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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慧成就的根本——用心之道

心,無處不在。用心,其實是禪宗于世道的大機大用。

禪宗亦謂“心宗”,佛學大般若經中最為核心的亦是《心經》。世道所有的方法論,世道所有的思維、思路均自心中出,心地承載著一切。

末法時期,“用心”之口頭禪已現“破”、“立”之禪機。

比如古代智慧的代表人物諸葛亮,二十五、六歲即被劉備三顧茅廬請出山,其前並未領過兵打過仗,沒有實戰經驗,為什麼其紙上談兵中即能準確預知三分天下,出山即能在實戰中運籌帷幄、排兵佈陣而成功呢?與我們現實事業環境中的理事圓融有什麼內通性嗎?

諸葛亮的學問和軍事才能究竟是怎樣高效成就的,與其用心體悟的水準是否一致,用心究竟是個怎樣的過程?與人生經歷之經驗有什麼不同,經驗究竟來源於身之體驗還是心之體驗?讀書時,心應如何體驗才能達到雖沒有經歷卻能有經驗的境界?心智究竟要怎樣開啟呢?

這個案例的原理似乎同樣適用于共產黨的開國領袖毛澤東。

毛澤東一介布衣並非什麼著名軍校或什麼名牌院校出身,也沒出國鍍過金,但不論政治、軍事、戰略、戰術還是詩詞歌賦均可謂一代大家,其學問究竟怎麼成就的,是向外某某老師學的嗎?大學問是能靠外在教出來嗎?

還有古代的老子,一部《道德經》冠蓋古今,其大學問又是如何成就的呢?老子曰“不出戶知天下,不窺牖見天道。其出彌遠,其知彌少。”究竟什麼在知、在見,

是肉眼、心眼還是道眼、慧眼?為什麼大學問的領悟不會受時間空間的限制?老子“道之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是否反映其用心的境界,與禪定有什麼差別呢?我們又應如何用心?

心與我們日常觀注點有什麼必然關聯?我們日常言語時心在什麼處?語音、語調與用心什麼關係?讀文字語句時,心與氣息,與字、字音不能合一時會如何?會漏什麼,

與我們的運數有何關聯?

我們捉筆寫字時,心要用在什麼處,手臂上,腕上,手掌上,手指上,筆上還是與紙相觸的筆尖?心如不能與筆尖、紙合一時能真正掌控當下之“寫”的效果嗎?

我們思考問題時,心如不能進到每個程式、環節、細節,並與之體合一如,能觀照和體悟到其中的內在理路而成就明理之智慧嗎?天下對治問題的各類理論體系所謂學術怎麼想出來的,與用心的程度和對細微處的觀照有什麼必然?

另外,真用心者與認真,認真與覺悟、與人生運數有什麼必然關聯?什麼叫認真?認識真實,認知真實之理即覺悟真理。從命理學上說,先天命,後天運,知命者就能掌控後天運數而改變先天命,否則只能是惟命是從。

但知命必須以智慧為根本,智慧以覺悟為根本。而只有抓得住當下的人才能真正抓得住覺悟之機緣、慧緣。所以,識得當下非常關鍵,禪宗四祖道信祖師曰“夫百千法門,同歸方寸;河沙妙德,總在心源”。

不論世法或出世法,不外乎吃喝睡撒拉、言行做事,產生的相應情態不外乎悲歡離合喜怒哀樂,對應的相應境界不外乎盲動安靜、浮躁穩重、猥瑣瀟灑、感性理性、心不安難安或超然淡定等。這些似乎決定於我們接收的資訊,虛無縹緲的資訊。它們激發我們無明之心性,我們每時每刻於無明中沉淪。

當接收不到任何資訊時,我們不得不就死。我們完全掉入自我意識中,佛家意謂業識、藏識、阿賴耶識中,更難得到覺悟的機緣。所以,在當下能視人生一切悲歡離合喜怒哀樂為契悟機緣者本就具備無量福報和功德。

