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曆下名人故事|劉鶚讚美濟南景,《老殘遊記》留佳句

作者 | 楊曙明

清朝末年,文人們創作有四大譴責小說,分別是李伯元的《官場現形記》、吳趼人的《二十年目睹之怪現狀》、劉鶚的《老殘遊記》和曾樸的《孽海花》。所謂譴責小說,就是以揭露社會黑暗、鞭撻官場腐敗為創作主題,

藉以表達作者對國家危亡、憂患意識的小說作品。

在四大譴責小說中,《老殘遊記》與濟南頗有關聯,老濟南的歷史文化名片“家家泉水,戶戶垂楊”,就出自於這部小說的狀物描寫。

劉鶚是江蘇鎮江人,《老殘遊記》是他晚年所寫的,帶有遊記性質的沒有完結的作品。小說以遊歷為線索,以散文化的描述手法,將沿途的所見、所聞、所思、所做結合起來,描繪出引人入勝的故事情節。在相關濟南風情的描寫中,無論狀物、寫景,還是敘事、說情,更是生動傳神,歷歷如繪,讓人讀起來賞心悅目。

大明湖、千佛山、趵突泉、金線泉、黑虎泉、舜井、金泉書院、鵲華橋、鐵公祠、佛山倒映、白妞黑妞說書等情景,在他的筆下,讓讀者如身臨其境。“濟南風景猶在江南之上”,“明湖景致似一幅趙千里的畫”,“池子正中間有三股大泉,從池底冒出,翻上水面有二三尺高”等,讓讀者對濟南充生出了美好的無限遐想。其中最為經典的,當是那句“到了濟南府,進得城來,家家泉水,戶戶垂楊,
比那江南風景更為有趣。”當然,《老殘遊記》的主題並不是狀物抒懷,就連對濟南風情的描寫,也是為了襯托“譴責”主題,不然的話,它也不會被稱之為譴責小說。

劉鶚終生沒有獲得科舉功名,但他卻是個博學多識、才華橫溢的人。《中國古典文學詞典》給他的冠名是:小說家、詩人、哲學家、音樂家、醫生、企業家、數學家、藏書家、古董收藏家、水利專家和慈善家。

如此眾多之“家”,讓人感覺頗有些不可思議,可是,這是歷史上真實的劉鶚,且有書有史足以為證。不過,要說劉鶚與濟南結緣,不是文學創作,而是源自水利,具體說就是“治黃”。

劉鶚的父親劉成忠,是咸豐二年的進士,曾在河南擔任過歸德和開封知府。任內注重治理河患,講求治河之策,

成效頗為顯著,為此他還曾被朝廷調到山東參與領導過“治黃”工程。劉鶚幼年時隨父親生活在河南,或許是受父親潛移默化的影響,他讀書雖然較雜,但對治理河患很感興趣。1887年,黃河先後決口在開封和鄭州,且時年決口沒能合攏。次年,劉鶚聞訊跑到鄭州,投靠新任河督吳大澂,近前建言獻策,並“短衣匹馬,與徒役雜作,凡同僚畏懼不參為者,悉自任之,”因而深得吳大澂賞識和信任。決口合攏後,劉鶚贏得了較好的名聲;又因治河有功,由布衣平民有了“道台”的頭銜,而後被朝廷指派繪製《豫直魯三省黃河圖》。1890年3月,他帶領幾個隨從,從陝西潼關到山東利津,沿著黃河徒步而行,不辭辛苦,5個月就完成了測量任務。而後,他們調轉回頭來到濟南府,開始繪製圖冊。這是劉鶚首次來到濟南,前後待了三四個月,完成繪圖任務之後就離開了濟南。那次在濟南期間,因為他專心致志地忙於繪圖,所以無暇顧及其他,從而得到了時任山東巡撫張曜的好評。張曜欣賞他的博學才幹和敬業精神,特意湊請朝廷調其為“魯河下游提調”,於是,劉鶚與1891年春暖花開之時,二次來到濟南走馬上任。

“魯河下游提調”就是官府委派的負責治理黃河下游的官員,因為黃河下游在山東境內,所以被稱之為“魯河下游提調”。劉鶚攜家眷到了濟南後,先是暫時借住在小布政使街(今省府東街)的客棧“高升店”裡,不久就搬遷安家到了鸚鵡廟街(今英武街)。劉鶚二次在濟南期間,工作勤懇敬業,有時忙的中午都不能回家吃飯。有一天,濟南遭遇狂風暴雨,他因為頂風冒雨外出去巡查,所以通宵未能回家。家人為此不免焦急,等到黎明時分,大雨停了好大會兒,他才在家人的翹首期盼中,滿身泥濘地回到家中。原來那夜河堤有兩處決口,劉鶚近前冒雨指揮搶險,在排除了險情後,才十分疲憊地回到家中。

