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文網

千裡邊海防線上的“勞動”,隨手一拍都是“網紅”照

氣溫,29℃;天氣,晴。

4月29日,“五一國際勞動節”小長假的第一天,天氣好像已經開啟了入夏模式。假期和好天氣相配宛如天作之合,鼓勵人們出行。

翻看著手機裡的天氣預報,那些一直計畫著想要去的、早已添加進系統的城市,

隨著我指尖在螢幕上的滑動,再一次映入我的眼簾。

“西北風7-8級,-6℃—11℃”,我定睛一看,這個在眾多城市中凸顯出“我們不一樣”的地方,是漠河——黑龍江省大興安嶺地區漠河縣北極村,祖國大陸最北端。這讓我不禁想念起那些遠在邊海防的戰友們。

“棉衣在這裡是脫不掉的,即使是在盛夏,站夜崗也是要穿的。”

“砰砰砰……”隨著幾聲巨響,冰封了一整個冬季的黑龍江被人工炸開,裂縫處的江水如噴泉一般湧起幾米高,江邊觀望的遊客看到這壯觀的一幕,尖叫個不停。

每年五月前後,天氣轉暖,厚厚的冰層被炸開,再加上融化,變成一塊一塊的冰,漂浮在界河上,隨著界河緩緩流向下游。當地把這個現象叫做“跑冰排”。

對於邊防戰士鄒德勇來說,這樣的場面在他的心中已經不會泛起太大的漣漪了。當兵五年,如果說今年的北極村有什麼不一樣的,那大概就是“天氣暖得早一些,遊客更多一些”了吧。他眯著眼抬頭望向天空,竟覺得陽光已經有些刺眼了。只是這裡的風太大,打在臉上,依舊刮得生疼。

北極村是一個歷史悠久的古鎮,一年四季遊客不斷。可是,說這裡有四季難免顯得牽強——每年五月天氣突然變暖,

九月底就開始下雪,在這個全年無霜期只有80天的地方,冬季實在是太漫長了。最冷的時候氣溫能接近零下五十攝氏度。鄒班長雖是本省人,但這種極寒天氣一開始也是他無法接受的,用他的話來說就是“家裡最冷不超過零下三十攝氏度,要是在這裡,零下三十幾攝氏度我們就覺得很平常,要是零下二十幾攝氏度,就覺得很暖了”。

常年絡繹不絕的遊客來邊境旅行,

給鄒班長和他的戰友們帶來繁重的邊境維穩和巡邏任務。以界江的主航道中心線為中俄國界線,在寬約一公里的江面上,五百米之內是中國。所以越是在極寒的冬季,河水封凍,界河之上人與車馬自由來往,越是要加大執勤力度,嚴防誤越和偷渡事件的發生。在茫茫林海雪原深處,在極寒冰凍的界江之上,戰友們騎著雪地摩托,巡邏在祖國的邊境線上。

他們也並非沒有樂趣的,在看到爸爸推著女兒在江上滑冰時,在看到一家三口坐著馬車自拍時,在巡邏路上看到身旁的戰友一臉冰霜時,在看到灑向空中的開水瞬間結成了冰晶時……這群二十歲左右的戰士,都笑開了花。

軍旅作家徐明在《邊關軍人》一書中是這樣描述的:不到北國,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寒冷;不到邊陲,你掂量不出“家國”二字的分量。數九寒冬,滴水成冰,呵氣成霜,兵與冰構成了邊境一道亮麗的風景。

“我們太想把明信片蓋上永興島的郵戳寄出去了。”

“湛藍的天空,碧綠的海水,潔白的珊瑚沙,成排的抗風桐,鬱鬱蔥蔥的椰子林…… 美,美得不可方物。西沙太美了!祖國太美了!” 無一例外,每一名剛剛來到西沙永興島的官兵都需要用很多天的時間來感歎這美得令人窒息的風景。但其實,這個時候,他們中的大部分人還不太明白五星紅旗每天在這片土地上升起時是怎樣的驕傲,也不太明白“小島本無樹,人紮了根,樹方能活”是怎樣的孤獨和寂寞。

今年是李世清班長來到島上的第十二年,於他而言,“守島”與“守家”的概念早就已經在心中畫上了等號。他已經忘記了自己曾經多少次在烈日下站崗被灼傷了皮膚,忘記了自己曾經親手種下過多少棵椰子樹,也忘記了曾經多少次和戰友一起對外籍船隻的靠近給予警告驅離……

“海島就是捍衛祖國領海的最前線,這是我剛剛來到這裡時對‘守島’的唯一概念。等到你把該經歷的都經歷一遍後,不用別人操心,你自己就會愛上這裡的每一寸土地,懂得什麼叫做‘主權神聖、寸土不讓’了”,李班長咧嘴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臉上那不可逆的西沙黑在驕陽的炙烤下閃閃發亮。

