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春來,花謝花開
雨,淅淅瀝瀝地下著。我在這條小路上才出一個個漂亮的水花,欣賞著他們的圓舞曲,手中蕾絲傘上的雨滴在我的面前,沿著不同的抛物線落到地上,化成水,然後滲透進小路的縫隙,
小時候覺得這條路要走很久很久,現在卻覺得她很短幾十步便可走完。唯一不變的是,她依舊不厭其煩的在我耳邊絮叨著連我自己都已記不清的童年。第一次走路,第一次跌倒,第一次奔跑,
三十六年,我很少講述什麼,只是做一個靜靜的聆聽者,聽著這裡的過往,
也許,有人會笑,這只是一條路,沒有什麼不同。只是,這條路於我,就像王子的玫瑰一樣,有別種意義存在。我喜歡這條路,這條走了三十六年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