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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失去丈夫的妻子講述日寇鐵蹄下的生活,看完心在滴血!

歷史會被塵封,但不會被掩蓋,更不會被扭曲,老兵為你還原那些真實的罪行。

這是一段讓人悲傷落淚的往事,這是戰爭年代一個家庭的真實經歷。70多年前,在日本人的鐵蹄之下,

中國老百姓都是怎麼生活的。今天老兵就帶網友們去看一位當年失去丈夫的妻子的講述——

我叫李素坤,遼陽市二檯子公社人。我18歲時和胡忠林結婚,結婚一年,他服國民兵役,因身體不好沒有選上,但是21歲的時候他被抓走當“勤勞奉仕”,也叫“國兵漏”,

(相關情況老兵在前面的文章中介紹過)。在燈塔至遼陽地段修公路。

幾個月後的秋天,胡忠林的腿受傷了,不能幹活,當時一起修路的人大多都跑了,就剩下他和一個做飯的。胡忠林為人老實不敢跑,後來我公爹去看望,把他接回家,求醫治療半個多月。胡忠林腿好了一點,勤勞奉仕隊那邊又通知要他回去。我兄弟李乃文就找一架驢車把他送到燈塔,經過簡單的身體檢查後又被送到遼陽縣。

縣裡說他必須要回隊,就算不能幹活也要在工地上坐著。

在工地裡,胡忠林確實無法幹活,於是日本人又把他送回家,要家人趕緊給他治療。養了一些日子,又能走動了,便又被帶到立山菜園去幹活。

第二年夏天,我到那邊跟他見了一面,

臨走時,他說告訴我,讓爹媽不要惦記著他,並讓我也不要去看他了,說家裡錢挺困難的。

我沒有聽他的,幾個月後又去了立山菜園,那是農曆八九月間,可是胡忠林不見了,聽說他借腿病為藉口潛逃,被抓後送到遼陽弓長嶺矯正輔導院。後來胡忠林從輔導院給家裡寫信,說要點鹹菜。

收到信後,我從遼陽帶點鹹菜和衣服,到弓長嶺矯正輔導院去找他。接見時在一間小房屋裡,

有一個看守一直在看著,僅僅20分鐘後我就被攆走了。我把鹹菜和衣服交給他,他說他下洞幹活,一星期一倒班,那天他正休白班。

我回家以後,有一天燈塔區裡來人,問我家裡要人,說胡忠林跑了,不容分說把我公爹綁到了燈塔,我到村上找我父親,他領我追到區上,

我有一位三爺在那裡上班,求他說情,我公爹才沒有被打。我父親叫我留下,明早給公爹送點吃的,然後去弓長嶺看胡忠林是不是還在那裡?

第二天,我從三爺家借了15元錢,給公爹送完飯,就乘火車到弓長嶺,在去礦井的路上等著,這次我親眼看見輔導警在打一個輔導工,用大木棒打,劈頭蓋臉的打他,聽說是頭天晚上逃跑被抓回來的。胡忠林這天正好是白班,這個班從礦裡回來,天都快黑了,他們排隊走回來,個個滿臉油黑,看不清楚誰是誰?是胡忠林看到了我,先喊我。我就跑上去告訴他,家裡出了事。

簡單說兩句話後,我就到指定地點去等他,找個翻譯,死皮賴臉求著他。隨後他把我叫到一個日本軍官的房間裡,我心裡很害怕,日本人坐在皮椅上,帶著大戰刀。我戰戰兢兢的說:咱們區上說胡忠林跑了,把我公爹抓走,說不交出胡忠林不放我公爹。

後來他們給我寫了張紙條證明,我又請求會見胡忠林,我囑咐他千萬別跑,當天我住在同鄉老孟家裡,他們給我出主意,回家弄兩三百塊錢到輔導工那把胡忠林買出來。

第二天北風煙雪,我到燈塔把公爹解救了出來,天寒地凍,滿身掛冰,我的鞋也壞了,因為連續幾天擔驚受怕,回家後我昏倒了,病了五六天,我公爹聽說了我的情況,他想賣掉半畝地換胡忠林回來,可是我婆婆當時不肯。

一個多月後,正是臘月二十二,家裡收到了輔導院寄來的一張明信片,上面寫的是紅字。第二天,我公爹和我哥哥李文進到工廠裡探望,到那裡,他們說人已死了,他們到萬人坑找了一天也沒有見到屍體,回到家裡已經半夜了,公爹回家沒有說話,到了第二天早晨他才放聲大哭,全家人才明白,胡忠林已經死了。

那一年他才22歲。

這個班從礦裡回來,天都快黑了,他們排隊走回來,個個滿臉油黑,看不清楚誰是誰?是胡忠林看到了我,先喊我。我就跑上去告訴他,家裡出了事。

簡單說兩句話後,我就到指定地點去等他,找個翻譯,死皮賴臉求著他。隨後他把我叫到一個日本軍官的房間裡,我心裡很害怕,日本人坐在皮椅上,帶著大戰刀。我戰戰兢兢的說:咱們區上說胡忠林跑了,把我公爹抓走,說不交出胡忠林不放我公爹。

後來他們給我寫了張紙條證明,我又請求會見胡忠林,我囑咐他千萬別跑,當天我住在同鄉老孟家裡,他們給我出主意,回家弄兩三百塊錢到輔導工那把胡忠林買出來。

第二天北風煙雪,我到燈塔把公爹解救了出來,天寒地凍,滿身掛冰,我的鞋也壞了,因為連續幾天擔驚受怕,回家後我昏倒了,病了五六天,我公爹聽說了我的情況,他想賣掉半畝地換胡忠林回來,可是我婆婆當時不肯。

一個多月後,正是臘月二十二,家裡收到了輔導院寄來的一張明信片,上面寫的是紅字。第二天,我公爹和我哥哥李文進到工廠裡探望,到那裡,他們說人已死了,他們到萬人坑找了一天也沒有見到屍體,回到家裡已經半夜了,公爹回家沒有說話,到了第二天早晨他才放聲大哭,全家人才明白,胡忠林已經死了。

那一年他才22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