在西沙石島老龍頭的岩壁上,“祖國萬歲”四個鮮紅的大字特別醒目。那是士兵于東興在守衛西沙的最後一年,因為捨不得島上的一草一木,用了半年時間,用粗繩把自己的身體懸在峭壁上,一點一點地刻下了“祖國萬歲”四個大字。後來,一代代守島官兵開始自發地給這四個字描紅,或者是在上哨前和下哨後,向“祖國萬歲”敬一個軍禮。

站在老龍頭看驚濤拍岸,遠望永興島燈塔,那片燈火在遠處的黑暗中閃爍著,這是天涯哨兵的陣地,是遠航的水兵歸國的方向,是指引打魚結束的老鄉回家的信號。

“當汗水灌溉在腳下的土地上,再遙遠的地方也會變成故鄉。”有人說,在一個地方待久了就會漸漸忘記時間,感覺自己好像昨天才來到這裡,又好像已經在這裡待了很多年,又像是自己做了一場夢,而你一旦成為這場夢的主角,就很難再醒過來。

突然想起《士兵突擊》中草原五班李夢的那句至理名言:“光榮在於平淡,艱巨在於漫長。”

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的土地,三百萬平方公里的海域,三萬兩千公里的海岸線,祖國的每一寸土地都有中國軍人的足跡。

他是這個國家的年輕人,是這個國家的士兵,他拿出青春的某一個時段加入那支前赴後繼的隊伍,頂風冒雪守衛邊疆,在無人處建設家鄉、保衛家鄉,用特殊的勞動生產和平與安全。

致敬,最可愛的勞動者!

呵氣成霜,兵與冰構成了邊境一道亮麗的風景。

“我們太想把明信片蓋上永興島的郵戳寄出去了。”

“湛藍的天空,碧綠的海水,潔白的珊瑚沙,成排的抗風桐,鬱鬱蔥蔥的椰子林…… 美,美得不可方物。西沙太美了!祖國太美了!” 無一例外,每一名剛剛來到西沙永興島的官兵都需要用很多天的時間來感歎這美得令人窒息的風景。但其實,這個時候,他們中的大部分人還不太明白五星紅旗每天在這片土地上升起時是怎樣的驕傲,也不太明白“小島本無樹,人紮了根,樹方能活”是怎樣的孤獨和寂寞。

今年是李世清班長來到島上的第十二年,於他而言,“守島”與“守家”的概念早就已經在心中畫上了等號。他已經忘記了自己曾經多少次在烈日下站崗被灼傷了皮膚,忘記了自己曾經親手種下過多少棵椰子樹,也忘記了曾經多少次和戰友一起對外籍船隻的靠近給予警告驅離……

“海島就是捍衛祖國領海的最前線,這是我剛剛來到這裡時對‘守島’的唯一概念。等到你把該經歷的都經歷一遍後,不用別人操心,你自己就會愛上這裡的每一寸土地,懂得什麼叫做‘主權神聖、寸土不讓’了”,李班長咧嘴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臉上那不可逆的西沙黑在驕陽的炙烤下閃閃發亮。

在西沙石島老龍頭的岩壁上,“祖國萬歲”四個鮮紅的大字特別醒目。那是士兵于東興在守衛西沙的最後一年,因為捨不得島上的一草一木,用了半年時間,用粗繩把自己的身體懸在峭壁上,一點一點地刻下了“祖國萬歲”四個大字。後來,一代代守島官兵開始自發地給這四個字描紅,或者是在上哨前和下哨後,向“祖國萬歲”敬一個軍禮。

站在老龍頭看驚濤拍岸,遠望永興島燈塔,那片燈火在遠處的黑暗中閃爍著,這是天涯哨兵的陣地,是遠航的水兵歸國的方向,是指引打魚結束的老鄉回家的信號。

“當汗水灌溉在腳下的土地上,再遙遠的地方也會變成故鄉。”有人說,在一個地方待久了就會漸漸忘記時間,感覺自己好像昨天才來到這裡,又好像已經在這裡待了很多年,又像是自己做了一場夢,而你一旦成為這場夢的主角,就很難再醒過來。

突然想起《士兵突擊》中草原五班李夢的那句至理名言:“光榮在於平淡,艱巨在於漫長。”

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的土地,三百萬平方公里的海域,三萬兩千公里的海岸線,祖國的每一寸土地都有中國軍人的足跡。

他是這個國家的年輕人,是這個國家的士兵,他拿出青春的某一個時段加入那支前赴後繼的隊伍,頂風冒雪守衛邊疆,在無人處建設家鄉、保衛家鄉,用特殊的勞動生產和平與安全。

致敬,最可愛的勞動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