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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哭了,其實誰都不容易……

文:佚名

上一個星期技術分析會上,老闆摔了杯子,據說那只杯子他用了很多年,一直很愛惜,然後老淚縱橫,最後離場的時候,對著所有的與會人員說了一句話:只有一個要求,

希望大家憑良心幹活。

試想這幾個月來的生產,真是一塌糊塗,停了幾個車間,人心煥散,不僅僅與行業形式有關,也與現在的管理狀態有著很大的關係。

先不說老闆心情如何,單是職工們聽了,也是於心不忍。

以前企業也有揭不開鍋的時候,有時幾個月發不下來工資,

一個月二、三百塊錢的日子也有,但是從來沒有象現在這樣,讓人痛心,簡直就是一盤散沙。

以前生產不好時,大家齊心協力,共謀發展,群策群力,生產上不去,常常幾晝夜不回家,吃喝全在廠裡,大家只有一個念頭:找出原因,分析原因,解決問題,扭轉困境。

而今的狀態呢?

打週邊的總經理辭職了,去幹自己的事業了,一個生產上的老總也走了,這都是從車間基層一點點幹上來的,

另外還走了幾個車間主任,基屋幹部,凝聚力減弱了,歪風邪氣彌漫全廠,小2號一手遮天,人人心裡一片瓦涼瓦涼的。

也許可以歸罪於人心不古,畢竟這是一個經濟時代,無利不起早,無論大小職工、男女老幼,炒股的炒股,炒基的炒基,一天天泡在電腦上跟著股市,

喜怒哀樂全不由己,哪裡還有人把心思放在生產與工作上呢?

不炒股的弄權玩女人挖公司牆角,幾近能事與人事。

大家一心盼望著上來一個總調度長可以重新整頓一下廠風廠紀,可是會幹的不如會說的,會說的不如會唱的。權力成了一種牽制與扯皮。誰主生產沉浮?一兩個小丑在那裡跳來跳去,誰能夠力挽狂瀾,撥開厚重的雲霧,見青天?不到萬不得已,

可能誰也不願意做這樣的努力,因為弄不好,就會成為權力的犧牲品。

如今工作沒有章程,車間停了,工人無人可幹,看設備也用不了這麼多人,拿不出一個解決的意見出來。

與同學聊天時說到這個事,他說,最要緊是現在要放權,不是把權完全地放給小人,而是把權完全地放給總調度長,積他十幾年的工作經驗,放手讓他去主持,而不是聽憑2號們的弄嘴搬舌,互相牽制,

而是把所有生產的權力都放給一個人,這樣他才可以大刀闊斧地甩開膀子大幹一場。

前幾天汙水處理排放,一調度員給總調度長彙報,總調度長說行,等到給2號彙報之後,他吃了味,就說不行,事情如何解決不得而知。在這樣的關頭,他還要吃味,弄權,扯皮,真是不可救藥了。

企業走到今天已是疾病纏身,病入膏肓,可是還擋不住2號們去尋歡作樂,玩弄權術,調情笑鬧。讓人想起杜牧的七絕《泊秦淮》: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

這可真是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了。

痛定思痛,痛何以哉!

雖說有些人不得不用,但是一個人的權力太大了,難免囂張,不可一勢,目中無人,他以為抱住了一個粗腿就是抱住了整個世界,這個世界有一天塌了,他的錢也到手了,女人也玩過了,權力欲也滿足了,他自會拍拍屁股走人,留下一個塌了爛灘子讓你自己收拾。

我想今天這個局面不是職工們所想看到的,也不是老闆所希望看到的。這一份事業凝聚了他二十幾年的心血,我想他最想看到的還是它的繼續發展,堅持不懈,壯大前進,而他自己只想在晚年裡可以安安心心地度過,放手一切。

時代不容人有思考與想像的空間與餘地,一切都在發展變化中,唯一希望盡自己一份力,可以多做一些事,就算這一份工作不再需要我,還有多年的感情在裡面,不想眼睜睜看著它塌下去。

到時候可能哭的不再是老闆,而是大多數的職工。

企業走到今天已是疾病纏身,病入膏肓,可是還擋不住2號們去尋歡作樂,玩弄權術,調情笑鬧。讓人想起杜牧的七絕《泊秦淮》: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

這可真是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了。

痛定思痛,痛何以哉!

雖說有些人不得不用,但是一個人的權力太大了,難免囂張,不可一勢,目中無人,他以為抱住了一個粗腿就是抱住了整個世界,這個世界有一天塌了,他的錢也到手了,女人也玩過了,權力欲也滿足了,他自會拍拍屁股走人,留下一個塌了爛灘子讓你自己收拾。

我想今天這個局面不是職工們所想看到的,也不是老闆所希望看到的。這一份事業凝聚了他二十幾年的心血,我想他最想看到的還是它的繼續發展,堅持不懈,壯大前進,而他自己只想在晚年裡可以安安心心地度過,放手一切。

時代不容人有思考與想像的空間與餘地,一切都在發展變化中,唯一希望盡自己一份力,可以多做一些事,就算這一份工作不再需要我,還有多年的感情在裡面,不想眼睜睜看著它塌下去。

到時候可能哭的不再是老闆,而是大多數的職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