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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談六爻預測的應期(中部)(道易行)

我們還是回頭談談應期問題,

常有朋友這樣問,幾個人同斷一個卦時,

為什麼會出現不同結果?

特別是六爻預測,同樣沒發展到符號邏輯體系精確分析的程度,所以,很難對事件發展變化過程做出統一性的判斷,當然會導致預測結果在描述上的差別,甚至差別很大。而不可否定的是其中必有一個是相當接近的,或準確的。

因此,古人採取的辦法是:三人占,聽二人言。

也就不難理解,一個人的預測結果,不一定總是絕對符合事物發展的最終結果。

所以,我們每次測完,總會告訴人家,僅供參考。

易日:“神無方而易無體”,尤其在預測方法上,不能死扣一個定式,正所謂:“秘旨唯出於人口,奧妙實出乎天然”。

正是書不盡言,言不盡義,真正知識在書外。

我們不能匍匐于古人僅存的東西,更不能盲目崇拜當今所謂的名師。有一句格言:名醫未必是良醫!

有些港師說大陸沒有好的預測師,這與文ge以來在易學上30年斷代有關。

即便是港臺大師,也並不都是神,尤其是在他們著作裡頗多疑點,例如,有位了不起的玄空風水大師,在化“二五”煞時說:“敲銅鑼可化二五煞,鑼的磁場是一層一層地向外旋轉地擴散。”這就是認識上出現誤區了,振動所傳播的是聲波,哪是什麼磁場?

當然大陸的大師受到各方面的局限,過去易理、命理書籍更是有限,幾乎絕跡。弊漏必不可免,我在讀邵偉華大師《四柱預測學》調候一節時,

他說:“在新加坡講學時有人送他了一個調候用神表,遺憾的是沒問此表的出處。”

而後來當我讀《窮通寶鑒》時,幾乎每隔幾頁就有這個列表。可見這確是大師的不足了。

但大師就是大師,他們必競先走一步,正所謂:“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先知者為師。”我們的正確態度是,尊重老師而不迷信老師。

否則,必裹足不前了!

俗話說,“學會五行顛倒顛,便是人中地理仙”。

所有預測術都要在陰陽五行之氣的認知層次上進行,

萬事萬物的變化發展,都是因五行之氣數量的增減,不同的預測方法,只是對這一變數的計算方法有別而已。

而陰陽五行的時間序,空間序,功能序的運算子號,就是天干地支。

一部周易,被稱萬有概念的寶庫。從研究上分象數理占,其象數理對古今物質與精神文明的貢獻不必贅述,單說占筮部分,就當今看來也不乏成功例子,

如某天文學家用周易預測出遙遠星跡週期運行規律,李居明用風水原理找到斑彩礦等。當然,這都是個案,報導得也不多。

而周易占筮更大的價值,是對人們的生產生活及行動計畫,給於指導和借鑒意義。

只是當代有些人的無知,對其一味貪婪苛求的程度,幾乎近於可笑了。

《繫辭》曰:“君子居則觀其象,而玩其辭;動則觀其變,而玩其占”。

可見古人用易占筮中的謹慎與理智。

《尚書·洪范》有段記載:周文王十三年時,武王訪問箕子,上天所賜治國之道,箕子言:上天曾賜禹九種治理國家的大法,其中第七條是,尊重並明智的運用蔔筮排除疑惑,選擇任命負責卜筮的官員,教導他們掌握蔔筮的方法。任用這些人卜筮時,三個人占卜,應聽從兩個人意見相同的(三人占聽二人言)。

如遇到重大疑難問題時,就不能單獨用蔔筮決策了。

首先自己先考慮;

然後再與卿士商量;

再與遮民商量;

最後同卜筮官員商量(龜蔔、占筮同時進行)。

洪荒時期的古人尚且如此運用占卜,相比之下號稱科學倡明的今人,在用易行為上的無限貪婪苛求,不如意便又興師問罪的做法,是不是太無知可笑了?

《尚書·洪范》有段記載:周文王十三年時,武王訪問箕子,上天所賜治國之道,箕子言:上天曾賜禹九種治理國家的大法,其中第七條是,尊重並明智的運用蔔筮排除疑惑,選擇任命負責卜筮的官員,教導他們掌握蔔筮的方法。任用這些人卜筮時,三個人占卜,應聽從兩個人意見相同的(三人占聽二人言)。

如遇到重大疑難問題時,就不能單獨用蔔筮決策了。

首先自己先考慮;

然後再與卿士商量;

再與遮民商量;

最後同卜筮官員商量(龜蔔、占筮同時進行)。

洪荒時期的古人尚且如此運用占卜,相比之下號稱科學倡明的今人,在用易行為上的無限貪婪苛求,不如意便又興師問罪的做法,是不是太無知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