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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齋志異》裡面洗腦能力最強的一個人,令人瞠目結舌

傳銷組織裡面對人思維的控制可以說是非常可怕的,久陷其中的人到最後往往不是被傳銷組織嚴格禁錮而從裡面出不來的,而恰恰是自己心甘情願被其控制,並深刻認同他們所謂的模式,

進而死心塌地追隨,為他們賣命。可這些傳銷組織對人洗腦的伎倆固然厲害,但相對於《聊齋志異》中所記載的一位元仁兄而言,那可就真的就是小巫見大巫,根本不值一提了。

在長山縣這個地方,有這麼一個人,名叫金世成,他從小到大便以行為不檢點而聞名於鄉里,可誰曾想到,就是這麼一個人,長大了之後竟然有一天跑去出家了。而且人家出家也要出的與眾不同,

一定還是要堅持一貫的非主流路線,他要讓自己的行為別致一些,以示與其他僧人的區別,於是他便搞了點行為藝術。他搞的行為藝術有什麼特別之處呢?說起來有些重口味——吃屎。

說起來也怪,如果他是一個普通僧人,大家都不會覺得他有什麼高明處,

但鄉里很多愚夫愚婦看到這位僧人如此行為不俗而別致之後,卻因此就紛紛認定他的確是一位難得一見的大活佛了!你想啊,人家要不是真的活佛,那行為怎會如此不同凡響?人家又不傻?於是很快拜在他座下向他執弟子禮的人便以成千上萬計了。

而且這些人對這位仁兄都可以說是言聽計從,絕無半點違拗,但凡金世成讓他們做的,他們便一致都認為這是增強自己福報的方式,

所以他們都會立刻就做,而且做的滿心歡喜。

比如有一次,金世成想建一座富麗堂皇的廟殿給自己住,成本核算下來耗費將會非常巨大大,可誰曾想,過了沒幾天時間,這巨額的資金便已籌集到位了。還有一次,有一段時間金大活佛忽然感覺到人生短促,雖然自己已然“成佛”了,但總得給弟子們和世人留下點什麼,不然自己成佛何用?於是他將所有弟子召集于座前,

以一種悲天憫人的情懷深情地對弟子們說:“為師今日之所以能夠成佛,全賴昔日能夠能夠破除我執,完全放下自己、放下分別,無有你我,所以,今日師父要告訴你們一個快速成就的秘方,這秘方就是......”於是,那段整個縣的街道上,再也看不到牛羊牲畜所隨地拉的糞便了,整個縣的面貌煥然一新,連撿糞團的人都基本上整日在家睡覺,沒有業務可做了。

長山縣的縣老爺南之傑是個非常正直的人,他看到此情此景對這個金世成那自然是非常惱怒,於是他派了縣署衙役們把這個妖言惑眾的妖僧給抓了回來,並在大堂上當場派精壯衙役拿鞭子重重抽了數十百下,直打的這個妖僧皮開肉綻、哀嚎求饒。為了進一步宣示懲戒,南縣令著令金世成回去之後在限定很短的時間之內把前段塌毀的文廟給修好,如果修不好,還來拿他來問罪,金世成這才能灰溜溜的回去。

金世成回去後,南縣令每日也樂得在衙署悠哉悠哉的品茶,因為他知道文廟這一次毀壞比較厲害,就那麼幾天時間,想修好是不可能的,所以料那金世成肯定也是完不成,完不成更好,到時再把他捉來名正言順地再狠狠打他一頓,直改到他改了為止。

可俗話說“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啊,萬萬沒想到啊!金世成回去之後,全縣那上萬名他的信眾竟然異口同聲的喊出了一句來自底層人民的呐喊——“佛遭難了啊!佛遭難了啊!”大家奔走呼號,互相廣而告之,然後沒用他們信奉的“佛”來發令,他們自己就號召一家老小、親朋好友大家自發組織起來紛紛趕往文廟去修廟子去了,而且一切工序都進行的有條不紊、井井有條,絲毫沒有慌亂。以至本來預期至少要個把月才能完成的修繕工程,竟然在不到三天的時間內就給圓滿完成了,而且修復後的文廟比之前還要華美大氣很多!可能是大家跟著金包工頭搞建築搞熟練了吧。

對此,《聊齋志異》的作者蒲松齡先生感慨的說道:“對於金世成這個人,我之前是聽說過的,他的名氣之大,以至於鄉里百姓都借著他本有的名字而將他尊崇地稱之為‘今世成佛’。但是這人的人品都已經差到如此低不了,都已經差到去......所以我實在不明白為什麼那些愚夫愚婦們還會如此對他尊崇和信奉!而縣令南令公則不畏其信眾聲勢之浩大,秉公斷法,嚴懲妖孽,實在是快事一樁,又實在是一位百姓難得的好官啊!但即便如此,我們聖教的學宮壞掉了,最後竟然還要借著懲罰之名而讓一個妖僧去幫著給修復好,作為士大夫的士林中人的我們,難道不應該對此感到羞愧嗎?!”

故事裡的金世成是一個“洗腦”高人,他的洗腦能力能讓萬千愚人對他的信奉達到如此令人瞠目結舌的程度,實在是高,而那些愚人在我們看來也無疑是非常可笑的。可是,難道在我們現代社會,這樣情況還少嗎?

為了進一步宣示懲戒,南縣令著令金世成回去之後在限定很短的時間之內把前段塌毀的文廟給修好,如果修不好,還來拿他來問罪,金世成這才能灰溜溜的回去。

金世成回去後,南縣令每日也樂得在衙署悠哉悠哉的品茶,因為他知道文廟這一次毀壞比較厲害,就那麼幾天時間,想修好是不可能的,所以料那金世成肯定也是完不成,完不成更好,到時再把他捉來名正言順地再狠狠打他一頓,直改到他改了為止。

可俗話說“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啊,萬萬沒想到啊!金世成回去之後,全縣那上萬名他的信眾竟然異口同聲的喊出了一句來自底層人民的呐喊——“佛遭難了啊!佛遭難了啊!”大家奔走呼號,互相廣而告之,然後沒用他們信奉的“佛”來發令,他們自己就號召一家老小、親朋好友大家自發組織起來紛紛趕往文廟去修廟子去了,而且一切工序都進行的有條不紊、井井有條,絲毫沒有慌亂。以至本來預期至少要個把月才能完成的修繕工程,竟然在不到三天的時間內就給圓滿完成了,而且修復後的文廟比之前還要華美大氣很多!可能是大家跟著金包工頭搞建築搞熟練了吧。

對此,《聊齋志異》的作者蒲松齡先生感慨的說道:“對於金世成這個人,我之前是聽說過的,他的名氣之大,以至於鄉里百姓都借著他本有的名字而將他尊崇地稱之為‘今世成佛’。但是這人的人品都已經差到如此低不了,都已經差到去......所以我實在不明白為什麼那些愚夫愚婦們還會如此對他尊崇和信奉!而縣令南令公則不畏其信眾聲勢之浩大,秉公斷法,嚴懲妖孽,實在是快事一樁,又實在是一位百姓難得的好官啊!但即便如此,我們聖教的學宮壞掉了,最後竟然還要借著懲罰之名而讓一個妖僧去幫著給修復好,作為士大夫的士林中人的我們,難道不應該對此感到羞愧嗎?!”

故事裡的金世成是一個“洗腦”高人,他的洗腦能力能讓萬千愚人對他的信奉達到如此令人瞠目結舌的程度,實在是高,而那些愚人在我們看來也無疑是非常可笑的。可是,難道在我們現代社會,這樣情況還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