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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一段跨越70年的尋找,中俄友好的見證……

我要給你講述一個真實的故事……

親愛的新聞麻辣燙的編輯:

你好,我叫柳德米拉 克魯特金娜,來自俄羅斯遠東的符拉迪沃斯托克。我1950年出生在美麗的旅順,我的童年就是在旅順度過的,我的父親是一名蘇聯紅軍,他過世後便葬在旅順的蘇軍公墓。

5月初我將要去中國,去旅順,看看我童年生活過的地方,本次來信的目的是希望欄目組幫我尋找曾經就讀過的一所學校,但願在我有生之年,回到旅順的時候可以再看一眼那裡。

另外,這次和我同行的還有多位軍人子女,他們的父輩都曾在旅順戰鬥過,他們或是和我一樣出生在旅順,或是隨軍在旅順居住過,都希望這次再回去看看,希望能找到童年的中國玩伴。

旅順,多麼美麗的名字,隨著年華的老去,我日夜聆聽著它對我的呼喚;童年,多麼珍貴的歲月,我期待著故地重遊,能夠找回那時的影子。誠摯的懇求欄目組能夠幫我找到他們,我翹首企盼這次的“再見”……

柳德米拉 克魯特金娜

這封信是一位致力於中俄友好交流的教授翻譯、轉交給我們的。信中還附帶了老人們想要尋找的建築和人的舊照。讀完整封信,小編仿佛看到了那位老人扶窗而坐,遙望旅順的身影,也仿佛看到了73年前,250名蘇聯空降兵在旅順口土城子機場著陸的身影……

1945年,日本宣佈投降後,8月22日,蘇聯後貝加爾方面軍副司令伊凡諾夫中將率250名空降兵在旅順口土城子機場著陸,

並就任旅順警備區司令。日軍駐旅順守備司令官小林海軍中將向蘇軍投降,駐旅順日軍武裝遂被蘇軍解除,直到1955年,蘇聯紅軍撤出旅順。

圖為旅順友誼塔

莫斯科——北京

中蘇人民是永久弟兄

兩大民族的友誼團結緊

純樸的人民並肩站起來

純樸的人民歡唱向前進

我們的友誼永在心

永在心 永在心

莫斯科—北京

莫斯科—北京

人民在前進 前進 前進

這首流行於上世紀五六十年代的

《莫斯科—北京》

在當時的中國傳播之熱

就連老頭、老太太

哪怕是低年級的小學生也能唱上幾句

這首歌唱出了中蘇父輩間親密的友誼

而旅順,這座承載了半部中國近代史的城市

每個角落都烙印著中蘇友誼的印記

距離蘇聯紅軍撤兵旅順已經63年了

當年隨軍的子女都已成為垂暮的老人

可他們對旅順的記憶卻始終鮮活生動

古稀之年的他們格外思念異國的親人

思念為這片土地的自由付出生命的同胞

更加希望找到兒時的夥伴、鄰家的大姐姐

柳德米拉 克魯特金娜

1950年生於旅順。其父葬在蘇軍公墓。她要尋找當年老旅順的普希金學校,日本人統治時是警察局, 1945-1955 年期間叫第五小學。

她還要尋找曾經居住過的地方。

塔季揚娜 希科娃(前排左一)

出生於1951年,1953-1955年同父母一起在旅順居住。1955年離開旅順後,隨父母去了列寧格勒,目前住在莫斯科,是位眼科醫生。她要尋找照片中兒時的夥伴,還有原住地。

她說,住的地方旁邊有俱樂部和圓形噴水池,父母工作的醫院位於白玉山隧道右側。

她還要尋找中國大姐王友民(音譯),

1947-1949年,家住水師營,離俄羅斯墓地不遠。孩子們都稱呼她為“黛希”,當時的年齡大約15-18歲,學過一點俄語,會做俄餐。

阿納托利 科金(上圖)

這是一位93歲的俄羅斯老兵,他想要尋找當年住過的房子(無圖)。他1947-1950同妻子住在老旅順,附近有營房、洗衣店和中國電影院,海軍軍官樓和海軍醫院。好像不遠處有個市場。

2018年的春天,帶著思念即將飛回旅順的幾位元俄羅斯老人急切地需要您的説明,希望看到圖片、瞭解這段歷史或者家中有長輩親人就是照片中的親歷者,請您儘快與我們聯繫。

39362927

校對:張軍

隨父母去了列寧格勒,目前住在莫斯科,是位眼科醫生。她要尋找照片中兒時的夥伴,還有原住地。

她說,住的地方旁邊有俱樂部和圓形噴水池,父母工作的醫院位於白玉山隧道右側。

她還要尋找中國大姐王友民(音譯),

1947-1949年,家住水師營,離俄羅斯墓地不遠。孩子們都稱呼她為“黛希”,當時的年齡大約15-18歲,學過一點俄語,會做俄餐。

阿納托利 科金(上圖)

這是一位93歲的俄羅斯老兵,他想要尋找當年住過的房子(無圖)。他1947-1950同妻子住在老旅順,附近有營房、洗衣店和中國電影院,海軍軍官樓和海軍醫院。好像不遠處有個市場。

2018年的春天,帶著思念即將飛回旅順的幾位元俄羅斯老人急切地需要您的説明,希望看到圖片、瞭解這段歷史或者家中有長輩親人就是照片中的親歷者,請您儘快與我們聯繫。

39362927

校對:張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