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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1年,這個村子壯年都上前線,一個軍工廠工人住進來會發生什麼

1941年底,我在紅色金屬加工廠裡當車工學徒。那年11月,我作為特派員派去州裡的一個邊遠村莊工作一個月。我不太情願,因為我是個五穀不分的城裡人。市黨委書記聽後大笑:“希望借這個機會去學學!”

就這樣,我平生頭一次來到了巴布基諾村,村裡面既沒有廣播、電話,也沒有報紙,甚至沒有任何電器,晚上他們點煤油燈和蠟燭。兩條街共用一台手動抽水機,婦女們大老遠地用扁擔挑著水桶晃晃悠悠地來回取水。不過巴布基諾村的村民還是有一樣好東西值得吹噓,每座木屋都有一個蒸汽浴室,太不可思議了!

蘇聯鄉村蒸汽浴室

我到巴布基諾村時,小麥還蓋在雪底下,沒有收割。村裡有兩輛出了毛病的拖拉機,為了能發動引擎,拖拉機手每天得花半天時間用搖把搖車,但有時即使他拼了老命也無法發動。天氣日漸轉冷,家畜也和主人一起住進了木屋。距此最近的救護站只有一名醫生,而且遠在12公里之外的舒米哈區中心,

而村裡小賣部的耗子比商品還要多。

村裡的壯年全都應徵入伍了,我總感覺村裡的姑娘們總是用熱辣辣的眼神瞅我,這讓我心裡發毛,渾身不自在。

等我到村子的時候,村裡的妻子和母親們已經埋葬了自己的心上人,未亡人的眼淚灑在了大地上。每次出殯,村長都會批條從倉庫取10公斤肉用於聚餐,村民們則賒點伏特加,小賣部裡總不會缺貨。

有酒澆愁,以後幾天村民們就會暫時忘記悲傷,當然,其間也沒人會去幹活。

這讓我很生氣,但這種情況下也沒法說什麼,只能盼著湊夠時間趕緊離開。在這類葬禮聚餐上我會感到很不自在,因為我是個沒有從軍上前線的年輕單身漢。儘管作為生產軍工產品的工廠工人而可以免服兵役,

但這個理由跟居民們解釋起來也不是那麼充分有力。

不久後發生的一件事讓我更難堪了。在巴布基諾村時,我住在一個老頭家的小木屋裡,他大部分時間待在幾公里遠的鎮上,這老頭娶了個年輕的老婆,名叫謝拉菲瑪。她給我準備了豐盛的伙食,就說早餐吧,除了熱粥,還有茶、牛奶和蜂蜜可以享用。

有一天老頭又出遠門了,而我就在他家的浴室裡美美地洗桑拿,突然他老婆沖了進來,嚇我一大跳。她穿著浴衣之類的東西,還主動要求幫我搓背,接著就把衣服脫了。我可是第一次見沒穿衣服的女人,頓時窘迫萬分。臉紅得像甜菜根一樣、光著屁股逃出了浴室,跑進冰天雪地中。一眨眼工夫狂奔20米進了小木屋,然後趕緊湊近火爐取暖。

幾分鐘後,謝拉菲瑪走進木屋,一把將我的衣服扔到地板上。這天我們再也沒說話,她偶爾瞅一眼,我也趕緊躲開。如此不識抬舉的後果立刻體現在次日早餐上:只有一塊又小又硬的麵包和一杯水。我立即和區政府的一位代表聯繫更換了住處。

一眨眼工夫狂奔20米進了小木屋,然後趕緊湊近火爐取暖。

幾分鐘後,謝拉菲瑪走進木屋,一把將我的衣服扔到地板上。這天我們再也沒說話,她偶爾瞅一眼,我也趕緊躲開。如此不識抬舉的後果立刻體現在次日早餐上:只有一塊又小又硬的麵包和一杯水。我立即和區政府的一位代表聯繫更換了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