劉鶚在“魯河下游提調”任內,雖然保得了自己管轄的河段沒有決口,但工作並不是太順利,也不是太舒心,原因是他得罪了不少官場中人,以致其工作屢受掣肘,不僅治河主張沒有完全被採納,而且抱負也未能得以充分施展。可是即便如此,他的才幹還是頗得張曜賞識。張曜去世之後,繼任巡撫福潤仍就看好劉鶚,並向朝廷保薦他。福潤在保薦書裡這樣寫道:劉鶚熟悉算學、河工,並懂得機器、船械、水學、力學、電學等,學術淵源,通曉洋務,工作肯幹且屢有業績。正是因為福潤的極力保薦,才使得劉鶚最終得到了知府的頭銜。不過打那以後,他與黃河、與濟南的情緣,也就到此終止了,說來讓人不免有些遺憾,特別是對濟南而言。

說起劉鶚,不可不提及的是,通曉洋務讓他當年曾極力主張對外開放和招商引資,並為此背上了“漢奸”的駡名,最終被朝廷流放到新疆,不久就去世在那裡,說來讓人頗為心酸。

此外,劉鶚一生著作頗豐,尤其是他基於自己的收藏而出版的《鐵雲藏龜》《鐵雲泥封》和《鐵雲藏陶》,為後世研究甲骨文,研究夏商周三代的歷史,提供了相當殷實的史料,做出了極為突出的貢獻。

濟南的人傑地靈給了劉鶚以創作靈感,劉鶚則用文筆把靈感變成了文字。這些文字為濟南增了輝、讓曆下添了彩,成為濟南歷史文化的亮麗片段。

決口合攏後,劉鶚贏得了較好的名聲;又因治河有功,由布衣平民有了“道台”的頭銜,而後被朝廷指派繪製《豫直魯三省黃河圖》。1890年3月,他帶領幾個隨從,從陝西潼關到山東利津,沿著黃河徒步而行,不辭辛苦,5個月就完成了測量任務。而後,他們調轉回頭來到濟南府,開始繪製圖冊。這是劉鶚首次來到濟南,前後待了三四個月,完成繪圖任務之後就離開了濟南。那次在濟南期間,因為他專心致志地忙於繪圖,所以無暇顧及其他,從而得到了時任山東巡撫張曜的好評。張曜欣賞他的博學才幹和敬業精神,特意湊請朝廷調其為“魯河下游提調”,於是,劉鶚與1891年春暖花開之時,二次來到濟南走馬上任。

“魯河下游提調”就是官府委派的負責治理黃河下游的官員,因為黃河下游在山東境內,所以被稱之為“魯河下游提調”。劉鶚攜家眷到了濟南後,先是暫時借住在小布政使街(今省府東街)的客棧“高升店”裡,不久就搬遷安家到了鸚鵡廟街(今英武街)。劉鶚二次在濟南期間,工作勤懇敬業,有時忙的中午都不能回家吃飯。有一天,濟南遭遇狂風暴雨,他因為頂風冒雨外出去巡查,所以通宵未能回家。家人為此不免焦急,等到黎明時分,大雨停了好大會兒,他才在家人的翹首期盼中,滿身泥濘地回到家中。原來那夜河堤有兩處決口,劉鶚近前冒雨指揮搶險,在排除了險情後,才十分疲憊地回到家中。

劉鶚在“魯河下游提調”任內,雖然保得了自己管轄的河段沒有決口,但工作並不是太順利,也不是太舒心,原因是他得罪了不少官場中人,以致其工作屢受掣肘,不僅治河主張沒有完全被採納,而且抱負也未能得以充分施展。可是即便如此,他的才幹還是頗得張曜賞識。張曜去世之後,繼任巡撫福潤仍就看好劉鶚,並向朝廷保薦他。福潤在保薦書裡這樣寫道:劉鶚熟悉算學、河工,並懂得機器、船械、水學、力學、電學等,學術淵源,通曉洋務,工作肯幹且屢有業績。正是因為福潤的極力保薦,才使得劉鶚最終得到了知府的頭銜。不過打那以後,他與黃河、與濟南的情緣,也就到此終止了,說來讓人不免有些遺憾,特別是對濟南而言。

說起劉鶚,不可不提及的是,通曉洋務讓他當年曾極力主張對外開放和招商引資,並為此背上了“漢奸”的駡名,最終被朝廷流放到新疆,不久就去世在那裡,說來讓人頗為心酸。

此外,劉鶚一生著作頗豐,尤其是他基於自己的收藏而出版的《鐵雲藏龜》《鐵雲泥封》和《鐵雲藏陶》,為後世研究甲骨文,研究夏商周三代的歷史,提供了相當殷實的史料,做出了極為突出的貢獻。

濟南的人傑地靈給了劉鶚以創作靈感,劉鶚則用文筆把靈感變成了文字。這些文字為濟南增了輝、讓曆下添了彩,成為濟南歷史文化的亮麗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