所以,吃飯時能識得吃飯的真實,睡覺時能識得睡覺的真實……而時刻能觀照到那個當下的“我”,所謂“饑來即食,睏來即眠”;那個不安分的“我”,所謂明瞭當下的本分事;那個因緣的“我”,所謂成就分別智,覺悟就是必然的,一切智慧均自此出。《圓覺經》雲“居一切時,不起妄念,于諸妄心,亦不息滅,住妄想境,不加了之,於無了之,不辨真實。”

另外,心因業識而有正邪,用心正很重要,利他之心很關鍵。古德雲“正人用邪法,邪法亦是正;邪人用正法,正法亦是邪”、老子雲“聖人常無心,以百姓之心為心”。善業善執,惡業惡執,執於空者無記業,正業無執。善惡因執,執者迷,皆為心迷。正業正命,正命正念;正念方有正思維,才會有正見;正見指導正精進,方能入正定;正定中成就分別心智方能正語,所謂“八正道”。

以上提示了一些關鍵問題,更多沒有答案,不過做個抛磚引玉,只是為給大家提供一個參悟的契入口。小疑小悟,大疑大悟,不疑不悟。關注什麼問題、不關注什麼問題本就反映世道人與人之間的智慧差別。有根性的人絕不會在一些無關緊要上落腳,以至墮落旁門左道難以自拔。

就禪宗頓悟之學論,起疑猜本就是智慧覺悟的機緣,乃智慧的種子,種子什麼時候生根發芽自有其因緣果熟,本質都是個性化的,需要自己在用心時自我觀照。言語道斷,多論無益,誠如德山禪師所雲“窮諸玄辨,若一毫置於太虛;竭世樞機,似一滴投於巨壑”,望有慧緣者不要錯過。

劉碩斌

2011年12月28日於汕頭

禪宗四祖道信祖師曰“夫百千法門,同歸方寸;河沙妙德,總在心源”。

不論世法或出世法,不外乎吃喝睡撒拉、言行做事,產生的相應情態不外乎悲歡離合喜怒哀樂,對應的相應境界不外乎盲動安靜、浮躁穩重、猥瑣瀟灑、感性理性、心不安難安或超然淡定等。這些似乎決定於我們接收的資訊,虛無縹緲的資訊。它們激發我們無明之心性,我們每時每刻於無明中沉淪。

當接收不到任何資訊時,我們不得不就死。我們完全掉入自我意識中,佛家意謂業識、藏識、阿賴耶識中,更難得到覺悟的機緣。所以,在當下能視人生一切悲歡離合喜怒哀樂為契悟機緣者本就具備無量福報和功德。

所以,吃飯時能識得吃飯的真實,睡覺時能識得睡覺的真實……而時刻能觀照到那個當下的“我”,所謂“饑來即食,睏來即眠”;那個不安分的“我”,所謂明瞭當下的本分事;那個因緣的“我”,所謂成就分別智,覺悟就是必然的,一切智慧均自此出。《圓覺經》雲“居一切時,不起妄念,于諸妄心,亦不息滅,住妄想境,不加了之,於無了之,不辨真實。”

另外,心因業識而有正邪,用心正很重要,利他之心很關鍵。古德雲“正人用邪法,邪法亦是正;邪人用正法,正法亦是邪”、老子雲“聖人常無心,以百姓之心為心”。善業善執,惡業惡執,執於空者無記業,正業無執。善惡因執,執者迷,皆為心迷。正業正命,正命正念;正念方有正思維,才會有正見;正見指導正精進,方能入正定;正定中成就分別心智方能正語,所謂“八正道”。

以上提示了一些關鍵問題,更多沒有答案,不過做個抛磚引玉,只是為給大家提供一個參悟的契入口。小疑小悟,大疑大悟,不疑不悟。關注什麼問題、不關注什麼問題本就反映世道人與人之間的智慧差別。有根性的人絕不會在一些無關緊要上落腳,以至墮落旁門左道難以自拔。

就禪宗頓悟之學論,起疑猜本就是智慧覺悟的機緣,乃智慧的種子,種子什麼時候生根發芽自有其因緣果熟,本質都是個性化的,需要自己在用心時自我觀照。言語道斷,多論無益,誠如德山禪師所雲“窮諸玄辨,若一毫置於太虛;竭世樞機,似一滴投於巨壑”,望有慧緣者不要錯過。

劉碩斌

2011年12月28日於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