀行間清算支付系統是直接服務金融機構的,而央行數位貨幣是則直接服務公眾,涉及千家萬戶。

如果僅靠央行自身力量進行研發,支撐如此龐大的系統,既要滿足安全、高效、穩定的目標,還要滿足使用者體驗需求,很不容易。同時,央行還受制于預算、資源、人員和技術等客觀約束,正是因為如此,通過兩級投放的設計,我們可以避免風險的過度集中。也可以避免“金融脫媒”。

中國人民銀行副行長范一飛

我們可以設想,在先中央銀行後代理的雙層投放模式下,為保證貨幣不超發,代理投放機構需要向央行按100%全額繳納準備金。公眾所持有的央行數位貨幣依然是中央銀行負債,由中央銀行信用擔保,具有無限法償性。還能不改變現有貨幣投放體系和二元帳戶結構,不會構成對商業銀行存款貨幣的競爭,不會增加商業銀行對同業拆借市場的依賴,也不會影響商業銀行的放貸能力,“金融脫媒”現象便可避免。

由於不影響現有貨幣政策傳導機制,不會強化壓力環境下的順週期效應,因此也不會對現行實體經濟運行方式產生負面影響。值的一提的是,該模式更有利於發揮央行數字貨幣的優勢,節約成本、提高貨幣流通速度,提升支付便捷性和安全性。由於具有央行背書的信用優勢,有利於抑制公眾對私有加密數位貨幣的需求,可以鞏固我國貨幣主權。

不僅如此,投放方式的制定是關鍵,如何管理也是日後工作的重點所在。在安邦(ANBOUND)看來,未來數字貨幣一定要堅持中心化管理模式,與傳統的電子支付不一樣,央行數位貨幣則應基於帳戶松耦合形式,使交易環節對帳戶的依賴程度大為降低。這樣,既可和現金一樣易於流通。央行數位貨幣持有人可直接將其應用於各種場景,有利於人民幣流通和國際化。

在隱私問題上,我們建議必須實現可控匿名,只對央行唯一協力廠商披露交易資料。央行可要求代理投放機構每日將交易資料非同步傳輸至央行,既便於央行掌握必要的資料以確保審慎管理和反洗錢等監管目標得以實現,也能減輕商業機構的系統負擔。

相比之下,現有紙鈔和硬幣的發行、印製、回籠和貯藏等環節成本較高,流通體系層級多,且攜帶不便、易被偽造、匿名不可控,存在被用於洗錢等違法犯罪活動的風險,實現數位化的必要性與日俱增。我們認為,未來央行的數字貨幣將承擔價值尺度、流通手段和價值儲藏等多種職能,一套制定嚴謹,行之有效的管理政策不可或缺,需要從長計議。

正是因為如此,通過兩級投放的設計,我們可以避免風險的過度集中。也可以避免“金融脫媒”。

中國人民銀行副行長范一飛

我們可以設想,在先中央銀行後代理的雙層投放模式下,為保證貨幣不超發,代理投放機構需要向央行按100%全額繳納準備金。公眾所持有的央行數位貨幣依然是中央銀行負債,由中央銀行信用擔保,具有無限法償性。還能不改變現有貨幣投放體系和二元帳戶結構,不會構成對商業銀行存款貨幣的競爭,不會增加商業銀行對同業拆借市場的依賴,也不會影響商業銀行的放貸能力,“金融脫媒”現象便可避免。

由於不影響現有貨幣政策傳導機制,不會強化壓力環境下的順週期效應,因此也不會對現行實體經濟運行方式產生負面影響。值的一提的是,該模式更有利於發揮央行數字貨幣的優勢,節約成本、提高貨幣流通速度,提升支付便捷性和安全性。由於具有央行背書的信用優勢,有利於抑制公眾對私有加密數位貨幣的需求,可以鞏固我國貨幣主權。

不僅如此,投放方式的制定是關鍵,如何管理也是日後工作的重點所在。在安邦(ANBOUND)看來,未來數字貨幣一定要堅持中心化管理模式,與傳統的電子支付不一樣,央行數位貨幣則應基於帳戶松耦合形式,使交易環節對帳戶的依賴程度大為降低。這樣,既可和現金一樣易於流通。央行數位貨幣持有人可直接將其應用於各種場景,有利於人民幣流通和國際化。

在隱私問題上,我們建議必須實現可控匿名,只對央行唯一協力廠商披露交易資料。央行可要求代理投放機構每日將交易資料非同步傳輸至央行,既便於央行掌握必要的資料以確保審慎管理和反洗錢等監管目標得以實現,也能減輕商業機構的系統負擔。

相比之下,現有紙鈔和硬幣的發行、印製、回籠和貯藏等環節成本較高,流通體系層級多,且攜帶不便、易被偽造、匿名不可控,存在被用於洗錢等違法犯罪活動的風險,實現數位化的必要性與日俱增。我們認為,未來央行的數字貨幣將承擔價值尺度、流通手段和價值儲藏等多種職能,一套制定嚴謹,行之有效的管理政策不可或缺,需要從長計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