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文網

蘇軍普通士兵:這一戰,犧牲一個營拿下一個村莊,傷亡150萬

戈巴契夫斯基不是威名赫赫的飛行員、坦克手、狙擊手,也不是指揮千軍萬馬縱橫疆場的元帥、將軍。直到二戰結束,戈巴契夫斯基也只是一個大尉。

1942年夏天,戈巴契夫斯基和自己的軍校同學一起,

在衛國戰爭最黑暗的時刻捲入勒熱夫戰役這個絞肉機。在參戰的時候,史達林、蘇聯最高統帥部和各級指揮員仍在學習如何抵擋對手,努力協調部隊動作,依舊在發動一次又一次草率而又付出高昂代價的進攻。

在取得莫斯科戰役勝利後,

紅軍開始向前推進,史達林強令蘇軍包圍德軍中央集團軍群並解放勒熱夫城,蘇聯紅軍發起了多次突擊,傷亡慘重。在1942年夏,他又逼迫手下的指揮員們再發動一次攻勢,拿下勒熱夫,該城距離蘇軍特別近,是個誘人的目標。這次攻勢也許是出於史達林個人的想法,也許是為了讓此地防守的德軍無法抽出部隊增強南方的夏季攻勢。

蘇軍在勒熱夫地區一次次魯莽而徒勞地猛攻德軍防線,

戈巴契夫斯基和他的戰友們經歷了絕望的流血犧牲,那時候勝利對於普通紅軍官兵來說仍然遙遙無期,無數將士埋骨沙場。

紅軍在戰爭期間多次使用了人海戰術,人如草芥般死去。戰爭中每100個沖向沙場的蘇聯軍人中只有3個可以生還。戈巴契夫斯基一次又一次地捫心自問:“為什麼勝利的代價是這樣駭人聽聞”?然而對這個問題三言兩語很難說清。

戈巴契夫斯基在一次戰鬥中受傷,住進戰地醫院,和戰友們聊起這次戰鬥。一個戰友說:

“你們知道,我們對某些村莊發起了直接進攻。哪些村莊?鬼才知道!那些村莊只剩下殘垣斷壁。我們的連長不是指揮部隊迂回過去,從背後揍這些法西斯分子,

而是指揮大家向村莊發起突擊,正好落入對方的機槍火力網裡。德國人把我們放近了才開火,然後把我們撕成碎片。在一個小時的時間裡,他們就消滅了幾乎整整一個營,包括我們連長。根本不用為他的犧牲難過,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傻瓜,但是我為那些犧牲的小夥子難過。”

“但是那個村莊呢,你們拿下來了麼?”黑暗中傳來一個聲音。

“我們拿下來了,拿下來了。但要是攻下每個村莊都得犧牲一個營,

那要打到德國去得死多少人?這就是我想的:指揮員肯定得勇敢,但他必須要更能幹。”

有一個通訊兵說:大家都知道德國人往往會集中火力攻擊通訊兵,他們知道我們身上背著電話線,甚至調狙擊手來對付我們。他們打死一個通訊兵,然後等著下一個通訊兵匍匐上來,又打死他。但要是輪到你的時候,你還是得匍匐前進查線,直到聽到“甘菊呼叫松鼠…完畢”的聲音為止,而且有時候情況甚至更糟。一次一個團長派我去找一個營,那個營的通訊兵沒有反應。我在敵人火力下爬了好久,特別害怕,連抬頭都不敢,鼻子緊緊貼著地面。後來碰到了那個營的一個機槍手,我終於有點放鬆了,問他:“你們營在哪?”

那個小夥子回答我:“什麼……營?你....看不見嗎?全營都在這啦。”他一邊說一邊微微抽動,我稍稍抬頭看了一眼,周圍全是屍體。

機槍手跟我大喊:

“我是唯一的倖存者!走吧,回到團裡去報告,告訴他們,我要支援!德國人想要活捉我!我是不會投降的,這群豬玀!他們別想從我這過去,都得給我滾蛋!你明白嗎?”

所以我覺得那些步兵是正確的:我們不知道應該怎麼戰鬥,只能憑著一腔蠻勇,可能德國人會教給我們。

在歷時1年多的勒熱夫戰役中,蘇軍損失150萬左右,是德軍的四倍左右,其中蘇軍自己統計的犧牲人數是43萬。蘇軍這種戰法真的很爛,如果當年我軍擁有同等裝備和資源,我軍必然能打一場很漂亮的反侵略戰!

然後等著下一個通訊兵匍匐上來,又打死他。但要是輪到你的時候,你還是得匍匐前進查線,直到聽到“甘菊呼叫松鼠…完畢”的聲音為止,而且有時候情況甚至更糟。一次一個團長派我去找一個營,那個營的通訊兵沒有反應。我在敵人火力下爬了好久,特別害怕,連抬頭都不敢,鼻子緊緊貼著地面。後來碰到了那個營的一個機槍手,我終於有點放鬆了,問他:“你們營在哪?”

那個小夥子回答我:“什麼……營?你....看不見嗎?全營都在這啦。”他一邊說一邊微微抽動,我稍稍抬頭看了一眼,周圍全是屍體。

機槍手跟我大喊:

“我是唯一的倖存者!走吧,回到團裡去報告,告訴他們,我要支援!德國人想要活捉我!我是不會投降的,這群豬玀!他們別想從我這過去,都得給我滾蛋!你明白嗎?”

所以我覺得那些步兵是正確的:我們不知道應該怎麼戰鬥,只能憑著一腔蠻勇,可能德國人會教給我們。

在歷時1年多的勒熱夫戰役中,蘇軍損失150萬左右,是德軍的四倍左右,其中蘇軍自己統計的犧牲人數是43萬。蘇軍這種戰法真的很爛,如果當年我軍擁有同等裝備和資源,我軍必然能打一場很漂亮的反侵略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