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短視頻我們還能做什麼
抖音、快手等短視頻平臺以一種病毒式的傳播方式,迅速侵佔了很多人的日常時間,這在中小學生群體中尤為明顯。更令人擔憂的是,很多中小學生不僅沉迷於觀看這些短視頻,
和所有新興的網路資訊傳播一樣,這些短視頻平臺提供給受眾大量的碎片化資訊,以佔領無聊時間的方式吞噬學生們的專注力,
令人欣慰的是,相關部門已經出臺一些整改管理措施,嚴控低俗下流內容的傳播。但作為成年人和教育者,我們仍有必要進行理性的反思。
中小學生癡迷於觀看短視頻,從一個側面表現出的,是成人對孩子們生活情趣和審美能力疏于培養這一事實。毫無疑問,當下的中小學生在“感受生活”這方面幾近空白,他們的主要時間和精力用於應付相對沉重的學業,即使是課餘時間參加的所謂“素質班”“興趣愛好班”,多數也變形為以考取各種證書或補習文化課為主要目的的“主流課程”。
草根真實的生活場景,觸手可及的氛圍和細節,再加上APP基於資料演算法有的放矢地大規模定點推送,一切顯得比現實生活更容易被接受,當那些垃圾資訊輪番轟炸他們腦神經的時候,心智尚未成熟的孩子們很容易誤以為視頻中的內容就是生活本來的樣子,最初的排斥嘲笑最終極有可能演變成接受直至認同。這個時候,可怕的不單純是他們對感官的刺激脫敏,
此外,短視頻對資訊傳播主體的“去中心化”趨勢同樣令人深思。
過去孩子們獲取資訊的管道不外乎家長、老師的教育或是傳統媒體的宣傳,這些管道就是中心,孩子們只能被動接收。這些管道所提供的資訊多數是經過修飾篩選的,相對正面健康,但在某種程度上,忽視了孩子們對接收資訊的選擇權,單向被動的接收方式和單一的內容屬性很容易讓他們厭倦。
短視頻的特殊優勢則完全彌補了這些缺陷,快捷便利的獲取方式、簡短俐落的表現形式、低門檻的參與要求都更容易讓中小學生接受,海量的資訊內容還能提供給他們前所未有的選擇權利和空間。也就是說,這些平臺提供給用戶一種完全平等的互動方式,他們完全可以在平臺上自由交流而不再受制於任何人,這種“釋放感”比起傳統資訊傳播方式,顯然更具誘惑力。
在這些短視頻平臺上,孩子們可以獲得獨立表達的權利,有些甚至能在表達中獲取無數讚賞,這對於他們來說極具吸引力——在這些平臺上,他們終於找到了存在感。
很多人認為中小學生熱衷於在短視頻平臺上發佈自創視頻最終是為了換取金錢,我看則不然,其實,孩子們更渴望的,是在虛擬世界中獲得別人的關注和認可,這比打賞賺錢更容易讓他們沉迷。
作為成人的我們,是否該反思,在現實生活中,我們是否忽視了孩子們的這一需求,有沒有給他們提供過展示自己的機會,有沒有給他們提供過更多元的評價機制,有沒有給他們提供過一定的話語權?這是否是我們在對孩子的教育和培養中一直忽視的問題?
實際上這也是在告訴我們,在資訊高速發展的今天,教育必須“目中有人”,承認並尊重孩子們在新知識新理念等方面的優勢,培養平等意識,從而實現“相互學習,共同成長”的健康溝通方式。(三九木)
短視頻的特殊優勢則完全彌補了這些缺陷,快捷便利的獲取方式、簡短俐落的表現形式、低門檻的參與要求都更容易讓中小學生接受,海量的資訊內容還能提供給他們前所未有的選擇權利和空間。也就是說,這些平臺提供給用戶一種完全平等的互動方式,他們完全可以在平臺上自由交流而不再受制於任何人,這種“釋放感”比起傳統資訊傳播方式,顯然更具誘惑力。
在這些短視頻平臺上,孩子們可以獲得獨立表達的權利,有些甚至能在表達中獲取無數讚賞,這對於他們來說極具吸引力——在這些平臺上,他們終於找到了存在感。
很多人認為中小學生熱衷於在短視頻平臺上發佈自創視頻最終是為了換取金錢,我看則不然,其實,孩子們更渴望的,是在虛擬世界中獲得別人的關注和認可,這比打賞賺錢更容易讓他們沉迷。
作為成人的我們,是否該反思,在現實生活中,我們是否忽視了孩子們的這一需求,有沒有給他們提供過展示自己的機會,有沒有給他們提供過更多元的評價機制,有沒有給他們提供過一定的話語權?這是否是我們在對孩子的教育和培養中一直忽視的問題?
實際上這也是在告訴我們,在資訊高速發展的今天,教育必須“目中有人”,承認並尊重孩子們在新知識新理念等方面的優勢,培養平等意識,從而實現“相互學習,共同成長”的健康溝通方式。(三九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