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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若夢,有誰共鳴

他是一隻飛鳥;他是別姬最後的紅袍;他是尼加拉瓜瀑布走失的水珠;他是那麼慌,匆匆剪破四月的時光;歲月那麼長,又見悲傷;煙花也會燙,你在何方?儂本多情,我已無心睡眠;風再起時,

也就今生今世,有誰共鳴?浮生若夢,只怕無緣再見;想你,在春光乍瀉時;我不能太寵愛,我怎能不寵愛?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阿根廷的瀑布依舊洶湧把,曾經舞臺上猩紅的高跟鞋,虞姬還在癡癡念著她的霸王……

天空,已經沒有飛鳥的痕跡。縱然再也沒有不羈的風拂面,縱然愛已成往事。熄了燈我才發現,戲如人生。哥哥是最驚心動魄的尤物,他的絕色、他的絕情、他的絕望、他的絕唱、他的故事絢爛之極,

卻終歸平淡,縱身一躍後,在另一個國度裡,他已經六歲了。

六年前的今天,哥哥從空中降到了地面,生命卻從地面升到了天上,在他抵達地面之前,他的雙耳邊是呼呼而過的風。他跟我們開了一個最大的愚人節玩笑,我知道他沒有走遠,默默的問一句:“哥哥,你在天堂好嗎?”不管怎麼說,從《霸王別姬》《風月》到從坎城風光歸來的《春光乍泄》,我們無法跳開張國榮去閱讀香港演藝圈。

我不知道自己是喜歡哥哥,還是喜歡“蝶衣”。有人說“程蝶衣就是張國榮,張國榮就是程蝶衣”。我不想花力氣去分辨兩個人的關係,因為不管他們是合二為一或不是,我都喜歡。程與張的關係就是,臺上與台下的關係,在別人面前,張國榮就是程蝶衣;在自己面前,程蝶衣就是張國榮。

古龍說,世上最可悲的事情莫過於美人遲暮、英雄末路,而我們終於沒有見他遲暮或是末路。

即使他選擇了這樣慘烈地離開,而我們,依舊記得他乾淨的面龐,美麗的笑容,和專注的略帶憂傷的眼神!張國榮有兩次生命,真的。在商業化大旗驅使下的香港歌壇,惟有他能夠、也敢於至情至性地將最直白赤裸的內心獨白通過白襯衫、高跟鞋、貝殼裙這樣的形象符號酣暢淋漓地揮灑出來。率性的張國榮永遠是華語樂壇中不可或缺的一道風景,
他近乎瘋狂的坦誠讓Fans可以接受下任何瘋狂乖張的舞臺形象——不管是粗獷、陽剛還是柔媚、冷豔,張國榮最能觸動Fans的感官神經,高貴且優雅,經典且炫目,一如純粹自我的張國榮。

最燦爛時最寂寞,最繁華時最悲涼。事業如日中天後他並不快樂。但他已懂得:演戲就如做人,

做自己就好。所以他成了巨星。當張國榮遇見梁朝偉,一場異國情調的激情便傾瀉而出,在FrankZappa的音樂中我們不妨盡情重播當中的纏綿,不過這部電影對於梁朝偉的意義可能要遠遠大於張國榮。光陰裡,當它的顏色一點點黯淡下去,甚至還吸納沉積了日復一日歲月輕塵的時候,它的令人不可抗拒的力量方才顯示。

世界上有一種鳥是沒有腳的,它只能夠一直的飛呀飛,飛得累了就睡在風裡。這種鳥一輩子才下地一次,那一次就是死亡的時候。你不曾真的離去,你始終在我心底;我對你仍有愛意,我對自己無能為力。別流連歲月中,我無意的柔情萬種,不要問我是否再相逢,不要管我是否言不由衷。讓我做只路過蜻蜓,留下能被懷念的過程;虛耗著我這便宜生命,讓你被愛是我光榮。

張國榮不是橫空出世、一夜成名的泡沫明星,他是踩著荊棘叢生的坎坷道路,一步一個腳印走到後來的巨星寶座上的。從1977年出道,到2003年去世,在這漫長的26年中,他推出了數十張唱片,贏得了無數音樂獎項,演繹了多部經典電影作品,他是那個年代才有可能產生的當之無愧的絕世巨星與藝術家。

對我而言,哥哥留下最深的印象還是他的電影,他的笑容,他的經歷。其實哥哥一生並沒有拿到很大的電影獎項,但是他在影迷心中的地位是毋庸置疑的“沒法找到一個永生的國度,不如擁抱。”(《陪你倒數》)張國榮渴望擁抱的是什麼?是刹那的永恆,還是永遠的解脫?

生命不容我們自己選擇,那麼死亡呢?我們可以自己選擇嗎?最後的時刻,他看見了什麼?看見他是一隻飛鳥還是一隻做夢的蝴蝶?一隻路過的蜻蜓,抑或是一道乍現的春光?我寧願相信,他看見的是來時路。

張國榮

飛得累了就睡在風裡。這種鳥一輩子才下地一次,那一次就是死亡的時候。你不曾真的離去,你始終在我心底;我對你仍有愛意,我對自己無能為力。別流連歲月中,我無意的柔情萬種,不要問我是否再相逢,不要管我是否言不由衷。讓我做只路過蜻蜓,留下能被懷念的過程;虛耗著我這便宜生命,讓你被愛是我光榮。

張國榮不是橫空出世、一夜成名的泡沫明星,他是踩著荊棘叢生的坎坷道路,一步一個腳印走到後來的巨星寶座上的。從1977年出道,到2003年去世,在這漫長的26年中,他推出了數十張唱片,贏得了無數音樂獎項,演繹了多部經典電影作品,他是那個年代才有可能產生的當之無愧的絕世巨星與藝術家。

對我而言,哥哥留下最深的印象還是他的電影,他的笑容,他的經歷。其實哥哥一生並沒有拿到很大的電影獎項,但是他在影迷心中的地位是毋庸置疑的“沒法找到一個永生的國度,不如擁抱。”(《陪你倒數》)張國榮渴望擁抱的是什麼?是刹那的永恆,還是永遠的解脫?

生命不容我們自己選擇,那麼死亡呢?我們可以自己選擇嗎?最後的時刻,他看見了什麼?看見他是一隻飛鳥還是一隻做夢的蝴蝶?一隻路過的蜻蜓,抑或是一道乍現的春光?我寧願相信,他看見的是來時路。

張國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