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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我一曲悠長,我為你寸斷方向

是男子,也為音律,穿越千年,只為與你渡,那輕舟笑意,隨帶有淡淡的悲傷,亦獨自話情長。

是女子,略點憂傷,潯陽江頭,風瀟瀟,雨颯颯,是孤傲的女子,那縱然有三千佳麗,又怎抵你一曲琵琶悠悠蕩蕩,

隨江河,其也汪汪。你是溫情的女子,你是彈琴的女子,那裡有一個港灣,是愛的,如果可以,希望留我一席之地,與你伴行。

這江江之語,我懂,而它們聽的懂?不盡加以思索,不料,你輕輕的打斷:你依然是賈人,留不住的情殤,依然是一種惆悵。

我曰:不謀賈人,不懂權術,是男子,今只為吟月,何必相識,心自相知,語隨心意,遙遙可知,那裡,你為我一曲悠長,我為你寸斷方向。

我不是香山居士,亦不會青衫皆濕,我是男子,只是為你傾訴的男子,愛的不是容顏,容顏易失,愛的是琴聲,和它一起悱惻纏綿。

我搖搖晃晃,深邃的眸子,在等一句驚人的回蕩,你懂得,我知的。何必非要一宿梵唱?何必非要思思參悟?何必非要萬事的經綸與超度?我依然是我,你依然是你,縱然前年,又有何隔?

愛,莫說;愛,莫錯;愛,莫傷。

隨琴聲而來,飄飄蓑衣,管他江南杏花煙雨,管他鐵馬塞北黃沙,任他們狂風猛打,我依然圍在你的琴旁,迴旋的調子,勾著我的魂魄,琴不斷,我不死,在此,等候!

若要問我的來由,

莫言,只是撐著耳朵,不在乎時間之隔。相信愛,那不是簡單的容顏,流光易拋,櫻桃善紅,芭蕉又綠,短短幾十年的回眸,容顏,無非是留在紙上的畫料,且笑竊笑!

幽幽暗暗,明明白白,這就是愛,真切確。時間的長短只能衡量活著的生靈,而我,在琴裡,它起,我活,萬年又何妨?

信焉,真焉。